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人渣味儿(3)
于思远搓着他滴滴答答吐着水的鸡`巴,笑了笑,没作声。下面操得温柔了点,一下接一下,却进得更深,打着圈地磨着纪峣的前列腺。
纪峣腿都软了,后头被操得湿答答的,里面过了电似的又酥又麻又痛又痒。他整个上半身无力地贴在门上,胯骨却被于思远的大手钳住,迫使他饱满的屁股往上抬,紧贴着对方的胯。
他扭腰想躲,于思远也不管,只等阴`茎抽出一大半以后,把他又一次按住,结结实实地重新吞进去。
粗大炽热的硬物摩擦着挤挤挨挨的肉壁,像是能够蹿起火花,一路破开狭窄的肉道,在前列腺上碾磨捅弄。
纪峣的下半身都麻了,像是被刷子一遍遍刷着每一条神经,快感不堪重负,他难受地死去活来,却又食髓知味。
两个人的气息交汇,热气蒸腾,一颗汗水从于思远额头上滚落,掉到纪峣的肩膀上。
于思远凑过去,伸出红润的舌尖,将它舔掉了。
纪峣看到,又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隔间地方窄小,他们两个人大男人,很多动作都施展不开,然而就是这种空间的拘束感,让这场临时起意的性`爱变得更有魅力。
于思远刚想笑他浪,却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随即是有人进来的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
……两个人。
纪峣下意识地紧张起来,他屏住呼吸,后面却不自觉地绞紧了。
于思远被他夹得倒抽凉气,报复心一起,索性没管外头,勾住纪峣的腰,继续往里顶。
纪峣觉得莫名羞耻,他没玩过公共场合play,以为自己应该会放得很开,然而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听着外面的交谈声和淅淅沥沥的水声,脸臊得通红,不由地地挣扎起来。
……这是害羞了。
于思远更觉得有趣,纪峣总是很坦荡很直白,想干就干,从来不扭捏。他确实喜欢这种直白,然而有时候又难免觉得纪峣太透彻,逗起来没意思。
难得见纪峣这么羞赧,他心里那点恶趣味怎么都隐藏不住,不顾对方的挣扎,按着他操得更狠。
同时手上不停,玩着纪峣的阴`茎和前胸,指尖搓着不停涌出的清液,然后一股脑都抹在了纪峣硬鼓鼓的乳尖上——他就是想让纪峣叫出来。
纪峣:“!!”
外面上厕所的人不知道是肾虚还是怎么的,磨磨蹭蹭地一直没有走,纪峣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偏偏于思远就是不肯放过他,手指捏着他的乳`头玩了会,又不疾不徐地插进了他的喉咙里,夹着他的舌头,低声要他把淫`水舔干净。
纪峣委屈地瞪了于思远一眼,舌头打着卷,将两根手指上上下下舔了一遍,那两根指头却得寸进尺,捏着他的舌头色`情地抚摸着,然后开始摩挲他的喉咙口和上颚。
纪峣条件反射地想要干呕,却硬生生忍住了,身体因此夹紧,于思远赞了一声,捅开了闭合的体腔。
纪峣双手被缚在后头,塌着腰撅着屁股,上下都被于思远操着,口水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整个人不堪到了极点。
他又爽又羞,于思远还在一边玩弄一边操`他,他哆嗦着几乎站不稳,扭着屁股,不知道是想要逃开还是想要迎合。
外面的人是什么时候走的纪峣不知道,他只知道于思远的肉根很大很粗,又硬又烫,干着他的穴,让他几乎想要化掉。
他流着眼泪,声音断断续续地:“快……快……要……呜……要射了……”
于思远也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不轻,他狠狠打了下他的屁股,不知道怎么回事,轻声问了句:“张鹤看过你这副样子么?”
那一巴掌打在纪峣的屁股上,他吃痛一缩,阴`茎就直勾勾抵在前列腺上,重重地擦了过去。
纪峣呜咽一声,大腿抽搐着,颤抖着射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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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峣:卧槽
张鹤:?
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于思远:????
第6章
张鹤有没有见过他发浪,答案是见过。
当然见过——在这方面,纪峣从来没有避讳过他。
倒不是出于什么恶趣味或者奇怪的癖好,而是纪峣压根儿就没有避开张鹤的意识。
他们俩出生只隔了五天,在同一个医院同一个产房被接生,两家的爹是好哥们,两家的妈是好姐妹,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喝过彼此母亲的奶水,坐过彼此父亲的肩膀,一起从光腚尿床长到风华正茂,他们分享彼此的零食、床铺、游戏和人生,纪峣甚至觉得,张鹤是半个他。
他在张鹤面前,是完完全全透明的。
纪峣喜欢男的,可他从来没想过把主意打到张鹤身上,不是因为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之类的理由,而是——他觉得张鹤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像是……他的手,他的腿,他的眼睛,或者其他之类的。
张鹤大概也是这种想法,所以从来没有过纪峣会不会看上自己之类的担忧——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
他的脑门忽地被弹了一下。
纪峣捂住被弹的地方,抬头瞪于思远。彼时他们已经回了他家,两个人吃完饭洗过澡,正躺在床上边玩手机边聊天。
于思远笑:“明天你有课没?”
