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清楚的知道不能继续留在家里,天色越暗omega的信息素就越浓郁,小勾子一样舔过他鼓涨的腺体。
Alpha猛地推开小o起身,粗喘着大步走向门口,留下一句今晚加班就要出门,扭身拿钥匙时却见到小o正满脸无奈地看着自己。
“就……非要出去过呀?”
小o的语气有些委屈,微红的眼睛低垂着,“我不可以吗?”
Alpha受不了他这副样子,快走两步到人近前,抬手按了按他的眼尾,“怎么了?我让你不开心了?”
小o依恋的在他手掌上蹭了两下,有些责怪道:“我都等了先生一天了。”
“等我?”易感期的alpha反应迟钝,“等我什么?”
小o抬起头来看着他,浅浅的笑开,眼尾的红晕像滴进水里的墨汁一样晕满整张脸,凑近他的耳朵低喃,尾音似有若无的上翘:“等着你.c.a.o我啊……”
Alpha心口猛地一震。
“你……你说什么?”
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涌出来冲向omega,小o一瞬间被压的蹆软,眼眶里泅满水雾。
“我知道先生心疼我,舍不得我陪你过易感期,但我也会感到挫败啊,不能在先生最需要我的时候陪着你,这真的让我很苦恼,我是不是太没用啦?”
Alpha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猩红,开口时有些结巴:“你……不是,乖乖,你听我说,你没见过alpha的易感期是什么样的,那是雄性对配偶单方面的压制,特别残忍,也毫无道理可言。”
“我不会再像现在这么好说话,会很凶,很失态,甚至会连觉都不让你睡,就算你把嗓子哭哑我都不会停下来,我——”
“好了先生。”小o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手指下移碰到alpha的衬衫。
“我提前做过功课了,查了很多资料,也认真做了笔记,我会很努力的不让自己受伤,真的疼了也会忍住不哭,就让我试一次吧,行吗?”
Alpha不说话,扭过头去冷处理。
小o就双手合十凑到他面前,像是求着早上多睡一会儿似的央求:“先生,好不好呀?让我试一下吧,我辛辛苦苦学习了这么久,你不能连考试的机会都不给我呀,嗯?好嘛?”
他一口一个“想要”,一口一个“好嘛”,求欢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绕是alpha再能忍此刻也免不了防线崩塌。
察觉到alpha的犹疑,小o笑着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谢谢先生,那我开始啦。”
明明是帮人度过易感期,他反倒却满口感谢,alpha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知道他是怕自己真的失控了事后会自责,现在这样小o将来还可以甩赖是自己胡搅蛮缠求他的才导致自己失去理智。
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正不受控制地溢散出来,alpha恨不得拿绳子把自己绑上,手脚都绷得很紧,僵硬得像块木头。
他越是这样克制小o就越是心疼,言语动作间就更加大胆,恨不得把自己学的东西全都用上,只要能让alpha舒服。
他拨开alpha的衬衫领子,却不用手碰,濡湿的嘴唇咬住纽扣,用舌尖抵着解开,温热的气息毫不保留的喷上皮肤,alpha呼吸一紧,手掌登时紧握成拳。
小o满意地笑了笑,吻顺着肌肉线条一路滑下来,然后如法炮制的解开裤子。
咬住拉链一头往下扯,马上要坦诚相见时却缓了下来,抬头由下往上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满是儒慕乖顺,还透着羞涩。
Alpha用了点力气捏住他的下巴,哑声道:“继续。”
小o就毫不保留地向他表达爱意,低声贪恋的低喃:“喜欢先生,也喜欢这个,都喜欢,特别特别喜欢。”
欲念在那一瞬间轰然炸开,浑身血液齐刷刷流向下腹,alpha粗暴地捏住omega的后颈迫他抬起头,语气里都透着咬牙切齿,“你知道你现在这样有多欠/艹吗?”
