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吻了我的室友
每个世界的你我,都彼此相爱。 室友炮友梗 双箭头
脑洞来自于一个梗——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并且强吻了自己的直男朋友,而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把你揍一顿,那他八成对你有意思。
两个EQ负五的笨蛋吵吵闹闹谈恋爱的故事。
撒娇、委屈、失落、盼望、期待、温暖……你曾丢失的一切,我都会把它们找回来,一件一件地重新还给你。
我想教你什么是爱,教你知道什么是欢喜。
我想给你做最好吃的草莓蛋糕,看你吃得满脸都是奶油;我想给你不灭的星辰,让它守护你照亮你;我想看你脸上长满皱纹,看你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想让你忘却什么是泪水,什么是悲伤。
我想让你拥有美满的人生,骄傲地活下去。
我想让我们彼此相爱。
我爱你。
#除了主角外,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我痴汉你,但我就是不说#
#论炮友的逆袭#
#助攻拯救世界#
情商负五暴娇攻/嘴硬心软二逼受
校园甜文 双向暗恋 互宠 HE
Part1
当我把方然强按在角落壁咚,并将嘴唇送上去的那一刻,我悲怆地想,再见了,明天的太阳,我大概再也看不到你了。
四片唇瓣终于成功会师的时候,周围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嘘声和倒抽凉气声。
方然跟我身高相仿,我没有闭眼,他也没有。这个短短的瞬间,我看见他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是毫不掩饰的震惊。
这家伙高高在上惯了,对于一般人都是实行脑力体力势力的三重碾压,凡人只有膜拜的份儿,估计像这样直接扑上去,对冰清玉洁的他进行亵渎的只有我一个。
脑内的警报哔哔作响,作为基因强度SS级的家伙,他下一秒一定会打死我!!!
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本着我难受也要膈应死你的心理,我果断伸出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扫荡了一圈收回来以后又狠狠咬了他的嘴唇一口——这一系列的动作从开始到结束绝对不超过1.3S,我发誓我的速度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舌尖尝到了点腥甜味,我的心无比满足。
强吻方然还让他嘴角挂彩,洒家这辈子值了。
大概是被咬疼了,方然终于回过味来,只见他眉头一皱,我心知不妙,急忙抽身想要退开。毕竟我和方然也算是格斗课的老搭档,他下一个动作绝对是一个打向我肚子的直拳。
可是他更快。
方然身形一晃,直接把退到一半的我抓回来,一错身的功夫,我的后脑勺重重磕在了墙上。风水轮流转,现在被壁咚的变成我了。
……我感觉自己要火。
校园BBS里有一个同人版,几乎全是嫖各种男神女神的衍生物,而其中嫖方然的几乎占了70%。我曾慕名去拜访了一下,三分钟以后感觉自己的眼睛要瞎三天。
大概不用方然动手,他的爱慕者们就会开着机甲把我轰成渣。
偏偏方然完全不懂这些似的,只箍住我的肩膀,眉毛拧得死紧地看着我。“方世玉,你发情期到了?”
“……”我改名了好么!
方世玉这个名字,真是叫得人尴尬恐惧症都要犯了。我强忍着羞耻感:“如果记得没错得话,我是个纯种人类。发情期这种东西,早就消失在我的DNA链条中了。”
方然眉心竖纹明显极了。他紧抿微肿的嘴唇,那上面还挂着个破口,正在向外渗着血——我心中顿时非常得意。
他显然在思考着什么,鼻子困惑地皱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神色说:“那我是不是有理由认为,你在对我进行性骚扰?”
我迅速回忆了一下联邦律法,发现强吻还不够判刑标准,立马心安了。耸了耸肩,我满不在乎道:“你说是你就是吧。”
说罢,我安安心心地站在那,等着他把我揍一顿。
……然而并没有。
我看到方然眼中重重燃烧的黑色火焰,下颌紧绷,咬肌收缩——显然他现在愤怒极了。
我猜刚才我的那句话,一定让他感到了很深的羞辱。可是关我屁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只是紧紧攥住我,盯着我,却始终铁青着脸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
他现在一定是在脑中模拟虐杀我的一百种方法。
然而我没时间跟他耗,我手腕上的个人终端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这是在告诉我,再过十五分钟,我的打工时间就开始了。
我有一份兼职,是去机甲保养室维修和护理机甲,而我现在还在第三教学楼。以我的脚程,从这到那平均需要十二分钟二十四秒。
我尝试着动了动身体想要挣开,他却像是忽然惊醒了似的,利用站位整个人将我压制得死紧。
“你居然想逃?”他更生气了,拉着我的手腕一扯一按,我顿时感觉自己被α合金的束缚环给贴在了墙上。
……简直不能好了。
我还有最多两分钟的自由时间。
可是两分钟,从一个变态到拥有SS基因 的方然手下脱身,这个难度,我还不如去打虫族!
