我乐不可支:“男二也喜欢上了小公子,可是他犹豫啊踌躇啊就是不答应小公子的求爱,你猜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举?!”
我真想录下来再发给沈录听听。
“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够与小公子门当户对。”我一看谷屿猛提一口气要辩驳的样子,赶忙抬手打住,“这是小说、小说而已,小说要有矛盾冲突才好看,我知道沈录出类拔萃足够优秀,你别急,我没说你们不登对。”
谷屿把气松掉了。
我也把完美的可颂吃光了,拍拍手,继续揉面分剂子:“只是给你提供一个可能性而已。小说里他们闹别扭,甚至破镜好多年之后再重圆,终于长嘴说开矛盾点,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原因。”
陷入爱情难题的谷屿靠在工作台边发呆。
小片刻后,他又长叹一口地笑起来:“如果沈录真的能喜欢上我就好了,我们家会对他感激涕零的——这真是一个倒霉的好心人,愿意和我在一起赶得上为民除害了。”
我被逗笑,不理他的自嘲,反正他心里已经有计量了。
我冲他努努嘴:“可颂过关,装袋端去卖吧!”
12月31日,一年的结尾。
今年过得真快,也许接下来的年月,有爱人作伴的话,会过得慢下来一些。
我从早起就开始荡漾,迟潮还想拽我再去复查一下,生怕剧烈运动把我弄坏了。
我有点服气,他到底想多剧烈啊?床散架、床单摩擦到着火吗?
我不去,我说:“你真担心的话,买个项圈套脖子上,我看你要变野兽了就拉拉绳儿提醒你乖点。”
迟潮把我看了看,嗤笑道:“转眼绳子就把你绑床头,省得你逃跑了。”
我着实被吓到了,心肝都颤。
等到忙完一整天回家后,我坐在迟潮的车里都有一种去上战场的感觉。
我其实已经挺累的了,因为今天沈录发来的下午茶属于爆单的量,下午又一直不停歇地在做面包,就没坐下来歇会儿过。
“你今天累不累?”我问。
街上的霓虹在车内流淌,把迟潮渲染得像个迷人的好情人。
他答非所问:“在看什么?”
“哦,”我转回头,把手机举起来随便说道,“在看我追更的小说,作者发了个动态,说《安乐窝》的下一章要去notion里看,让读者不要错过。”
迟潮听罢也随口问:“为什么?”
“因为是精彩内容。”
“有我们今晚精彩么?”
我真是服了,真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我被撩得脸盘烧红,大骂道:“我跟你讲,你别太自信了,当心打脸。”
作者有话说:
感谢!
第36章 初夜
我先洗。
我站在花洒下捋一捋自己剧烈跳动的心口,深呼吸又轻轻吁出来,真堪比上战场了,我读技校去参加烘焙比赛时都没眼下紧张。
按沐浴露,比平时多按两下,涂得满身泡沫。
尤其是性器以及屁股缝儿,我人生第一次这么这么这么仔细地清洗自己,希望等会儿迟潮也能有这种觉悟。
泡沫还未冲干净,迟潮赤身裸体地进来了。
“布置好了?”我舔舔嘴唇,明明被热水兜头浇着,为什么我还是感觉口干舌燥。
迟潮没有回答我,他拉开玻璃门挤到我身后,顿时让本就狭窄的淋浴间更加逼仄。
“布置好了。”迟潮从后拥着我,亲我耳朵下面的皮肤,有点痒。
所以现在的卧室里,窗帘已经拉严,床也铺好了,枕边放着套子、纸巾和润滑液,床头柜上的保温杯里接满了温水。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我们颠鸾倒凤。
“我想了想,把套子扔了。”迟潮噙着点笑一样,摸在我胸前的手沿着脖颈一路往上,抚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侧过脸来,他说,“我不想戴套,可以么?我都提交体检报告了。”
我面红耳赤,心跳要跳到飞起。
“那就不戴。”我听见自己说,随即就感觉腿根儿里插进来一个我已经熟悉无比但依旧怀疑它不是真的吧的东西,太烫了,勃勃弹动如活物一般,顶端的小口里冒出黏腻的汁液来。
“要先来一次吗?”我夹紧大腿,整个人都靠在迟潮的怀里。
我觉得很有必要先让他射一次,他这个状态插进来,说不定我会嗝屁得比长跑八千米还要快。
迟潮却把我翻个面,亲亲我的嘴角:“站稳了。”
我搂在他脖子上,看着他弯下腰拱在我胸口前大吃特吃,他妈的,真想知道全世界的男人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乳尖这么敏感。
我抓到迟潮的头发上,站不稳了,惊喘也喘得差点鼻子呛水,可胸前传来的尖锐快感强烈到几乎刺痛,被拉扯、被用力地吮吸、被舌尖扇打凌虐,我分不清痛爽地抖着腰,快要把迟潮薅秃。
性器竖起来了,精神奕奕地昭示着我喜欢被粗暴地对待。
迟潮终于松开牙齿,他稍稍离开一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我也垂眸瞧瞧,好红,两个乳尖全都被刺激得翘起,又硬又红像石榴籽,周围还印着邪恶的牙齿印。
我骂道:“王八蛋!”
