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叶状也握住了刀柄开始操纵风元素力。
在双方的战斗一触即发时,叹息声传来。
“几位,请稍安勿躁。”
这句话吸引了北斗的注意力,她侧目看过去。
赶来劝架的令季接触到北斗的目光,当场奈地笑了笑,“北斗船长,好久不。”
“是很久没了,上次我们是在璃月。”北斗意有所指。
令季也知道他被北斗怀疑了。
不过他并不意外,换谁看到他穿着一身愚人众的制服,都会联想到‘叛变’。
但是他真的没有想背叛月海亭,背叛璃月的意思。
穿愚人众的制服仅仅是因为他实在是没有干净的衣服穿,托马给他行李的时候,没有考虑到他会在中途加入愚人众,因此准备衣服并不。
而更不巧的是,八酝岛上的晴天屈指可数,衣服洗了很难晾干。
要是身边有个火系神之的持有者好,能借着火元素力烘干,然而愚人众的营地里根没有人有火系神之。
令季又不能让愚人众用火系邪给他烘干衣服,临时去购买又来不及,没有办法他最终接受了散兵的建议,先穿愚人众的制服。
这样不仅有衣服,方便在营地里活动,是一举得。
回想散兵当时的说辞,令季虽能从中听出一点看戏的意味,但不可否认他确实么都考虑到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迎着北斗审视的目光,令季讲出前因后果。
北斗在听到他说是因为衣服晾不干才不得不穿愚人众制服时收起大剑。
常年在海上航行,她能确定令季说的是真话。
虽说这个原因听起来立不住,却基于现实,比那些巧言令色的辩解真实了。
另一边令季看北斗放下武器,他松了口气,在讲完后,他对他道谢,“很感谢你们能带维克过来,他刚才已经把一切都和我说了。”
在刚到维克时,令季调侃再晚来天,他就要成营地里的二把手。
然后维克满怀歉意的告诉他,勘定奉行表上意他来八酝岛,实际上一直在拖延他的行动。
要不是碰了南十字船队,他都准备凝冰渡海来八酝岛。
令季很不好意思,觉得他不应该拿在这件事开玩笑。
可是维克的下一句话就令季的感动散,让他没忍住笑出声。
那时维克说的是他经常这样做,利用凝冰招数在至冬渡海大赛中获得第一名的好成绩。
第二年项目组规定不能使用元素力。
令季一想到维克在说这话时,中那没有遮挡的遗憾就又想笑,可当着北斗和另一位陌生人的,他只能忍住笑意,接着说起自这边的情况。
“因为我与愚人众的执行官有一些交集,所以在这边受到了礼遇。”令季没有说出具体是么交集。
样的北斗也没问,她接受了令季的说法,随后介绍起与他一来的人。
“这位是万叶,我船上的兄弟。”
万叶点点头,温和的回应,“很感谢大姐头能收留我。”
“嗨,我们之间这么熟了,说么谢谢。”北斗爽朗地回应,“而且今天怎么一个个都道谢。”
从令季到万叶都对她说谢谢,挺生分的。
这时再看维克,北斗预感到么,“你再说了,有他们谢谢就够了。”
“好。”维克没有再说。
“既然你找到你朋友,我们也回去了。”北斗没有再留,来他们跟过来就是想找人。
“对了,北斗船长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令季在北斗要走时叫住了她,“我想请你帮忙带几个人去鸣神岛。”
北斗看过来,用神示意令季继续说。
思考着合适的用词,令季把他临时起意请北斗带回去的人的身份如实告知,“是奉行的手下,他们一直被关在愚人众,我想请您能不能帮忙,让他们搭个便船回去?”
“奉行的人为么会在愚人众的营地?”北斗谨慎地问。
“最初是他们送我来八酝岛。”令季抛出一枚重磅炸弹。
万叶和北斗相觑。其中万叶恍然明白他为何总觉得自先前的推论不对,因为这身就是一个局。
从头到尾,维克很清楚是谁绑架了他的朋友,时他也知道对方和愚人众的执行官有交集。
正是因此在得知令季遇愚人众之后,维克清楚他必然会是安全的,所以才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担心。
万叶这下摇摇头,不由想说维克和令季挺有默契。
那边北斗也猜出有内情,她意了,不过她提出一个条件,“我要亲自奉行的人。”
“没问题。”令季一口答应。
看令季这么干脆,北斗笑道,“你在愚人众营地里的地位挺高的嘛。”都能反客为主。
令季客气的回复,“我和这里的愚人众挺聊得来的。”
其实何止是聊得来,营地里的执行官疑似把他当成类,领队等人对他神明眷属的身份深信不疑,至于后勤有几名喜欢看小说的愚人众,更是觉得他们是命中注定的挚友。
只能说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立起来的。
令季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没再去想在遇愚人众后经历了么,他端上客套的样在前带路,领着北斗等人去关押的地方。
那个地方距离码头不算特远,在一处悬崖下。
“令季先生!”
负责守卫的愚人众到令季立刻对他行礼。
这个举动让北斗和万叶更加认定他在愚人众内确实过得不错。
“我要去那天和我一起在船上的人。”令季直白的下命令。
愚人众不疑有他,当即放令季等人进去。
“我可算知道你为么敢一个人来稻妻。”北斗状夸赞道。
令季谦虚的回应,“其实是因为有维克在,我雇用了他做安全顾问。”
对于这个说法,万叶笑了笑没戳穿。
而北斗不知道维克说过顺路来稻妻,所以她惊奇的问,“你居然能雇佣他,不会你的账单是凝光报销吧?”她可是分明听维克说过,做这种保镖类工不划算。
“是天权星负责报销没错,但是维克给了我一个友情价。”令季说着开始后悔聊这个话题。
北斗转向维克,“真是这样?”
“对。”维克直截了当地承认。
故意摇头,北斗对令季说,“既然是那女人出钱,你应该让维克按照他原的身价。”
“我不好意思写七位数的安保费用。”令季苦笑着接话。
早知道请维克那么贵,他就不说雇用了。
可是天下没有后悔药,因令季的这番话,北斗生出好奇,而她的行动非常迅速,想到么说么,直接转头问向维克,“那是少钱?我也看看我以后能不能雇得起你?”
她这话纯粹是开玩笑,南十字船队一般不会外雇人,更不会走友情价那一套。
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北斗分得清。
可是维克说出的数字是让她心动。
“一摩拉。”维克没有顾虑的说出来,要不是令季要他出个价,他根不会要他的钱。
“一摩拉?我都想雇你。”北斗直白地说。
阻拦维克报价失败的令季转过头,不想参与这个话题。
“好了,太放心上,到地方了吧?你们等我一会,我和万叶去和奉行的人谈谈。”北斗不给任何人感到尴尬的机会,爽快地结束话题。
令季对此很感激,他很清楚,全场只有他会在意一摩拉这个数额。
主要是有对比才有尴尬。令季腹诽着,随后他想了想又问起另一件事。
“旅行者来了?”令季要是没记错,旅行者是坐南十字船队的船来的稻妻。
既然维克遇了北斗他们,意味着旅行者也到来了。
“对,我正好遇了旅行者,他们来得比我想得要快。”维克记得他告知空,自要去稻妻时,对方拒绝了和他与令季行。
那时候他们说要自想办法,不通过官方的渠道前往。
维克对此没有勉强,先一步与令季来到稻妻。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