迟到了就要扣工资学分并记旷工,三次迟到直接取消在校内工作资格。
我正焦躁,就看见方然嘴唇上又渗出一粒血珠。
有了!
身体不能动,但是头还可以。我们差不多高,他又紧贴着我——我脖子往前一扬,准确地叼住了他的嘴唇!
一分五十秒。
周围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
“……”喂喂,你们怎么还没走。
我感觉略羞耻,但为了学分和薪水,我还是不怕死地迎上去,舐去他唇上的血珠。动作一定要温柔,他才会放松警惕。
“嗯……?”方然发出一个模糊的鼻音,我不想看到他的脸,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地闭上眼睛,专心亲吻舔舐他的嘴唇。
和刚才那个纯粹完成任务的亲吻不同,现在这个,是色情的那种。我极尽能事地勾引他,希望能尽快勾起他的性欲。毕竟男人嘛,在这种时候总是会放松不少的。
只是不知道对方然这种神经病管不管用。
呃,他现在还没有推开(其实我巴不得他赶紧推开我)我,也没有放开我,是不是有戏?
一分三十秒。
他的身体渐渐柔软了。
我心底一喜,刚想趁机矮身挣脱,方然却在这个时候扶住了我的后脑,还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牙关。
然后他伸出了舌头。
我:“……”
Excuse me!!??
我靠靠靠靠靠他这是精虫上脑要他妈深吻的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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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萌很久却没文的类型……
本来想存够稿再放,然而现在心情十分不好,写点酒池肉林的东西调节一下。
以下是兢兢业业的傲娇翻译机:
“你发情期到了么?”——你为什么这么做?对我有性欲?
“我是否有理由认为,你在对我进行性骚扰?”——直说吧,你是不是喜欢我!
Part2
后来我果断逃了。
当时我偷偷睁眼瞄了他一眼,结果见他闭着眼,表情似乎很专注……咳,舌头也是。
男人精虫上脑果真要不得,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我抽出手把他往旁边一推,拔腿就跑。
跑到一半,我不知道为什么回了个头(大概是怕被方然追着打),就看到方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唇上还沾着血丝,只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很奇怪,明明围观的人有那么多,我却只看到了他一个。
现在想想他当时的样子,我还觉得心里有点淡淡的发虚,感觉自己会死的很惨。
想了想,我又安慰自己,好歹赚了五千联邦币,打工也没迟到,这就很棒了嘛!至于其他的,呃,方然虽然是我的室友,但是我们又不怎么来往,应该没事……吧……
……等、等等。
室友?
在意识到方然不但是个神经病还他妈是我室友的时候,我顿时感觉五雷轰顶。
日!他是我室友!!!!
是跟我同一个专业同一个班级在同一个食堂吃饭在同一间屋子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室友!!!
糟、糕、之、前、完、全、忘、掉、了。
我正在保养机甲零件的手一顿。
……而且除了室友外,我跟方然还有另一种关系,刚才被钱一激,也完全给忘了。
一想到很久之前,我对他说的约法三章,顿时感觉自己被自己啪啪啪打脸了。
想到这个,我心里忽然有点方。
我在严肃地思考,要不要今晚往哪个教室或者花丛里窝一晚上算了,毕竟我也算是个熟练工。
结果还没等我想完,终端就提示我收到了一条消息。打开一看,日,方然的。
很短,只有一句话。
“方世玉,做完任务就回来。”
妈呀,神经病又要发疯了。
还有说了多少遍我不叫方世玉我叫方玉!
磨磨蹭蹭的,最后我还是回到了寝室。我不是怕他——开玩笑,男人怎么能怂——我只是,稍微有点心虚。
一打开门,就看到方然坐在公共休息区的沙发上,正直勾勾地看着我,那个眼神,呃。
“……”警报在脑海中疯狂尖叫起来,红色的小灯一闪一闪地,好像在尖叫道:“哈哈哈哈你要死啦~”
我木着脸后退一步,摔了门拔腿就跑!
