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池越温柔地吻着许策,“如果不舒服,随时喊停,别忍着。”
许策:……我讨饶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停?
暮色一点点弥漫开来,昏暗的寂静中,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愈加清晰。
许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流那么多眼泪,明明不想哭的,但眼泪有它自己的想法,争先恐后地夺目而出,顺着眼角流淌过脸颊,滴落在彼此紧紧相拥的身体上。
池越温柔地捧着许策的脸,亲吻他的泪水和汗水。
“哥…”
“小…小崽……”
在漫长的宛若无边无际的欢愉和迷失中,世间仿佛只剩彼此。
许策的四肢百骸都失了力气,原本抱着池越的手臂脱力地垂在一旁,潮湿的眼眸里只余缱绻的爱意……
到最后,许策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喊停
……
……
……
夜深露重,许策软绵绵地靠在池越怀里,整个人汗津津湿漉漉的,唇瓣嫣红,皮肤上深深浅浅,红粉斑驳。
许策看向窗外,轻声说道:“好像下雨了。”
池越吻了吻许策染上艳色的眼尾,“这是春雨了吧。”
许策笑道:“哪有你这么心急的,冬天还没过完一半呢。”
硕大的雨滴砸了下来,树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许策羡慕地看着被雨水冲刷干净的树叶,说也想洗个澡。
池越说好,想抱许策去浴室,却被他坚强不屈的哥一脸严肃地推开手臂。
许策语气坚定:“我可以。”
池越担心,面上却不敢显出半分,敷衍鼓励道:“嗯!”
然而刚下床,许策就腿软地跪了下去。
这一跪,可把池越吓坏了,也心痛坏了,不顾许策的强烈反对,池越弯腰把人从地上捞起来直接抱进浴室。
许策羞赧地将面孔藏在池越的颈窝处,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解释刚刚只是个意外。
池越怔楞地看着许策,怀里的人,柔软的一束眼波,无意的一个低头,羞赧的一声呢喃……都能让他瞬间意乱情迷。
明明只是个单纯得不能再单纯的热水澡,明明不想再折腾许策,最后却又把人顶在浴室的墙上狠狠欺负了一番。
许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似乎全身的筋骨都被捏碎了,还没睁眼,嘴里便被渡了一口温水。
许策渴得厉害,一口温水远远不够,舌尖下意识地追逐过去,反被人捧着脸压着吮吸,过了很久都舍不得放开。
又眯了一会儿,许策迷迷瞪瞪睁开眼,见到他的小狼崽正趴在床边,眼里带笑地看着他。
许策也笑了,仿佛见到池越的屁股上长出了一根毛绒绒的大尾巴,见他醒来,便摇得欢快无比,简单直白的爱意明晃晃地盛在池越的眼眸里,浓郁到不讲道理。
许策抬起酸软无力的手,在池越又硬又粗又刺的头发上揉了揉,真好啊,这是属于他的小狼崽。
池越乖乖地坐在地板上任由许策翻来覆去地揉他的脑袋,过了会儿,池越乖乖喊了声哥。
“嗯?”许策的眼里亦是满溢的爱意。
“屁股还痛不痛?”
许策眼里的爱意消失了,手抖着指了指池越,池越掀开被子扑了上来,“哥,我帮你检查一下。”
!!!
???
……
……
……
第一次要几次!!!开荤的臭小孩要不要这么勃勃生机!
这头喂不饱的狼崽子!
许策终于在新年的第二天晚上八点,吃到了今年的第一顿正经饭。
拿起筷子的时候,许策的手都在抖。
池越心疼得紧,恨不得把人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
许策还要反过来安抚委屈巴巴的小崽子,“吃两口就缓过来了,小崽不担心。”
“哥……你太惯着我了。”池越小动作不断,一会儿亲亲许策的头发,一会儿揉揉许策的耳垂。
许策笑着不讲话,一边吃一边给池越夹菜。
吃完饭,很累很想睡觉的许策任命地拿出荒废已久的课本准备抱会儿佛脚,想着从今天起,连续突击半个月,争取期末不挂科。
池越拿着个小箱子走进房间来,许策伸长脖子往里看,“是什么?”
