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人渣味儿(41)
然而这时,当它们被蒋秋桐含在口中,一下又一下舔吸的时候,纪峣猛地倒抽了口凉气,觉得不只是他的手,连他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蒋秋桐凝视着那两只迎着他的目光,欲拒还迎一样,羞怯硬`挺的通红乳尖,目光平静,带着研究者的审视意味,口吻却下流得宛如他在视奸:“像产奶。”
……不,他就是在视奸。纪峣觉得这人虽然没有真刀实枪,可他的眼睛,已经把自己肏了个遍。
“说的跟你知道什么样似的。”输人不输阵,纪峣嗤笑一声。
蒋秋桐凑过去与他耳语,带着种让纪峣毛骨悚然的轻柔:“我觉得,就是你现在这样……要不,我们试试?”
说完,他抹了把奶油,揉在了那红肿的两点上。奶油细腻的触感,配合蒋秋桐指尖不算轻柔的动作,让纪峣陡然产生一种浓烈的倒错感。
他忍不住挺起胸膛,追逐着那磨人的手指。蒋秋桐却收了手,将它凑到纪峣的唇边,微微一笑:“舔干净。”
这样的命令式口吻,纪峣应该是很反感的,可大概是因为男人的语气太温和,笑容太犯规,手指太色`情,他竟然真的乖乖张口,将那几根沾满白色粘腻的手指含进口中。
“乖。”蒋秋桐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低头,又一次将纪峣胸前的奶油含进口中,“礼尚往来。”
这次他的动作重了一点,他叼着它们,用牙齿轻轻地咬,用舌尖反复挑拨玩弄,然后像婴儿渴求母乳般吸`吮。
“啊……”纪峣双眼迷茫,眼角染上了动情至极的绯红。他发出一声似抽泣又似苦闷的呻吟,无意识抬起腰,将自己的胯部和蒋秋桐紧紧贴在一起。
“别……别舔了……干我……”
他的声音虚弱无力,轻飘飘的,又充满浓浓的情`欲。蒋秋桐喉结性`感地滑动两下,脸上仍旧不动声色:“不。”
他按住纪峣菟丝花般攀上他身体的四肢,确定对方无法挣扎以后,从锁骨开始,一路蜿蜒啄吻,胸膛、手臂、腹肌、小腹,甚至连侧腰和臂弯都没放过。
亲吻细细密密,又轻又柔,又麻又痒,如同蜻蜓点水,又如附骨之疽,纪峣满脸潮红,难耐地在床上扭动,颤抖着呻吟。
“不……别……”
等到蒋秋桐抬起他的腿,细密的吻从大腿内侧开始,一路直到脚踝,他忍不住蜷起脚趾,想要将腿缩起。
男人吻了吻他漂亮的脚踝:“别紧张。”然后将他的脚趾含进了口中。
纪峣的脚不丑,但也绝对和什么纤纤玉足扯不上关系。他是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喜欢爬山打球,皮肤被晒出不均匀的麦色,脚趾和后跟上都是茧子,脚背上有些微微凸起的青筋。
这是一双男人的脚。
蒋秋桐肤色白`皙,唇形薄而优雅,叫下颌的线条都透着矜持。此时这样一个人,却垂下眼帘,低头,亲吻他紧紧绷起的脚背。
“……!”
纪峣瞪大眼睛,红晕从脸颊一直泛到脖颈。他想要将腿抽走,蒋秋桐却牢牢攥住他的脚踝,更加缠绵地舔他的每一根脚趾,舌尖带着蜿蜒的唾液,如同一片轻盈的羽毛,又舔过足心。
酥麻与羞耻连绵不绝,如同不断在心尖搔刮,几乎要把纪峣逼疯。
纪峣眼泪都快落下来了,他鼻尖发红,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一样:“快操我——!”
他几乎有点崩溃了,捂着脸颤抖着呻吟:“蒋秋桐,我干嘛了你一定要这样整我!?”
他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要操就操,为什么还要搞这么多毫无意义的前戏!
……整他?
呵。
男人挠了挠他的脚底——纪峣已经恨不得像刺猬般蜷成一团,却又有心无力——漫不经心道:“因为我看不惯你。”
这场别出心裁的折磨进行了许久,纪峣大汗淋漓,整个身体都泛着淡淡的粉,刚才他被男人牢牢按住,吻舔了每一寸皮肤,至酥至痒如影随形,哪怕他如何扭腰摆臀,都抵抗不了……明明还没有被插入,却好像已经被彻彻底底地被玩透了。
等到蒋秋桐终于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四肢趴伏跪在床上时,纪峣几乎是心怀感激地这么做了,他塌下腰肢,将双臀高高翘起,像个最最饥渴难耐的淫娃,迫不及待地等着对方将阴`茎插入。
快点插进来吧……用力干他,操深点操狠点,烂掉也没关系,被这么对待……他真的受不了了!
——然而他等到的,却是一截湿滑的,灵活的,舌头。
纪峣头皮一炸,浑身寒毛乍起,尾椎霎时泛起刺骨的酸痒酥麻。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跳了起来。然而蒋秋桐却牢牢握住了他的胯骨,用膝盖抵住他分开的双腿,然后更加强势而不容反抗地,继续舔舐。
他几乎是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停、停下!”
通常来讲,一个年轻人,会对情人的温柔爱`抚这么抗拒么?