方然却在我有后退意图的瞬间高高跃起,虚影一晃就来到门前。门板没来得及合拢,就被他的手分开了。
妈的夭寿啦!双S基因者要杀人啦!
我顾不上心疼门板,只想着跑!跑!跑!跑远点,再跑远点!
方然却伸手一拽一扯,勾住了我的衣服,直接将我拖了回去。
“操!”他又要撕我的衣服!!我他妈没衣服换了!!这下我是真怒了,反身一个手肘就往他腹部击去。
他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整个人都撞在了门板上,闷哼一声。我还想再给他来一下,趁他双手护住身体或者反击时逃跑,他却发了狠,红着眼,扭身狠狠踹向我的膝盖。空间太小,我没来得及闪开,吃痛往后仰的瞬间就被他抓住空隙,直接被拖进寝室里。
我操他X!
休息区的灯光感应到人瞬间亮起,家用机器人温柔地说:“欢迎回来。”
我们却顾不得这么多,狠狠地打了一架。
方然把我按在地上,腿钳住我的腿,一拳头往我脸上砸去。他的眼睛里渗满血丝,几乎全红了,我知道,这是他暴怒的表现。
他揍人的时候话不多,只红着眼,拳头一下一下往我身上砸。
而我被他牢牢压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我微微弓起身,努力护住肋骨和腹部,心里有点搞不懂。亲一下而已,有必要气成这样么?果真越优秀的人越小心眼,一点小小的不愉快就能让他们勃然大怒。
这时候就体现出基因上的差距了,虽然我是S,可他是双S。只要他来真的,我就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
多么令人不甘。
我嘴里一股血腥味,不知道腹部出血是口腔内壁出血了。
懒得再打,我吐了一口血沫,打算结结实实挨一顿,还了今天下午给他丢的人,然后去找机器人疗伤,被他撕坏的衣服,我也认了——谁叫我理亏呢。
等着等着,却还没见方然的拳头再一次落下。
一抬头,就看见他喘着气,红着眼睛瞪着我,咬肌绷得紧紧的,却一动不动。
我看着他,有点不解:“你接着打啊!”
打完我好去洗澡,反正对我来说这样的伤不算重,上了药明天起床就看不出来了。
他却伸手,抚摸了一下我渗血的嘴唇,表情很难言,像是有点后悔,还有点心疼。
说真的,尽管面部解析课我总是低空飞过,可是把方然的杀意暴怒看成心疼后悔,我也是挺醉的。
感觉一会我不但得给身体上个药,眼睛也是。
我很无语:“……不打就起来,摸我嘴巴干嘛。”
方然听了这话,眉毛一皱,就着这个压在我身上的姿势,捧着我的脸,然后……四片充满血腥味的唇就碰到了一起。
我:“……”
这一刻我是觉得自己日了条狗。
废了番功夫躲开,我抹抹嘴皱着眉问他:“说好不亲嘴的——方然你发情了?”
他没说话,只是喘着气看着我,下面贴着我的地方却硬起来了,顶着我的胯。
我挑眉一笑,性和暴力嘛,是个男人都爱这个。刚才酣畅淋漓地打了一架,现在就该爽爽地射一发了。
正好,被他顶着,我也有点想。
我晃了晃手腕,让他松开,然后把上衣脱了扔在地上,接着揪起他的头发,压着他的脸往我面前凑。
对着方然的耳朵,我轻声说:“老规矩,不准接吻,不准内射。以及……操我。”
刚才忘记说,我跟方然,除了是室友以外,还是炮友。
Part3
他听完眉毛又皱了起来:“为什么不接吻?”
我:“……”
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被我打坏了,不是从来都只打炮不接吻么!
大概是我的目光含义太明显,方然瞬间炸了:“那你今天下午还他妈亲我,还伸了舌头!”
……我可以解释的,真的。
“当时是特殊情况嘛。”我一瞬间有点心虚,想到后面他把我狠揍了一顿,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我抬头,看傻子似的看着他:“否则我刚才干嘛让你揍我?我抖M?”
他的胸膛一起一伏,表情又焦躁起来,不爽地挠着头发,显然在考虑怎么反驳我。
这小子不知道为什么对接吻异常热衷,当年我们第一次打炮时,他抱着我亲了快半个钟头。我对口腔粘膜之间的接触非常抗拒,太微妙也太亲密了,我不喜欢,从此拒绝跟他接吻。
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放弃挣扎。
“下午的事一会给你理由。”我不耐烦地顶了顶胯,那里已经硬得有点疼了。同样的,他那也硬鼓鼓的,顶出一个帐篷来。
舔了舔渗血的唇角,我递给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做不做?”
