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和季时风在一起,给我们凑个四喜?”季时冷开始八卦。他自己的事情该处理完的全处理完了,没什么需要上心的了。
“不急不急,晚上你喝了先。”
季时冷没追问,反正急得是季时风。
“我和秦司就露个面,等下我们两个准备去吃晚饭。”
“吃什么晚饭啊,喝就够了。”苏轲不轻易放人走,“来都来了,不喝几杯怎么行?”
季时冷懒得搭理苏轲,摸出通讯器开始预定餐厅,“秦司病刚好就让人喝,你是不是人了?”
“那秦司可以不喝,你必须喝。”苏轲退而求其次,秦司伤得多重他是知道的,“咱们可以找人给秦司买饭。”
季时冷:“……”
“我应该说谢谢你?”
“不客气。”苏轲矜持。
季时冷一下子精神了,精神的想揍苏轲。
今天因着人多,他想介绍下秦司。这次介绍完了,下次自己就不需要组局了。
萧放提着两箱红酒,跟在女侍应生身后进门。
木箱子深色烫金“白马酒庄”四个大字,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秦司松了口气,他真招架不住这群公子哥们乱七八糟的问题。
“怎么样?没人欺负你吧?”季时冷问道。
问是这么问,事实上哪有人敢欺负秦司?
再加上他人也在秦司身边。
秦司莞尔,“看在你的面子上,哪里有人敢欺负我?”
“我怕在我刚刚和苏轲聊天的时候,有人对你出言不逊。”季时冷从桌上拎了罐牛奶推到秦司面前。
“小时的朋友,暂时没有对我出言不逊的。虽然有几个确实看我不爽。”秦司看着季时冷纤细白皙的手指,感受到了自己心脏满溢出的幸福感。
他善于交际,却不太喜欢。
如今希望能认识季时冷身边的所有人。
“不用管那些人。”季时冷挑眉,“讲两句话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
苏轲开了箱,里面的红酒码得整整齐齐。
一转头见到季时冷悄悄拉起秦司,一副准备要跑的模样。
“诶诶萧放,赶紧盯住人。”
萧放抬头眼神乱窜,五颜六色的灯晃眼的要死,“盯住谁啊,哪儿哪儿?”
“时哥和秦哥啊,你转头。”见萧放半天没看见人,苏轲放下酒,从阴影里扯住季时冷的衣服。
“不能啊时哥,好不容易带男朋友来了,咱们不能逃跑吧?”
“就是说啊,上次喝酒还是上次呢,总不能有了对象忘了兄弟吧?”
敢开口的都是玩得来,关系比较好的。
季时冷无奈,他就知道这回跑不过。
“先声明啊,秦司不喝酒。”季时冷牵着秦司回来,他给秦司拉了把高脚凳,“谁家司机在,让他去雁门打包份饭菜来?”
“谁来夜店让司机开车的啊。”萧放笑他,“我叫保镖去买。”
萧放最近那叫个人逢喜事精神爽。
“算了。大家这次给个面子,我喝个几杯先撤。秦司好不容易答应和我晚上吃饭的。”季时冷想了想,还是觉得得先撤,不然喝起来没完没了。
他给自己倒满,琥珀色酒被液灯一照,诱人无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下回我组局,一定和大家喝个尽兴。”
萧放知道今天是肯定没机会了,再说了他也不敢拦啊,“得,那咱们也不拦小情侣过二人世界了。”
苏轲:“……”
“时哥,那我呢?你就这么抛下我了?”
季时冷又喝一杯,他叫苏轲放心,并悠哉游哉的开口:“出了这个包厢门,我就给季时风打电话,叫他来接你。”
第263章 好喜欢你
苏轲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他连忙改口:“萧放陪我呢,用不上季时风。”
要季时风来了这儿,他还能喝酒?
萧放冲苏轲挤眉弄眼,问他和季时风咋回事。
人多眼杂,苏轲没说什么。
“一个电话的事情而已。事情差不多处理完了,季时风估计闲着。”季时冷放下酒杯,他话题一转,“说到这个,我上回想开一期炒股的讲座,萧放你什么时候有空?”
萧放咧着的嘴一僵,“啥啊?”
“你亏了小几百万星币,没有点心得体会和大家分享?”季时冷瞥了他一眼,整个人懒散地倚在秦司身上。
萧放清了清嗓子,替自己辩解,“炒股的事情,那能叫亏钱么?顶多叫投资失败,一时走眼了而已。”
苏轲在一旁憋笑憋得要出内伤了。
神他妈投资失败、一时走眼。
要真这么说,萧放投资就没成功过。
季时冷:“……”
秦司笑得胸腔微微震动,像想到什么,他问:“那只易方达斯联的股票还好吗?”
说起这儿,萧放两眼放光,“差点忘记了,多亏了秦哥,我赚了点儿。”
“赚了点儿是多少点儿。”苏轲勾上萧放的脖子。
“现在差不多赚了小几百万了。”萧放没瞒着,“不过我已经抛了。”
“差不多可以抛了,后面要收盘了。”秦司虽然最近没怎么关注股票,听到萧放说赚了,他也没意外。
这只股票能赚,无非赚得多少的差别。
抬手看了眼腕表,季时冷懒得继续插科打诨下去,牵着秦司的手往外走,“先不聊了,你们喝。”
苏轲勾着萧放的脖子要查他底细,冲季时冷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不忘交代:“时哥,千万别给季时风打电话。”
“我知道了。”
等人走出包厢外了,苏轲松开萧放,举起桌面上季时冷倒得酒,仔细一瞧,“哇靠,哪个人才点得玫瑰车厘子冰酒啊!”
他就说看季时冷那豪放模样,总觉得不对劲。
苏轲无语啊,“5度的酒,这不就白开水多了个味儿吗?”
边上有人喊,“严刑拷打苏白。桌面上那堆五颜六色的酒,全是他点的!”
“我点得时候你们全在场的,怎么就严刑拷打我了?”苏白不背锅,他从木箱中拎出一瓶酒,“还有不是我说,谁家夜店带红葡萄酒来。”
萧放揍了苏白一拳,“好酒懂不懂。”
——
冬初天黑的快,外头灯光却恍如白昼。
季时冷接过车钥匙,跳下一小节台阶,抬头对落后两步的秦司说,“我不知道今天这么多人。要知道这么多人,就不带你来了。”
见过面的没见过面的,全混在一块儿了。
不知道萧放苏轲怎么喊得人。
秦司压了压他翘起的头发,“没关系,我很乐意认识小时的朋友。”
顿了顿,他说,“不过我没那么多朋友介绍给小时。”
“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季时冷坐上驾驶座,“话说不应该呀。或许可能是你对朋友的定义比较高,所以觉得没什么朋友。”
对他而言,喝过酒的、见过面的,通通都可以归类为朋友。
“并不是。”
晚风钻入车窗,秦司从风中嗅到了一丝花香。
他笑了下,说:“高中时期,我有个绰号叫做扫把星。”
季时冷轻怔。
“成绩优秀样貌上乘家里有钱,他们唯一能用于攻击我的,只剩下了我的父母。”
那些过去,秦司很久没有想起了。
“他们说我是扫把星,所以我爸妈去世了。又说和我一起玩的人都得不到好下场。久而久之,除了爸妈同事的儿子,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玩。”
“直到我出名了,有很多人愿意和我当朋友,但我认为他们和陌生人没有差别。”秦司望向中央大道,大道两边人来人往,一派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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