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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缪斯(26)

作者:深海先生 时间:2025-02-22 11:09:56 标签: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现代架空 万人迷 钓系 先婚后爱

  我捂住嘴,忽然听见又一声鹰鸣,抬起头去,原来是吞赦那林又吹响了那把骨笛。我紧皱的眉头一松,扬起一边眉,望向半敞的门外,几乎是立刻,扑簌簌的振翅声从外面逼近,

  一只红色头翎的兀鹫叼着什么飞了进来,“砰”地一声闷响,一团物事滚落到桌子前方,将我吓了一大跳。

  那是只野兔,已经断了脖子,还轻微抽搐着。

  吞赦那林弯身将野兔拎起,走到门口,背对着我。伴随着清晰的一下皮肉撕裂声,“哗啦”,血淋淋的一团内脏落到他的双脚间,他竟在徒手给这只兔子剥皮开膛。我瞠目结舌,嗅见浓重的血腥气顺着寒风扑面而来,连忙捂住了口鼻。

  似乎察觉了我的反应,吞赦那林微微侧脸,嘴角似乎浮起一丝嘲谑的弧度——好像再说:你不是要我给你做早餐吗?

  我突然意识到,我一眼看中的新缪斯,是一只如兀鹫,如狼,如雪山一般,神秘、凶猛而高傲的……无法被驯服的野物。

  这念头却似一捧柴油浇在我心底,令本来便灼灼作祟的征服欲窜得更高了些。我放下捂住口鼻的手,拾起几个骷髅烛台,将它们聚拢到一起,犹豫了一下,端着那盘“朵玛”走到窗前,全部倒了出去,用腾出来的铜盘盛了窗台上干净的新雪。

  一回头,便见吞赦那林拎着剥了皮的兔子走了进来。

  我端着盛雪的铜盘,眼神挑衅地盯着他。

  想吓退我?我便干件更大胆的事给你瞧。

  反正,你敢拿给神的贡品给我吃,想必也并不怕亵渎了你们那个尸神主,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倒了它,也算不得渎神。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唇角微微牵起,竟然笑了——就仿佛我这种行为没有激怒他,反倒极大地取悦了他似的。我感觉一拳砸在了棉花上,又困惑,又无措。这人怎的这样奇怪?

  看我倒掉给神的贡品,他很开心吗?

  他可是那赦族的神巫哎!

  我看着他,依稀想起昨日的祭典——吞赦那林对他族民说的话,他对他们的态度,就好像怀着深入骨髓的……嫌恶与厌憎。

  他对他们的尸神主难道亦是如此?

  不对啊,若真如此,他为什么不干脆一走了之,还要留在这片林海深处呢?为什么呢?吞赦那林到底经历过什么?

  “你的,早餐。”

  听见他出声,我才回过神,将铜盘放在了骷髅烛台上,然后将颜料罐一一取出,舀了些雪水用来调配岩彩颗粒。

  待到我将颜料调配完毕,铜盘里的新雪也被煮成了沸水,兔肉散发出丝丝肉香来,就是闻着有些腥。

  “吞赦那林,你这儿有调料吗?”

  “调料?”

  我的天啊,吞赦那林不会连调料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就是盐,胡椒,葱蒜什么的。”

  他摇了摇头。

  我错愕:“连调料都没有,那你在这山上,一日三餐平时怎么解决的?”总不能吃这些供品或者啃那些骷髅骨头吧?

  吞赦那林却不答话。我心想,大概是他的那些仆从做好了送来吧,这人还真是跟他外表看起来一样,不食人间烟火。

  我无奈了,只好将就着吃这没有调料的兔肉,好在虽然有些腥,但肉很嫩很软,入口即可,并不难以下咽。胃里暖热起来,我狼吞虎咽了几口,感到一束目光落在脸上,抬眼,才注意到对面坐着的吞赦那林似乎正瞧着我,似笑非笑的,好像觉得有趣,但并没有和我一起共享这盘兔肉的意思。

  我拿起一根兔腿,递给他:“你……你也吃点啊。”

  “我,不吃。”

  不吃肉吗?还是已经吃过了啊?我嚼着兔肉,心中纳闷,他长得这样高,力气又奇大,应该不是不沾荤腥的人。

  可能就是不喜欢吃兔肉吧。

  瞧见旁边那只高山兀鹫还没飞走,血红的瞳仁盯着我,我便撕了块兔肉甩给它,见它低头嗅了嗅,看了一眼吞赦那林,不敢去吃似的,我有点好笑,想起那天托它送画的情形来。

  ——吞赦那林收下了我赠他的那副晚霞吗?