纪峣点点头:“有。”
明天是蒋秋桐的课,他已经盯上了对方,现在正在为顺利钓到手而做着前期工作——起码不能翘课并且留下个还不错的印象不是?
于思远嗯了一声:“那正好,我明天有事去你们学校一趟。”
纪峣有点好奇,却没有问。对于思远,他已经把对方的脉门——于思远不爱管别人,也不爱别人管自己,给他自由和信任,不过问不干涉,想要维持这段关系,抽空见个面打一炮聊点琐事吃吃喝喝就行了,非常省心。
他凑过去吻了吻于思远:“明天一路去?”
于思远按住他的手,翻身把他压在床上,缠绵地回吻:“好啊。”
纪峣笑着搂住了他,将双腿缠了上去。
蒋秋桐终于敲下了论文的最后一个字,他整个人脱力倒在靠背上,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三个月前妻子打掉了腹中的胎儿,毅然决然地跟他离了婚,从此以后,他的生活就变得一团乱。
突如其来地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蒋秋桐不慌不忙地将眼镜重新戴上,然后才接了电话,喂了一声。
对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效果简直像是被雄性荷尔蒙灌了满满一耳朵:“蒋哥,是我。”
蒋秋桐不适地皱眉,把手机拿远了一点:“你又干什么坏事了,声音听得我都快吐了。”
他表弟刚完事儿那会儿,那个声音,会非常恶心,粘腻腻的色`情感,简直让人一听就能想到精`液。
对面的男人笑了:“因为您直。”
蒋秋桐糟心地捏了捏眉心:“打住,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说起来,你怎么想起——等等——请进。”
最后一句,他是冲着门口说的。
门应声而开,蒋秋桐一抬眼,正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大男生,见他望过来的视线,便扬起了灿烂的笑容,扬了扬手中的课本:“蒋哥我有点问题想要问您。”
男生个头挺高,五官英俊,穿着衬衫加针织外套,看起来干干净净的。蒋秋桐看到他就笑了,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在打电话,你先坐会儿。”
……这个“干干净净”的男生,自然就是纪峣了。
纪峣放下手中的书,乖乖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安静等着。他们隔着一个办公桌,距离足够远,蒋秋桐会很放心。
纪峣垂下眼帘,心里暗忖,警戒心强、极度重视私人空间这点,倒是跟于思远挺像的。
那边蒋秋桐继续问电话那头的人:“找我做什么?”
“我休假了,现在在你学校附近呢。前两天我妈包了粽子,听说我要过来一趟,让我带给你。你中午有事没,一起吃个饭呗。”
蒋秋桐看了眼课表:“行。正好我这段时间馋姨妈包的粽子了——就我俩么?我可不信你是专门打飞的过来给我带粽子的。”
男人笑了:“您懂的。”
蒋秋桐心照不宣:“还是那一个?”
“嗯,对啊,应该就是他了——就是你们学校的学生。”
蒋秋桐诧异挑眉:“禽兽。”
男人只是笑,有点得意,有点幸福。
蒋秋桐听得直皱眉,觉得自己耳朵都快被辣掉了,直截了当挂掉了电话。
站在校门口外的于思远“啧”了一声,将手机揣进了口袋里。
蒋秋桐将手机放回桌子上,对明显神游天外的纪峣招了招手:“回神了。”
纪峣挥开了脑中对蒋秋桐的意淫,特别阳光灿烂地应了一声。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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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真是期待以后的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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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
——他为了勾搭一个人,愣是有本事塑造出一个个不尽相同的性格,来迎合对方的口味。
——“蒋哥,中午有事没?学生食堂吃得我快吐了,让我蹭一波饭卡呗。”
——骑一趟自行车能吃十一盒周黑鸭,美滋滋。
第7章
不知道怎么回事,蒋秋桐看到纪峣就想笑——他明明不是一个爱笑的人:“上次给你开的书单都看完了?”
纪峣挠了挠头:“哪啊,我倒是想,但是蒋哥,后头那几本真是太难了,我根本读不懂。你说我又不是学心理学的,您给我开这么难的干嘛。”
蒋秋桐轻轻用红笔敲了他一下:“不是你说有兴趣的么。”
纪峣佯装被打痛了,捂着脑门哎哟连天地叫:“兴趣和特长是两个词啊我的蒋老师!”他又换了副讨好的表情:“不如……您给我讲讲?”
他冲蒋秋桐眨了眨眼睛,蒋秋桐忍不住笑了,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哪学的装可爱的招数。”
纪峣得意洋洋:“班上那些看韩剧的女同学——我像不像韩国欧巴?”
蒋秋桐笑得眼镜都戴不稳了,他摘下眼镜,一边擦着镜片一边笑着摇头:“现在的年轻人。”
他是新来的老师,上课时不爱开玩笑,也没有透露过自己的个人信息,他离婚了这件事,还是无意中纪峣经过办公室听老师们聊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