“穿耳器。哥,你帮我打耳洞。”
“什么!”许策惊得手里厚重的专业书都飞了出去。
“简单易操作,不要紧张。”池越拿出一支记号笔,“先在戳洞的位置做个记号。哥,针在这里,对准之前做好记号的位置贴紧,然后按下穿耳器,耳钉就能在耳朵上固定好。”
“来吧。”池越把记号笔塞到许策手里,“你喜欢哪里就在哪里戳个点。”
许策:……
池越见许策的脸都白了,笑着把人抱到腿上坐好,吻了吻跟着脸色一同发白的嘴唇,“别紧张,不会痛。”
许策伸手揉了揉池越的耳垂,“肉长的,怎么可能不痛。”
“那你亲一亲。”池越把许策的唇珠衔在嘴里轻轻吮吸,“你亲亲我就不会痛了。”
许策缓缓拉开俩人间的距离,侧过脸温柔地亲了亲池越的耳垂,又把它含进温软的唇里。
湿润的吮吸声在俩人耳边缠绵回响,一抹嫣红从许策的脸颊渐渐蔓延到脖颈,到最后,许策的耳垂比池越的还要红得厉害。
池越握着许策的腰,看起来又想疯,许策不得不伸出手捂住池越的嘴,又轻轻打了池越肩膀一巴掌,“你再疯,我就把你送宠物医院做手术去。”
池越呜呜叫了两声,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许策的掌心。
第43章 亲手契上的标记
池越呜呜叫了两声,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许策的掌心。
许策的脸刷地红了,掌心被池越舔得湿漉漉的,心里酥酥软软的,实在拿池越没办法,只得半垂着眼,睫毛簌簌,看上去又乖又可爱,让人越发想要欺负。
池越闹了许策好一会儿才慢慢拉开俩人之间的距离,许策先去卫生间洗手,然后回到房间拿出酒精棉球给池越的耳垂消毒。
许策的动作很温柔,池越的耳垂被冰凉的医用酒精和柔软的脱脂棉球包裹住,觉得很舒服。
消过毒以后,许策用记号笔在池越两边的耳垂上各点了一粒红色的小点,认真看了半晌,然而把池越拉倒镜子前,“行吗?”
池越扫了一眼,毫不在意地回答道:“挺好。”
许策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又用医用酒精重新消毒一次,“你确定,真的要我来吗?”
“只要你。”池越亲了亲许策的唇。
冰冷的耳钉抵住池越的耳垂,许策闭了闭眼,深呼吸两下,不再犹豫,啪的一声,耳钉在眨眼间就契入池越耳垂里。
许策紧张地看着池越,“痛吗?”
“没感觉,哥真厉害。”池越握着许策的腰,吻了他一下。
第二粒耳钉似乎更顺利一些,许策放下耳钉枪,左右看了看,满意道:“挺对称的,没有一高一低,小崽快去照镜子。”
“不用。”池越随意地摸了摸耳钉,“过两天可以替换的时候,哥,你送我一副耳钉吧。”
“好,小崽喜欢什么样的?”
“只要是你送的,都行。”
俩人静静抱了一会儿,良久后,许策小声说道,“你也帮我穿耳洞吧。”
池越看着许策的眼睛,“你不用,你别弄,你怕痛。”
“不是说不痛吗?”
“是不痛,但是对于你来说,可能会有一点。”
“我想穿。”许策小声说:“我也想让你帮我穿耳洞,也戴你送我的耳钉。”
池越屏住呼吸,“哥,你真的想好了?”
许策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池越,脑海里渐渐浮现出第一次见到池越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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