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他笑了笑,褪去了我的裤子,睡裤连带着内裤,全都被他扒掉了。
我已经来不及抵抗,只能尽量争取,“可是……”
“别可是了,要不这样,咱们打个赌。”我看向他。
他轻轻地问了一下我的眉心说:“等会儿咱们俩做爱,谁先射了谁就输,赢了的那个说了算。”
没等我回应,他先后退两下,含住了我的分身。
这种对决,我是一定赢不了的。
我有些丧气,却又被他侍弄得很舒服。
我的指尖在他发丝间来回拨弄,刚洗过的头发无比柔软,就像这个人对待我时的那颗心。
他的舌尖在我的阴茎上舔了一圈又一圈,我死死地攥着他的头发,在松手时揪掉了好几根。
他笑我:“再不松开都要被你揪秃了。”
我羞愧地垂下眼,看到他睡裤撑起的帐篷,想到我们之间那个没有被我认可的赌约,于是一用力,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我扒下他的裤子,伏在他的身前。
这么久以来我从未给他口交过,在我们的这段感情里,除了偶尔的那么几次之外,大部分时间我都依然是被动的,他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不会拒绝,却也羞于激动地回应。
我想,或许我做这么一次,能有赢的机会。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并非完全不想跟他住在一个房间,像我们的关系,其实这些都已经无所谓,我只是害羞而已。
我很讨厌自己性格里的这一成分,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总是扭捏得像个小姑娘。
我抬眼看看他,他显然不觉得我会含住那根大家伙。我先是用手上下套弄了一番,然后眼睛直视着他,张开嘴,含了进去。
他很兴奋,我感觉得到。
他的性器在我口腔中又胀大了几分,我听到他叫我,“江洛……”
像是受到了他的鼓励,我开始用嘴来回吞吐,但这样确实太累,没多大一会儿我就嘴巴酸得不行,不小心含得太深,呕得自己眼角渗了泪。
我喘着粗气坐在床上,彻底放弃了。
为他口交了这么半天,除了那根肉棒更大更粗了以外,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他拉我过去,把我压在身下疯狂地吻我,在这样热烈的亲吻中,我忘了赌注,开始享受跟他的性爱。
我喜欢他压着我时的那份重量,让我觉得踏实心安;喜欢他亲吻我时温热的鼻息,让我觉得心痒难耐。
他拥抱我,亲吻我的每一寸皮肤,他进入我,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想,这辈子我大概只愿意为他打开身体,就像一把锁,只配一把钥匙一样。
他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把刚洗完澡的我又弄得浑身大汗淋漓,他的手握着我的性器,快速地套弄,我顾不了那么多,在最痛快的时候射了精。
乳白色的液体喷射到他的腹部,那里肌肉的线条让人垂涎不止,我伸手摸过去,将精液在他身体上来回抹匀,无比色情。
他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一边大力顶弄一边叫我的名字。
射精之后我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赶紧去吻他不让他出声,生怕被不远处房间的叔叔阿姨听见。
但我突然想,或许人家已经听到不止一次两次了。
我更羞愧了,感觉自己很可能已经从脸红到了脚趾头。
等到他终于也射出来,我已经筋疲力尽。
床上又乱作了一团,我趴在他身上只想睡觉。
“舒服吗?”他吻我的额头。
“嗯……”我摸索着找到了他的手,跟他十指紧扣。
以前的我对性爱极度厌恶,可如今却沉迷于跟这个男人做爱。
“所以说,我们睡在一起多方便。”他又在笑,笑得我赶紧捂住他的嘴。
他用舌尖舔了一下我的掌心,吓了我一跳,赶紧收回了手。
“我妈之前还问我为什么不跟你睡在一起,是不是你嫌弃我。”柏川哥拍了拍我的臀部,然后用力掐了一把,装作恶狠狠的样子问,“你是不是嫌弃我?”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嫌弃他,我爱他还不够。
“那就别拒绝了,我想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睡觉。”
又是一年,我们租的房子到了期,柏川哥找来了搬家公司。
我们的新房子早就装修完毕可以入住了,站在门口跟房东交接钥匙的时候我突然就觉得好像又要开始一段新的旅程了一样,好像真的是这样,每一次搬家我的生活就会彻底改变一次。
现在我要跟柏川哥和叔叔阿姨住进真正属于我们的房子了,未来等着我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我去搬东西,见阿姨一手抱着崽崽一手拖着一个行李箱,赶紧跑过去,“阿姨,这个我来拿,你去车上等着吧。”
阿姨把箱子给我,嗔笑道:“哟哟哟,还叫阿姨呢啊?是不是得我给你改口费才能叫我妈啊?”
我愣了一下,然后瞬间涨红了脸。
“不叫就算了,等着我让老头儿去包红包。”她抱着崽崽往外走。
我赶紧揽住,心跳得特别快,鼓足了勇气对她说:“妈妈,你去车上等我们吧。”
她笑了,抓着崽崽的小爪子拍了我一下,然后高兴地说:“行,等到家妈给你个大红包!”
第52章 番外05
想你 易礼
我站在机场,惴惴不安。
抬起手腕盯着手表看了好半天,走神儿,心思不在看时间上面。
安斯年的航班马上就要降落了,我抱着一束薰衣草,像个智障一样站在这里。
他考上了这边的研究生,刚一得知这个消息就订了机票飞过来找我,他妈不高兴,但拦不住他。
我觉得内疚,在电话里跟他妈不停地道歉。
他妈说我:“你真是厉害了,能把我儿子迷得抛家舍业奔你去。”
我无言以对,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有魅力。
我比安斯年大了快十岁,虽然我一直自认长得挺年轻,但总还是有一种忘年恋的感觉,这太让我崩溃了。
而且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也说不好,毕竟我都在日记本里写了“累不爱”,如果这么快就打脸,好像很丢人。
但我还是很羡慕那些有男友的人,比如李江洛,每次我跟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总会不自觉地跟我聊起邢柏川,仿佛完全忘了那是我前男友。
秀恩爱这事儿,我是真的没想到会被李江洛做得如此炉火纯青。
开始有人出来了,我更紧张了。
赶紧跑到一边偷偷照了个镜子,还行,穿着得体长相可人。
“老易!”
没等我回头,被一个人直接扑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了。
天地良心,第一次见到安斯年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个内向害羞的男孩,结果后来越接触越发现,我这个牛逼的心理医生这一次真的是看走眼了。
他比谁都有病!
“想不想我?”安斯年抱着我摇啊摇,像个智障。
“不想。”机场这么多人,我可不想被人围观。
挣脱了他的怀抱,把刚刚被挤了一下的薰衣草递给他,“欢迎啊。”
“谢谢!”他接过薰衣草,笑着看我。
“干嘛?”
“我想死你了!”
安斯年赖上我了,这让我又喜又忧。
他跟着我回家,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然后非常自觉地躺在了我的床上,并且,没洗澡。
“我要生气了。”我踹了他一脚说,“我有洁癖的。”
他在我的床上滚了一下,趴着,双手托腮,整个儿就像是一只大型犬。
“你又要干嘛?”
他又说:“我想死你了。”
“你是冯巩先生吗?”我瞪了他一眼,心里却美得不行。
我这个人就是典型的别人对我好一点儿我就愿意卖身给他的那种,徐钊可能是个特例,是先卖了身,然后开始没皮没脸地倒贴。
后来我总结了一下经验教训,发现那段儿故事于我而言,开头儿就是错的,所以结尾也注定是bad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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