蒋秋桐凝视着他,通过目前为止纪峣的表现,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论——纪峣不习惯被这么小心,这么温柔地对待。
这样亲吻他每一寸皮肤,对纪峣来说,是极度陌生乃至于羞耻的体验。大概……他更习惯直白一点、粗暴一点、下流一点的性`爱。
纪峣身经百战,调教玩弄了不知多少形形色色的男人——然而,他以往经历的那些男人和情事……他在调教他们的同时,焉不知他们也在调教着他?
……他们把他调教成了一个,满身是刺,连对自己也不肯坦诚的小骗子。
被蒋秋桐舔穴的时候,纪峣吓得发抖,声音都变调了,双腿颤颤巍巍伏在床上,一副随时想要逃跑的样子。
蒋秋桐耐心地舔着那个窄小的入口,那里因为极度的羞涩而抽搐,他看得有趣,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那紧缩的皱褶。这个动作好像又一次吓到了纪峣,他恼怒道:“别看了——要上就上,不上我就……呃啊!”
舌、舌头……舔进去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泪水一下子落了下来。
蒋秋桐的动作似乎让他彻底崩溃,纪峣捂着嘴巴,背脊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腰彻底软了。
……不舒服么?
蒋秋桐伸手向前探了探,摸到了纪峣饱胀到抽搐的阴`茎,龟`头贲张,前面的孔洞正泊泊地分泌出粘稠的体液,被男人忽然这么一碰,霎时便激动得跳了两下,似乎下一秒就会射出来。
纪峣扭动着腰肢,口中发出不成调的无助悲鸣,像是他蒋秋桐让他糟了天大的罪。
瞧着小屁股扭的,这小脸蛋哭的,真真是引人犯罪。要不是他确定纪峣在这方面,脸皮确实出乎意料地薄,说不定还以为这是对方欲拒还迎的情趣。
这家伙其他都挺好,不过在这件事上,怎么就这么别扭呢……不过,倒也挺可爱的。
蒋秋桐心里有点好笑,又有点诡异的满足。以前他那样折腾纪峣,为的就是掌握对方的弱点,然而纪峣是个遇强则强的人,他对他无计可施,满心挫败,无从掌控,乃至充满了不安。不过在这一刻,他终于踏实下来。
纪峣不是真的铁石心肠无懈可击,他只是外壳太坚硬,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以至于里面的内芯分外柔软,一旦暴露在空气中,就只能任人摆布。
谁能相信,能面不改色做出各种姿势动作,说出任何淫词浪语的纪峣,只是被亲了一下脚背,就会耳尖发红呢?
当蒋秋桐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将阴`茎插入对方体内后,几乎只是抽`插了几下的功夫,纪峣就抽泣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一连喷出了好几股,因为过分的刺激而射得很高,甚至打在了他们的胸膛和下巴上。
男人没有管沉浸在高`潮中的纪峣,而是继续更深更狠地操进去,操进那因为过份愉悦而不停抽搐锁紧的肉`洞,抵着此时已经经不起一点刺激的前列腺,不停碾磨,哪怕纪峣哀求着受不住也没有停下。
肉道紧窒滑腻,又软又弹,粗硬的肉刃埋在深处,一下接着一下磨砺。快感犹如凌迟,肉`棒如同烙铁,烫得纪峣不住哭叫。然而今晚一直表现得冷淡克制的蒋秋桐,却终于撕开了假惺惺的斯文皮囊,按着无力反抗的纪峣,把对方折腾得气息奄奄,污浊满身。
在第三次高`潮时,蒋秋桐终于心满意足,他像只终于餍足的野兽,一边把哭得发抖的青年紧紧搂在了怀里,一边将自己用力往里挺,让精`液射得更深。
“我以后要你跪下来求我!”纪峣恶狠狠地说,浑身忘了上次自己也说了类似的话。
蒋秋桐笑了,笑容依旧清傲又冷淡,然后他低头,吻了吻对方泪眼朦胧的眼睛。
“嗯,好。”
他好像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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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每次炖蒋老师的肉,都像是在写观察报告,明明很下流,却透着一股子性冷淡风……
Next:
——“张鹤!!!”纪峣瞳孔紧缩,冲着发小狂奔而去。
——“敢动老子兄弟,你他妈活腻了吧!!!”
第45章
纪峣最近,过得非常不开心。
蒋秋桐这个老狐狸,最近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终于掐住了他的脉门,从此以后,每次两人斗法,蒋秋桐那个假仙儿都以绝对优势获得胜利,气得射空了才回神过来的纪峣次次都想一巴掌呼死他。
……没错,在纪峣那儿,他管每次和蒋秋桐在床上的斗智斗勇叫斗法——蒋秋桐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好险没被笑死。
蒋秋桐的生日,就像纪峣说的那样,他果然忘了。男人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正跟着张鹤勾肩搭背计划着是去打篮球还是打游戏。
得知这小混蛋果然没把自己放在心上,蒋秋桐黑了脸,下午下了课,当着发小的面直接把人扛到了肩上,弄回了家,然后又变着花样,把纪峣料理了一整晚。
这次“斗法”结束,第二天一早,纪峣又是在蒋秋桐的臂弯里醒了过来,还没等他气闷,一抬头,就撞见男人以手支颐,正静静观察着他。
——蒋大仙is watching you.
纪峣:“…………”
有病啊你!!!!!
他不爱在蒋秋桐这儿留宿,他觉得他们俩不熟,然而事实上是,每次被对方搞完以后,他都骨酥体软,浑身上下提不起劲儿,只能憋屈地跟罪魁祸首睡在一块儿。
纪峣不是很喜欢跟人同床共枕,目前为止,两个睡在他旁边不被排斥的,一个是张鹤——这个是从小到大同进同出,过命的交情,不提;还有一个,是于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