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alpha也乱了呼吸,看着小o的脖颈喘息越发粗重。
卻念在头皮炸开,躁动多时的血液齐刷刷流向下腹。
上将踩着最后一点理智捏住小o的下巴,迫他抬起头,“你知道你现在这样有多欠/艹吗?”
小o的脸登时涨红,毛耳朵倏的后缩。
可他下一秒却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衣领,声音颤抖得厉害却还是把那句话说完整:“那大人要来......来试试吗......”
只能听到一声咬牙切齿的低骂,上将疯了似的把他扯进怀里,“刺啦”一声衣服被撕开,沁着水光的腺体显露无遗。
Alpha不由分说咬了上去,却在齿尖刺入的前一刻停了动作。
就在腺体下方,小o露出的肩背上印着两块圆形的烟疤,一块浅了,一块还新鲜。
那一刻小o所有反常的态度似乎都有了解释。
Alpha闭了闭眼,咬着牙压下那些躁动,抵着他的后颈慢慢喘息,“你很怕被送回去,为什么?”
小o被问的愣住,但还是老实回答,声音低的好像嗫嚅:“回去没饭吃,会被打,我的毛毛被烧焦了好几块,不漂亮了,老板说,如果再卖不了好价钱,就让我去接客。”
“靠。”alpha低声骂了句脏话,心口莫名泛起一阵酸涩,碰了碰那块稍浅的烟疤,“还疼吗?”
像是被虐待了十几年第一次收到关心的小孩儿,小o的嘴唇不自然地抖了抖,眼泪倏的就滑了下来:“说疼的话,可以不把我送回去了吗......
“我吃的很少,也不占地方,还、还能帮大人的忙,别赶我走行不行,我不想被卖来卖去......”
Alpha心里酸涩,甚至都没搞清那些心疼的根源就已经被酸涩的刺痛湮没。
他把人揉进怀里,连拥抱都小心翼翼,声音放的轻而低:“好了,都过去了,不会再把你送回去了,我刚才胡说八道的,是不是吓坏了?”
他摸了摸小o的眼尾,哄小孩儿似的抵着他的额头,温声道:“别怕,没人能欺负你了,也没人能送你走,谁都别想。”
“真、真的吗?”
小o这次终于哭出了声,鼻尖翕动着一抖一抖,嗓音又哑又黏,“不会再吃不饱,也不会再有人烫我吗……”
“不会,都不会了。”alpha的鼻尖滑到他嘴唇,不受控地吻了上去,双唇一触即分,两个人都愣住了。
“对不起,我没忍住。”
上将有些尴尬,抬手揉了揉他耳朵,小o脸蛋红红的,却没再推拒他,反而乖乖地抖着耳朵给人摸。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手去拨衣领,“腺体、大人还想咬吗?我这次不躲了。”
上将没作声,只是在自己留下的创口上吻了吻,嘴唇含着很轻的裹吸一口,白桃味的信息素顺着喉结滚动滑进喉咙。
“今年多大了?谈过朋友吗?”
小o被吸的身体发软,尾巴都快要钻出来了,两只毛耳朵害羞地挤到一起,嗫嚅说:“19了,没谈过。”
“想也是。”上将自嘲似的笑了一声,贴着他的脖颈蹭了蹭,“我也真够混账的,刚19岁的小孩儿,连恋爱都没谈过就什么都便宜我了,给碰,给抱,给亲,连腺体都同意给我咬了还不满足,净想着得寸进尺。”
小o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的话,脸颊登时就滚烫起来,酸涩的心脏像是变成了两片枯叶,几乎被alpha覆在后颈上的手给捏碎了。
“怎么...才算是得寸进尺呢......”他咬着唇挤出这句话。
“你......”
上将哑然失语,看出他的纵容后几乎不受控般凑到他唇边。
可双唇相碰的前一刻又猛地侧过了头,吻在他耳尖上,无奈道:“小胖猫,饶了我,再问我就真要作孽了。”
明明是趁人之危的大好机会,他却宁愿自虐般硬捱,身上的军装早就被冷汗浸透了,连小o都能感觉到他疼得发抖,信息素乱蹿个不停。
两片枯叶彻底被这份温柔捏碎,小o红着眼睛凑到他跟前,忍不住低低地喵了两声,“作孽就作孽,我都愿意给大人,怎么都可以,我、我是干净的......”