小o被他粗鄙的话弄的脸色涨红,沾湿的睫羽抖了抖:“那先生来吗……”
作者有话说:
他不来我来ʱªʱªʱª (ᕑᗢᓫ∗)˒
第63章 《年下小狼狗A和人妻竹马B》
夏日里的蝉鸣比教导主任还聒噪,微风悄悄掠过绿油油的叶子,吹在脸上也不见清凉。
裴喃坐在楼道里的窗台上,无所事事的哼着歌,两条大长腿闲不住似的围堵地上的毛毛虫。
教室里老师讲的热火朝天没空理他,裴喃就也就乐的清闲,只有一双手沾了血丝和灰尘无处安放,尴尬地垂着。
舒酒从墙角探出头来的时候他正把两只毛毛虫堵的晕头转向,说什么都不肯再爬一下。
裴喃自讨没趣地撇撇嘴,“真没劲。”
结果说完话就看到舒酒拿着奶茶凑到拐角,正看着墙角的监控皱眉。
裴喃面上特别矜持,冷声喊了句“过来”,其实心里早就美的冒泡了。
舒酒眼神一指:有监控呢?
“没事儿,早半个月就被我凿坏了。”
舒酒苦笑一声走过来,抬手帮他抹了额头上的薄汗,“渴不渴呀?站多久了?”
“上课就开始了,”裴喃低头看他手里的奶茶,“带的什么?”
舒酒把吸管扎好递给他,慢悠悠地道:“葡萄冻冻”。
“再说一遍。”
“嗯?”舒酒下意识说了一遍:“葡头咚——哎!你烦不烦人!”
裴喃捂着嘴憋笑,舒酒抬手就给他一拳,“你再笑就别喝了!”
舒酒最近正在出智齿,左边嘴巴肿了一大片,讲话都不太清晰了,一说的快了就像在嘴里含着冰块,有些囔,裴喃最近也就老爱逗他。
舒酒看他笑得停不下来转身就要走,被裴喃伸腿拦住了,“哎呀不笑了不笑了,好哥,快给我一口吧,渴死了!”
舒酒没好气地把奶茶递给他,裴喃无赖似的举起手,“我手太脏了,哥你喂我呗。”
“喏,快点,”舒酒递到他嘴边,“再不喝冰都化了。”
裴喃早就渴了,大爷似的叼着吸管几口就喝的见了底儿,吸管发出几声“噗噗”的空响,他拿过来摇了摇剩下的半杯冰块。
“过来,我看看牙。”
舒酒闻言凑过去,乖乖张大嘴巴,垂在窗台的两条长腿自然而然地往外蹭了蹭,膝盖打开夹住他的腰。
“还是有些发炎,但比昨天好一点了,”裴喃把那半杯冰贴在他有些红肿的脸上,“舒服吗?”
“唔……还行,挺舒服的。”舒酒凉的眯起眼,不自觉就抬起两条胳膊搭在了他大腿上,整个人懒洋洋的没了骨头。
裴喃喜欢看他这样,用手腕帮他把吹乱的头发捋好,两条腿一动不敢动,“舒服就再捂一会儿。”
他们这样的姿势亲密又自然,早就已经成了习惯,舒酒的母亲是裴喃家的保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裴喃小他一岁,是个不折不扣的中二alpha,而舒酒则是个好脾气的beta。
周围的一切嘈杂在这一瞬都变成了背景音,只有冰块融化后发出的细小响动,舒酒闭着眼睛漫不经心的问他:“又和谁打架了?”
“体育系那个,故意踩我球鞋,我给他怼墙角了。”
舒酒抬眼扫他一眼,“你就一屁事精。”
裴喃呆愣了两秒,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眼尾的玫红小痣上挪开,“那我都被罚了咋还要挨批评啊,我可不受这委屈!”
舒酒抬手在他腰上打了一下,“我不是逃课给你送关怀了吗?你要知道委屈早就不打架了。”
裴喃闻言心思一动,“逃的什么课?”
“选修课,没事儿,我请假上厕所出来的。”舒酒说着看了眼表,“行了我得走了,裴少爷自己反省吧。”
他想走,可夹在腰两边的腿却一点没松,“松开啊,我出来太久了。”
舒酒转身拍了他一下,却被裴喃反抓住手腕,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舒酒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脸上腾一下就红了,“你怎么……不行,昨天才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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