没错我就是在勾引他,男人嘛,有什么事不能用精液来解决呢?
他看了我一会,眼神很复杂,像是有点委屈。然后弯下腰,一把扯开我的腿,红着眼眶恶狠狠道:“干死你!”
……为什么觉得他在伤心。我真觉得我要看眼睛了。
跟方然打炮还是很爽的,他器大活好身材棒,脸也长的帅,话还不多。所以自从第一次迷迷糊糊跟他上床以后,我们就成了固定炮友。
先开始我还想操他,然而S和SS之间隔着一个天堑,我只能认命地被他干了。
就像现在。
方然的手撤出来,换了那根玩意顶了进去。
“……唔!”我被他压在身体地下,手指痉挛地胡乱抠抓着光滑的地板,眼前一片水雾朦胧。
说起来很丢人,可是方然的尺寸非人,无论被他操了多少次,一开始仍然有些疼。
疼,但是爽。
我大口大口吸着气,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动。
方然就掐着我的腰,抽出一点,然后又狠狠地捅了进来!
我反射性地缩紧括约肌,却被他大力顶开。阴茎破开重重肉襞包裹,发狠一般顶在我的前列腺上,却不拔出,只埋在里面,左晃右摆,连磨带按,像是要用那玩意把我的里头操一个遍。
妈的这是作死么!方然有没有玩过游戏,哪有一上来就开大的!空蓝了怎么办!
没等我腹诽完,他又俯下腰——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了——一边动,一边叼住我的喉结来回撕咬,又用手抚摸我的头皮。我的头皮做爱时不能碰,一碰就要遭。顿时,我感到好像有一阵阵的电流从体内窜过,情不自觉地呻吟一声,我一下子弓起了身体。
不带这么玩的,老天这么猛我真承受不来。
我被干得眼前发黑,勉强扯着他的头发,凑在他耳前骂:“你一进来就顶前列腺,搞这么刺激,是想让我射尿么?”
方然听了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后一愣,然后勾起嘴角笑了。
“好。”他说。
……等、等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手一拉一拽,把我的一条腿挂在肩上,一条腿环住他的腰,使我半折起了身体。关键是,他做些事的时候,压根就没拔出来!
太……太深了!
体位的猛然改变,让我还没来及适应,下意识绞紧了体内的巨物。那玩意更加得意,抵在我的里面,龟头画了个圈,然后重重一碾!
我扬起脖子,崩溃地叫出了声,伸手想要把他推开,方然却按着我的手腕,再一次又深又狠地撞进来。
看着他明显兴奋起来的样子,我忽然想起来,方然的耳朵,跟我的头皮一样,在上床时是不能碰的(区别在于他碰了我的头皮,我会兴奋到被他猛操;而我碰了他的耳朵,他会兴奋地把我猛操),更不能凑着他耳朵说话——更别提什么“让我射尿”之类的话!
这人比较死心眼,他会当真的。有次我跟他上床时玩笑地凑近他耳朵说了句,把我干射就叫你老公。他就真的把我干到射都射不出来,哪怕我发现不对求饶一遍又一遍地叫他老公,他还是自顾自地做到了最后。
后来我就再也没敢逗过他,结果刚才一急,全忘了。天知道,我今天压根儿没想这么玩!
卧槽我做了个大死。
然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双重+Max的挑逗让方然显而易见地失态了。
他将我牢牢箍住,强迫我打开身体,一边用嘴唇不断舔舐我的耳朵,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将阴茎插进又拔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直肠黏膜被不断摩擦,就好要窜出火苗一般,又疼又痒,又热又烫,那酸胀的感觉快把我逼疯了。我受不住,忍不住小声呜咽着,想要悄悄扭动胯部,让他别捣弄得那么狠。
方然却发现了我意图。他玩味一笑,一把勾紧箍住我的腰,往后一倒……
“啊——!”
猝不及防变成了乘骑式,我结结实实坐在他的阴茎上,将他整个全部吃了下去。
方然的东西简直不是人生的,一般我们做的时候,都默认留一小截在外头,否则全插进去,我第二天就不用下床了。
这下可好,方然使了个坏,让我直接吞了根整的。我黑着脸,扶着他的胸膛,抬起屁股想要起来:“方然你不地道,滚,老子今天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