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仔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他对自己的外貌最是自信,况且大律师就是他最喜欢的这一挂,他不可能放弃。
“还有事吗?”大律师不耐地问。
“能给我两分钟吗?我想采访您一下。”
瞥了一眼他胸前戴的工作室牌子,大律师点了点头,狗仔侧过脸,露出小巧的耳垂,“请问刚才的案子对您来说困难吗?”
大律师:“难度一般。”
“能看出您非常的自信,那请问最后的关键性证据是临时找到的吗?”小狗仔问。
“不是,只是那个时候拿出来最合适而已。”
小狗仔话锋一转:“好的,那请问您目前还单身吗?”
大律师:“……”
大律师:“这也是与案问题?”
小狗仔勾唇笑了笑,露出一点虎牙的尖,“不,这是我的私人问题,涉及到我是否可以开始追求您。”
大律师怔了两秒,显然被他的直白惊到,“我没必要向记者报备我的隐私,但你的念头可以打消了。”
小狗仔一脸遗憾地耸耸肩,单手轻松扯下自己的工牌放在车顶,大律师挑眉看了看那上面的名字,“你把证据留下是方便我去你的杂志社举报吗?”
“当然不是。”他突然垫脚靠近,耳后的头发被风吹到大律师脸上,近在咫尺的笑容肆意又张扬,像一头充满攻击性的小豹子,但偏偏压低的嗓音轻柔又暧昧。
“是想说,有人永远希望您出入平安。”
大律师望着他的背景出神片刻,怔怔地露出一个笑。
*
那天之后他们见面的次数就多了起来,小狗仔想要找到律师的事务所并不难。
半年下来他简直把律所当了自己的家,每次都以帮助宣传为由留下洽谈工作,但他的意图却毫不收敛。
办公室里,律师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小狗仔则大咧咧的坐在茶几上叉开腿,手指捏着衣领扇风时能看到锁骨上沾了一圈薄汗。
大律师在上面扫了一眼就扭过了头,“这么热为什么不把头发扎起来?”
“当然是因为要来见您啊,”他笑得狡黠,小狐狸一样:“我发现叔叔好像更喜欢我散头发的样子。”
小狗仔刚大学毕业进入社会,比早已磨砺多年的大律师看上去嫩了一轮,第二次见面就喊了叔叔。
多日来大律师早已习惯他的口无遮拦,每次都冷处理,时间长了自然就失了热情。
但这次小狗仔却突然红了眼圈,咬着唇蹲到他脚边,从下往上看他时像被人遗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
“难道叔叔也觉得我留长发不男不女,是个脑子有病的变态吗?”
他一边说一边靠过来,侧脸蹭了蹭大律师的小腿,后者愣了两秒才起身躲开,“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用在我这装可怜。”
“那叔叔是什么意思呢?”
他凑到人身后,坏笑着探出半个身子到前面,长发垂散在大律师眼前,“是喜欢我留长发的意思吗?”
大律师不回应他就自问自答,“好的,那我一定永远为叔叔留着长发,我和头发一样都是属于叔叔的,叔叔想用来干什么都可以哦!”
大律师有些气急败坏,捏着他的下巴迫人抬起头,“你在谁面前都这么口无遮拦?遇到对眼的就百般勾引?”
小狗仔无辜的眨了眨眼,“我没有勾引叔叔呀,我的意思是叔叔可以决定我的头发是剪还是留,这也不可以吗?”
“哦,还是说……”他暧昧地朝律师下三路扫了一眼,“叔叔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呢?”
大律师瞪他一眼,无可奈何地放缓了语气,“我们之间差距太大,你小我11岁,做我儿子都差不多了,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小狗仔乖顺地看着他,低头把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含进口中,“您会让儿子含您的手指吗?还是叔叔在提醒我,换个称呼?”
