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蔚太知道他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他同时也有一点后悔,不应该因为一时的邪念就把舒襄带到这种地方来,哪怕迟早有一天要踹了他,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这个人还属于他,身体也应该属于他,为什么要让其他人白白看了去。
同学的手是很快的,定位,打孔,一气呵成,直到把那只刻着石蔚名字的精巧小环戴上,舒襄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只是眼尾微微泛了红,石蔚也发现了,捏着他的后颈使他放松,“真棒,好了,没事了……”
舒襄正要拉过衣服穿上,又被石蔚的同学阻止了,他让舒襄稍等一会儿再穿上衣,同时嘱咐了几句忌嘴和涂药的注意事项,然后便向石蔚使个眼色,“好好安慰安慰人家。”
门被关上,给石蔚和舒襄创造了独处的二人空间,舒襄又重新摸出眼镜戴上,“满意了吗?”
“嗯。”石蔚牵起舒襄去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以后就不要随便脱上衣了。”
“打了不就是给人看的?”
石蔚有些生气,但又不知道这气由何而来,虽然这小东西配在舒襄身上确实是好看,有点色气,但又有着野性的纯真,倒是把石蔚的火给拱出来了。
椿旗舒襄一直都这样哈,爱的时候没啥原则,转折也快来了。
第65章 棘手的难题
“盯着我看干嘛?”舒襄一个翻身跨上了石蔚的大腿,双手也扳上了石蔚的肩,“要不然在这里来一发?”
石蔚看了眼门,是个磨砂门,几乎属于半透明的状态,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能真的动了这个念头,先不说这里有没有摄像头,自己毕竟是个公众人物,难不成还真被色欲冲昏了头脑?
石蔚捧住舒襄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吻,然后手又向下托住了他的屁股拍了拍,“回家。”
舒襄在回去的路上情绪不高,倒不是因为有多疼,而是穿上衣服之后确实难受,就像被大虫子蛰了一下,但是挠又挠不得,只能干捉急,仿佛浑身上下就只长了这么一个nai子。
石蔚却是格外的宠他,甚至还半路下车给他买了只冰淇淋哄他,舒襄吃了一半吃不完他便接过去继续吃,还答应晚上拍完夜戏之后回舒襄这边过夜。
.别看舒襄一身细皮嫩肉,其实十分抗造,也就花了不到两个月,那里的伤口也就恢复自如了,因为舒襄平时也不穿什么紧身的衣服,所以对他的日常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敏感确实是敏感了一些,轻轻拉扯的感觉也很微妙,最主要是石蔚喜欢,他兴奋,舒襄也就跟着兴奋,他是舒襄的致幻猛药,有时候舒襄真觉得为他死了也无所谓。
好不容易盼到石蔚出了这个剧组可以休息上几天,他们也定好了去日本溜达一圈,舒襄这辈子也没正儿八经的旅过几次游,更别说出国,要说不兴奋是假的,就连行李箱都早早地收拾好了。
出发的前一天,石蔚也特地住到了舒襄这边,舒襄他爸又小闹了一场,石蔚还特别安排小陈在这边小住几天,为了节省体力,他们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大搞特搞,尝到了甜头就赶紧睡觉。
只是石蔚在躺下之后手机又响了起来,他的电话一向很多,大多是工作电话,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会选择性地去接,像这种大晚上打过来的,如果不是太重要,他通常会第二天再回过去。
可是石蔚这回却从床上坐了起来,先是皱着眉头看了舒襄一眼,然后又下床走去小阳台接了这个电话。
这一讲就讲了蛮久,等到石蔚掀开薄被上了床,舒襄也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石蔚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似是苦笑一声,“明天去不了了,我这边临时有点事。”
右眼皮莫名跳了两下,期望落空也算是常态,但他还是追问道:“什么事?”
原本想胡乱编个借口糊弄过去,但是石蔚不知不觉又讲了真话,“有个亲戚出了点事,我得去看看他。”
“去K市?”