上将闻言几乎嗤笑出声,“怎么这么笨,你以为我介意这个?”
“我不在乎你之前经历过什么,只想你以后过的好,我是第一次叫人做信息素疏导,没忍住冒犯了你,但我再难受也不会趁人之危糟践人。”
他松开搂着人的胳膊,稍微低头郑重地看着他,像是把自己摊开,给他重新选择的机会,“虽然这话说的太快,但我想你知道喜欢是真的,想要也是真的,可是你得分清心动和感激。”
“你不喜欢,我就是疼死也不会动你。”
他帮人把衣服拢好,抬手在那两只小耳朵上揉了揉,低哑的嗓音贴着耳膜滑过:“想好了吗?到底让不让我作孽......”
小猫红着脸静默良久,突然用猫耳朵蹭了蹭他的鼻尖。
作者有话说:
矮脚小胖猫:路过的姨姨姐姐们,能留一些海星和颜文字给我麻麻冲榜吗ฅ^•ﻌ•^ฅ
第62章 《温柔克制A和钓系O》
是那种温柔到骨子里的omega.
平日里总是浅浅的笑着,嘴角勾起一个温润的弧度,褐色的眸子藏在微红的眼眶里,晕着一圈数不清的细碎水光。
他的皮肤很薄,尤其是眼尾那一小块,打个哈欠都会红起来。
玫瑰一样的颜色从粉白的皮肤底下一层层渗开,像是沾了露水的花叶,乖顺的朝着晨光伸展,让人想抬手抹掉那些露水。
和这样的omega相处时总是格外小心,好像大声说话都会弄伤了他。
其实小o根本没有那么脆弱,是alpha舍不得。
舍不得大声说话,舍不得紧紧拥抱,舍不得用力亲吻。
更舍不得让他陪着过易感期。
半年一次的易感期,alpha总是会提前躲出去,也减少和小o的肢体接触,但这次却被绊住了脚步。
早上九点,已经有光从窗子里透出来了,按照alpha的计划,他七点就应该到达医院隔离室,但直到现在他还是没能下床。
因为小o正窝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胳膊轻轻的蹭,猫儿一样隔着睡衣布料吻他的侧颈,撒娇似的不想起床。
“先生,你昨晚都没抱着我呀。”
小o闭着眼睛小声埋怨,alpha克制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口时嗓音有些哑:“怕你热到。”
“哦,这样啊。”小o又往他怀里缩了缩,“不热啊,抱着睡很舒服。”
Alpha没再回他,点了点小o的额头,“起来好不好?已经九点了。”
小o不愿意,趴在他肩头小声商量,“再睡一会儿可以吗?难得我们这周日都不忙。”
Alpha犹豫地敛起眼,小o看了立刻双手合十拜了拜,柔声央求:“昨晚睡得特别好,先生怀里也特别特别舒服,再睡一会儿吧,就一小会儿,可以吗?”
他说这话时湿润的眸子亮起来,眼睛里满是自己,alpha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这样的爱人,只能咬着牙硬忍,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哄,想着把人哄睡了再离开。
可谁成想小o在他怀里越来越精神,后来更是抓着他开始聊天,说的是公司的一些琐事,很平常但也很有趣。
Alpha的教养很好,从来不会在别人倾诉时打断,就这样硬生生拖到了十点,隔离室也没了位置。
他抽空给自己打了一支抑制剂,勉力压下躁动的信息素。
腺体随着大脑阈值升高开始变得鼓涨,本就不算轻松的易感期因为小o变得更加难熬。
他今天异常的黏人。
吃饭时坐的很近,看电影时也要靠在alpha腿上,就连人去书房办公也要跟着,一时半刻都不想分开。
Alpha隐约察觉不对,但混乱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
欲念和不舍无时无刻不在他的神经两端拉扯,上一秒想撕碎爱人单薄的外衣,下一秒又想抱着他轻哄,让他乖一点,不要再这样不知死活地在自己面前乱晃。
这种拉扯持续到晚上终于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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