手指被温热的口腔款待一圈,小狗仔依恋的在他手心蹭着,张口轻语:“爸爸……”
一个称呼惹的大律师倏地皱眉,抓着他的头发把人按进怀里,毫不怜惜地啃咬吮吻他的唇,动作粗暴到像要把人揉进血液里。
小狗仔拍着他的肩膀推拒时已经快要窒息了,整个人软成一滩水被他抱着,律师伸手碾过他水润的唇,俯身咬他耳朵,“小狗一样,大白天都关不住你一身浪劲儿。”
小狗仔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却受用的很,“我是坏狗狗,要爸爸治才能好。”
律师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掌,小狗仔登时呜咽着从人怀里出来,背过身去假模假式的开始演:“爸爸打我,还凶我,刚才还让我不要在这烦你了……”
大律师简直拿他没了办法,从后面搂住他,吻了吻那头长发,“招我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哪学来的本事,这么能磨人。”
小狗仔哼了一声,俯身去拿办公桌上的长条镇尺,转过来双手递给他。
“无师自通,等着爸爸来治我呢。”
作者有话说:
今日作话是:我换封/面啦我换封/面啦!看到的饱饱留个颜文字ᕦ(ò_óˇ)ᕤ
第60章 《信息素缺乏O和志愿者A》
和许多俗套又狗血的小说剧情类似,小o是20岁才从beta分化成omega的。
像是晚熟的玉米,只有嫰生生的芽儿,其余什么都没发育好,腺体是,那里也是。
没人给这根嫰玉米浇过水,施过肥,新生小o的一切都显得很青涩,也很脆弱。
他的腺体没有分化完全,只有后颈上一小块薄薄的凸起,夏天留下的蚊子包似的,像是能透过皮肤看到里面细小的血管。
这样的腺体是不能被标记的,承受不住哪怕再低阶的alpha的信息素。
可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久而久之,小o就患上了信息素饥渴症。
患病之后他就对alpha越发敏感,表现在只要一闻到alpha的味道就会浑身无力,控制不住的进入发情期。
小o好几次在公共场合差点失态,没办法只能去医院挂了号。
医生对他的情况也是闻所未闻,没有任何既往病历可以追溯,无奈之下只能保守治疗,通过逐级深入的接触慢慢对alpha的信息素脱敏。
医院劝他联系救助站的志愿者,小o等了半年才迈出这一步,对方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高阶alpha.
小o见他第一眼就失态了,对方的信息素太过强烈,霸道又强势,可却透着一股甜丝丝冰凉凉的甜味。
竟然是香草冰激凌的味道?
小o闻了一口就手脚发软,险些跌在地上,alpha眼疾手快地冲过来拥住他,把他放在沙发上,温柔地抹掉他额角的冷汗,“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o还没平静下来,只凭着本能低喃了一句:“您的味道…有点凶…但是好甜…”他说的是alpha的信息素。
Alpha以为是自己不自觉地攻击了小o,他刚拿到志愿者执照,操作还不太熟练,
他连忙蹲下来,和沙发上的小o对视,“抱歉,我刚才是不是不小心攻击你了?”
“没…没有,您没有攻击我,是我自己太没用了……”
小o有些面热,抓着alpha的手急忙和他解释这是自己的问题,并说了寻求志愿者帮助的来龙去脉,小心地请求他为自己脱敏。
Alpha也是刚拿到执照,脱敏目前还是他的知识盲区。
他为难抓了抓头发,干巴巴地说:“我很想帮你,真的,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
“脱敏……是帮助你一步步熟悉alpha的信息素吗?你刚才说你承受不住临时标记,但是还需要alpha的信息素,那我们先……接个吻?”
“啊?”新手小o只会比他更不懂,闻言茫然地点了点头,“也……也行吧。”
下一秒alpha就捏了捏小o的下巴,摩挲着他的嘴角吻了上去。“小瑛”
Alpha的齿牙尖端有两个极细小的孔洞,信息素就是从那里涌出来的,通过这样接吻的方式既可以补充信息素又不会伤害到小o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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