“不是,是我姑姑那里,她嫁的比较远,说起来和你那里倒是离得比较近。”
舒襄没在仔细听他说什么,他爱石蔚,但并不关心石蔚的什么亲戚,他只关心这几天还能不能和石蔚待在一起。
“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
石蔚的情绪明显不高,躺下之后也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舒襄也跟着睡不着,他甚至还溜去小阳台抽了支烟,还不如就没有期待,临时学的那几句日语也全他妈的泡了汤。
最终还是躺了下来,石蔚又突然扳过他的肩膀,这人中了邪一般地用上了吃奶的力气,舒襄本能地做出防御姿态,伸手抵住了他,“有病?”
石蔚按住他的手,又朝下摸了摸他胸前挂着的小环,不知怎么就心安了许多,“宝贝,别不开心,以后出去玩的机会有的是。”
“嗯。”
只是石蔚很快又皱了下眉,“你有想过长久跟我在一起吗?”
看来还真是犯了病,这句话倒是把舒襄给问乐了,这人问话的架势,居然使他想起了他那个疯狗前任姜准。
“想那么远干嘛。”舒襄说:“现在喜欢不就行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石蔚轻吁了一口气,“睡觉吧。”
“我还就他妈不睡了。”舒襄的倔驴脾气也犯了,手脚并用地将石蔚压在身下,淡淡的烟草味袭来,那是舒襄的吻,就像热情奔放的宠物在讨好主人,他边亲边说:“我爱你爱的快死了,你知道吧?”
石蔚只是笑了笑,并不回答他。
索性两个人都睡不着了,还不如把之前那场并不酣畅淋漓的性*给继续下去,只是这次令舒襄稍微吃了点苦,石蔚一改温柔,只是埋头苦干,舒襄猜想可能是因为他亲戚出事的缘故,虽然痛大过于爽,但也由着石蔚发泄。
.舒襄原本以为石蔚只去个三两天,谁知道石蔚这一走,竟是人间蒸发了,不同于之前怄气的那种,怄气时尚且还能保持微信联系,这次是电话不接,微信消息也直接不回。
就连小陈也一并跟着人间蒸发,死是当然不可能死的,这是一个想要一刀两断的架势。舒襄才翻过石蔚的超话,知道他这几天去了公司上班,偶尔还能看到他上下班的饭拍。
他甚至还刷到了一条最新的绯闻,也是关于石蔚的,绯闻对象是他刚杀青的时装剧的女主,女孩很年轻,二十出头的年纪,袅袅婷婷的一捧小腰,是个清丽脱俗的漂亮姑娘。
他们大概是一起吃饭时被偷拍了,从吃饭的地方出来还一起去了其他地方,开没开房不知道,媒体也没有拍到。
舒襄对着照片研究了一会儿,他知道石蔚不是纯gay,对男人能硬,对女人也能,石蔚这是……移情别恋了?
舒襄抠坏了自己的一只指甲,抠出了血,他边吸边想,如果他没记错,他和石蔚并不是炮友,石蔚说过让舒襄把他当成男朋友来处的。既然是男友,那就得有始有终,不把话讲清楚就想溜,在舒襄这里是行不通的。
更何况他对石蔚还有爱,他完全无法想象石蔚用摸过他的手去摸别人,他能给舒襄带来欢愉,那带给别人的必定不会太差。这太他妈操蛋了,舒襄又把自己的头发给揉成了一团乱麻,这可真是遇到了棘手的难题,他会追人,会甩人,会把分手的话讲的绝情又潇洒,却不知道真正爱过之后又被人甩的滋味,竟是如此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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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没什么,就是腻了
让他就此认栽是完全不可能的,他不想分手,他一定要找到石蔚问问清楚,只要石蔚不同他分手,让他在身上再多打几个孔他都是愿意的。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去家,舒襄只知道石蔚家里的地址,并没有他那里的门禁和钥匙,偏偏石蔚那里是个高等小区,物业十分尽责,他第一天形单影只的去了,硬是没能进去。
到第二天就有经验一些,换了套衣服,戴了个帽子,跟在一个户主身后混了进去。石蔚租的房子是一个大平层,很容易找到,舒襄抬眼一看,发现屋内有光,那就证明是有人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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