  我这般想着,不留神呛了一下,一阵咳嗽,胃又疼了起来。

  ……可别在这雪山上犯胃炎。

  我不敢再吃了,想挪开铜盘腾出位子,手指还没挨到盘身,就被他猛然扣住了双腕:“别弄伤你的手。”

  我一愣,才意识到这样会烫着。

  吞赦那林一手端起滚烫的铜盘,完全感觉不到温度似的,将它扔到了门外摊着一团兔子内脏的地上,“呼啦”一声,一群兀鹫突然从房檐上降落而下,却并没有进食,竟是整齐地围成一圈,直到那只红色头翎的兀鹫飞到了它们中间,啄起了第一口肉,其他兀鹫才纷纷开动。原来那只是它们的头鸟。

  吞赦那林静坐在这群进食的兀鹫前方的景象真是再绝不过的画面,我错过了与他初见时的瞬间,不想再错过画下此刻的机会。我的手指轻微颤抖,一把抓起背篓里的笔来,可桌上偏偏除了他交给我补的那副画,没有其他的纸张或画布。

  “吞赦那林,给我张白纸,或者画布,好不好?我想画你。”我激动难抑,近乎是在央求他。

  “我要你来,是帮我补画的。”他语气冰冷,不为所动。

  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却是浇进了油锅,作画的激情没被浇熄,反倒烧得更旺。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刻进肉里,告诉自己稍安勿躁——他人在这里,我就不缺灵感,补完这幅画,再画他也不迟。颤抖着手,我打开了那副他要我补的旧画。

  夹杂着陈腐气息的异香钻入鼻间,那种心慌之感又来了。

  再次见到这幅华丽而细致的古画,非但欣赏不了,不知怎么,我竟生出一种强烈的反感,厌憎甚至到了恶心的地步,竟想将这幅画撕成碎片,扔到火里烧成灰烬,然后远远逃离才好。

  我被自己的这种古怪的冲动吓了一跳。

  我这是……这是怎么了?诚然,我打心底觉得这幅画的确画得不好,可也不至于想要毁了它。难道是因为……嫉妒吗?

  我嫉妒了?

  从没体会过这种陌生的感受,我自己也觉彷徨困惑。

  生怕给吞赦那林瞧出什么,我强逼自己保持平静,缓缓将画卷在桌上铺开,唯恐自己真一冲动撕坏了本就很脆了的皮质画布。

 

 

第20章 自荐枕席

  生怕给吞赦那林瞧出什么,我强逼自己保持平静,缓缓将画卷在桌上铺开,唯恐自己真一冲动撕坏了本就很脆了的皮质画布。

  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无波澜,被蒙眼布遮蔽的双眼也不知在瞧我,还是瞧着那幅画,我愈发心里没底,慌乱又心虚,提起笔来,蘸了一点黛色,手却还在发颤,盯着那画上神像,悬在纸上,迟迟不敢落下第一笔,宛如初次艺考的学生一般。

  “你在,怕?”他声调略有起伏。

  “我是紧张,这不是怕给你补坏了吗?”我冲他一笑,站起身来,取了背篓里的空罐子,去窗边装了点雪当洗笔水,又往脸颊上拍了些,被冷意一激,我才勉强镇定下来。

  再回到桌前,我没敢看他,提笔重新蘸了颜色。兴许是想要画他的激情与决心使然,我手虽抖,可落在纸上竟然很稳,第一个修补之处极为细致,我补的色却分毫也未溢出描线区域,没有半点色差,调得饱和度与明度都是刚刚好。

  第一笔落下没出差错,我松了口气,笑着抬眸看向吞赦那林。

  他一动不动,只有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

  “继续。”

  吞赦那林,最好你以后给我画的时候,也能这么老实。

  或许是因知晓他应该比我还要紧张,虽然对这画的厌恶并未消减,我第二笔下去,便渐渐找着了点以前行云流水的感觉,没过太久,就把那些颜色剥褪得最严重的位置补好了。

  正要做更细致的修复,我却注意到一处瑕疵——那不是年月造成的,而是画者勾线时的误差,其实第一次看画时我便觉得这画线条不流畅,多有回笔重描,这也是我不喜这画的原因之一。这一处是最严重的,线条干脆就是断开的。我提笔便想续上,却被冰冷五指一把攥住了手腕:“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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