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从一进门开始这货就把自己扒光了来勾引他,现在只能算是他奸计得逞,只是过程确实是有些艰难,他们又互相对喷了无数句的脏话,姜准只记得舒襄跪在床上的双腿都在微微颤抖,随着腿一起抖动的还有绑在他脚踝上的红色转运珠。
姜准按住那只串着红绳的脚,让他别装,可是舒襄却压抑着声音告诉他自己是真的疼。
就像是心脏被猛地凿了一下,他才知道舒襄这只倔强的小狼狗也会向他乞怜。姜准这会儿是真的想怜惜他了,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姜准良好的自制力在情事上完全不见了成效。
舒襄嘴不饶他,人却像是死过去了一样,到最后只能平躺着闭上眼睛任他折腾,可是姜准却很想让他把眼睛睁开来,他的眼睛里有光,一闪一闪的,虽然倔得像块臭石头,可也让人有着施虐的欲望。
把舒襄挂在他腰间的两条长腿给放了下去,姜准还在意犹未尽地回味,世俗的欲望这种东西可真是邪门,沾了之后竟像是上瘾了一般的甜美。
舒襄看起来略有些惨,也怪他白,也怪自己没有控制好力道,姜准发现自己不能再盯着舒襄继续研究下去,哪怕是开了荤,也要有一些节制才好。
干脆留舒襄在床上休息,自己则需要冲个凉水澡冷静一下。
冲澡回来之后发现舒襄还一动不动地在床上躺着,姜准定了定神,凑上前拍他的大腿,“你不洗澡?”
舒襄略微偏了偏头,并不理他。
姜准有些生硬地把散落在他脸颊上的乱发拨开,“舒襄,你是真的没什么病吧?”
“有。”舒襄猛地睁开了眼睛,“而且你已经被我传染了,明天就会死。”
“我看你才有病。”舒襄把他的手挡开,动作稍微有些怪异地下了床,不一会儿,浴室也传来了放水的声音。
第17章 你和小襄是同学吗
这一夜,姜准感觉自己也没怎么睡,他的脑子乱得厉害,他甚至觉得有点不甘,不甘心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处男生涯给葬送了。
舒襄就睡在他的身旁,背对着他,姜准总觉得自己还应该再做点什么,虽然他并不习惯和人太过亲密,但还是伸出一只胳膊搭在了舒襄的腰上。
舒襄也还没有睡着,闷闷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喜欢我吗?”
姜准迟疑了一下,“我不知道。”
“那我不是白他妈给你干了?”
姜准张了张嘴,又将他搂得更紧一些,他想说自己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虽然这件事的本质源于冲动,可也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他也并不愿意把这定义为荒唐的一夜情,可是说负责又有些过于搞笑了,姜准拍了拍舒襄的腰,“别问这么多,先睡觉。”
姜准拥有自己固有的生物钟,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自己超过八点钟起床,虽然手机没了电,但是手表还有电,他看到他的学生家长给他发了消息,为了高考冲刺,希望在今天白天也能多上两节课,还给他开双倍工资。
姜准看了眼身旁已经睡熟了的舒襄,回了个好的。
这家伙的眉头紧紧地簇在一起,带了几分痛苦的可怜相,姜准摸了摸他的脸,这脸有着异常的热度,也不奇怪,天气这么热,舒襄还用被子把自己给紧紧地裹了起来。
姜准觉得这屋子里面需要通风,刚好也才下过雨,便自作主张地帮他把室内的窗户打开了大半,正打算去洗漱,却听到舒襄的手机传来了嗡鸣的震动。
手机在沙发上,姜准拿起来看了,发现又是沈之森打过来的。
朝床上看了一眼,舒襄并没有醒,他犹豫了一下,拎着这手机进了卫生间,然后按下了接听。
他故意没有先讲话,那边也是不慌不忙,停了几秒才问,“小襄?”
语调是很平淡的,也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但是这个称呼依旧在姜准的心头炸开了一声闷雷。
“怎么不讲话,你今天起这么早吗?”沈之森又问。
姜准稳了稳情绪,尽量沉着着开了口,“我不是舒襄。”
“哦。”依旧是很平稳的声音,“他呢?”
“在睡觉。”
“你是他朋友?”
“不是。”姜准脱口而出,“是男朋友。”
“哦。”那边又是停顿了两秒,出口时还是很平淡的语气,“那麻烦等小襄睡醒了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姜准忍了又忍,理智也在持续瓦解,“为什么?”他问沈之森,“以你们之前的关系,难道不应该避嫌吗,为什么还要继续联系?”
沈之森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他多问了一句,“你和小襄是同学吗?”
“是。”
“小襄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沈之森不疾不徐地说:“我拿他当亲弟弟一样,他人虽然是任性顽劣了一点,但其实本质还比较单纯,你也不用把我们的关系想的太过复杂。”
“那你找他什么事?”
“没什么。”沈之森说:“他复课之后我就比较担心他的学业,想问一问他的近况。”
“我会督促他。”
“好,那就……”
“稍等一下。”姜准握紧了手机,“沈老师,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当时你离职真的是因为舒襄吗?”
“不完全是。”沈之森还算坦诚,“虽然小襄是胡闹得有些过了,但主要还是一些家里的原因,这些就不方便跟你透露了。”
“我知道了,谢谢。”
“好。”沈之森淡淡回应,“再见。”
挂掉电话,姜准站在浴室中缓了一会儿,才忍住了把这个号码拉黑加删除的冲动。
拿着手机回到了床边,他发现舒襄又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一些,姜准把手机放回了他的枕头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拨开他的头发亲了亲他的侧脸。
姜准在去做家教的路上还在思考一个问题,他倒是一直明白自己的偏执,但他也一直认为自己的偏执只体现在对人生道路的规划上面,可是事到如今他才发现,原来他是事事偏执。
既然已经上了床,那舒襄就应该算作是他的人,作为他的人,还在和之前的追求对象藕断丝连,他好像有些接受不了。
该怎么做,姜准还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毕竟他也没有谈过恋爱,可是如果这两人再继续联系,那他一定是要忍不住爆发的。
上完家教,这一天也基本上就要结束,姜准也从来没有觉得做家教如此的难捱过,从学生家里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看手机,不出意外的,依旧是没有舒襄的未读消息。
舔狗是舒襄,并不是他,所以他并不会主动发消息过去,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宿舍,钱征的好奇也已经写在了脸上,这可是姜准大学期间第一次夜不归宿。
“你昨天去哪儿了?胡子都冒出来了诶。”
“哪都没去。”姜准胡乱应付着,“有个朋友找我。”
钱征有些八卦,“男的女的啊?”
“男的。”姜准垂头摸了摸自己确实已经冒头了的胡茬,貌似不经意地询问,“你知道舒襄和沈老师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你不是不感兴趣吗……”钱征匆忙收回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我帮你问问我女朋友哈,她们女生好像还挺爱讨论这些的。”
姜准没有反驳,等他洗澡回来,钱征也已经把这些陈年八卦准备妥当了。
“我也不确定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哈。”钱征说:“舒襄之前不是追沈老师嘛,你也被他追过,知道他是什么做派,据说他当时追沈老师比追你疯狂多了。”
这句话令姜准感到了轻微的不适,他也确实低咳了一声,钱征有些尴尬,“总之当时影响很不好,后来沈老师谈了个女朋友,他女朋友的弟弟也在咱们学校读书,有一天他们在学校附近撞上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了起来,舒襄更厉害一些,他把那人给打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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