又抓他头发,毫不客气抓得他一声嘶气:“你是不是出海吃多了食人鱼,牙齿这么凶呢?”
迟潮吃吃地笑,双手掐着我的腰也不答话,埋头往我肋下亲,再慢慢到肚脐、小腹,最后朝我也冒出黏液的性器上吻一口,说:“洗得好香。”
气氛太潮热了,呼吸变得不顺畅。
我往后靠在瓷砖墙上,眯着眼一声声呻吟。
迟潮已经完全跪下去了,他抬起我的左腿放到他的肩膀上,一面给我口交,一面伸着三根手指在我屁股里来回地按揉,揉软了,才专攻着最痒的腺体花样百出。
我受不了地抓住他的耳朵:“快到了,别、别——”
迟潮吃得更深,我几乎捅进他的喉咙里,敏感的肉冠被喉口一阵阵反射性地挤压,让我爽到天灵盖爆炸,就这样又急又快地射得全身忍不住蜷缩。
然而快感并没有随着精液的射出而慢慢减退,我弯着腰撑在迟潮的肩上,单脚根本站不稳,只能死死地抓着他。
我流着口涎求他:“拿出来!可以了,已经射了… …啊!”
屁股里的手指仍在兴风作浪,肿起的腺体被指尖夹住了,霎时一股特别酸楚的快慰如电流般飞窜到四肢百骸,我受不了地仰起头又垂下头,小腹里不受我控制地连番抽搐,仿佛又奔赴一次高潮。
我剧烈地喘着,眼前雾蒙蒙的,脑瓜子也断线了似的发懵。
迟潮终于全面撤退,吐出我的性器,手指也抽出来了,把带出来的水儿全都抹在我的大腿上。
他站起来,也不说漱漱口就直接来吻我:“先出去吧,我马上就来。”
我还在小口小口地急喘,浴室里实在太闷热了,应该把换气打开的。
我低下头往迟潮的腿间看,硬邦邦,往上翘着点弧度,龟头饱满,茎身盘附着鼓起的经络,已经充血成熟透的深红色了,像要爆炸了似的。
犹记得圣诞夜那晚,我在沙发里第一次见到它的场景,真的被吓傻了,失明时手摸着觉得好大,没想到打照面的那一刻才体会到视觉冲击有多强烈。
还是无法习惯,像长了个凶器一样。
其实三根手指我已经觉得非常爽了,很满足了,这东西插进来怕不是只有疼得死去活来,真的会让我舒服吗?难道不是折磨吗?
“你… …”我握住它撸动,成功让马眼里又吐出一股汁液来,“你不要我帮忙吗?”
迟潮笑笑:“等会儿有你忙的。”
说罢就拉开玻璃门把我往外推:“我洗干净就来,很快。”
我欲言又止,想让他弄出来一次,但又油然一种豁出去了的觉悟,难道弄出来一次,就不会这么硬了吗?还不是照样要挨这个凶器捅来捅去。
上一篇:从选秀F班登上男团C位
下一篇:退订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