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是修郁的雌君。”
“其次,才是军部的军雌。”
他走上了一条违背自己信仰的路,虽然罪恶但甘之如饴。
萨缪尔不再理会身后洽奇,或痛苦或愤怒的嘶吼。他退出了审讯室,随着门的关合,这个秘密将会永远埋藏在时间里。
刚踏出门,萨缪尔便对上了劳伦斯。他轻声唤了声,“舅舅……”
萨缪尔总归是有些罪恶感的。
而劳伦斯满眼复杂地望着自己的小外甥,所有的情绪,最终都化作了一个疼爱的拥抱。
萨缪尔以为劳伦斯至少会指责他什么,亦或是追问些什么。可劳伦斯竟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欣慰道,“萨缪尔,你真的长大了……”
他懂得了自我的选择,有了即便违抗规则也想要守护的对象。
尽管那个对象是只小兔崽子。
劳伦斯道,“这个世界并非非黑即白,你无须感到自责。”
萨缪尔鼻腔感到酸涩,他回给劳伦斯一个拥抱,“谢谢你舅舅。”
劳伦斯却笑道,“你要是真想回报我,就把第二只小崽子带到我面前来。”
听闻这话,萨缪尔忍不住耳根泛红。
他也很想啊,可是舅舅,谁让你们把修郁隔离关押的……
萨缪尔欲哭无泪。
*
因为多芬的死,科学院发生了剧烈动荡。作为首席的奥尼斯似乎受不了打击,并没有参与多芬遗体的搜寻工作,而是一颓不起,直接大病了场。
萨缪尔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修郁时,修郁已经被隔离进单独的关押室了。
两虫只能通过关押室配备的简陋通讯器,进行交流。萨缪尔盯着特制玻璃上倒映出来的虫影,轻声道,“只要多芬的遗体找到,你就能被放出来了。”
“多芬的遗体还没有找到吗?”修郁的嗓音,沙沙地从通讯器的另一端传了出来。
因为设备过于简陋,导致音轨有些失真。然而这却给萨缪尔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就仿佛修郁正在贴着自己沙哑耳语般。
萨缪尔顿了下,随后道,“还没有。但大概是坍塌面积过大,工作量多才挖掘过慢吧。”
军雌的每一个表情都清晰地反射在透明的玻璃上。修郁捕捉到了萨缪尔可疑微红的耳垂,薄唇勾起。
下一秒,有些失真的沙哑轻笑,便滑进了萨缪尔的耳中。
通讯器放大了所有的细节,连修郁轻笑时的喘-息,以及尾音颤动的频率,都毫无保留地传递出来。
萨缪尔止不住地悸动。
不知为何,他的身体似乎又开始变得敏感起来。仅仅是因为修郁的笑,孕腔就逐渐酸软酥麻。
“教官,你在想什么?”
漫不经心的嗓音不断溢出,萨缪尔忍不住掠向玻璃后的修郁。刹那,对上了一双调笑的眼睛。
他在明知故问。
萨缪尔眼睑有些发红了,像是回到了怀蛋的时候,哪怕是修郁的一个眼神,他呼吸也会变得急促起来。
“你是在想我吗?”
隔着阻碍,深邃的眸子愈来愈有侵略性。失真传来的嗓音逐渐暧日未,撩拨中多了些磨虫的咬音。修郁在问他,“教官,你在想我的什么……”
想他的什么。
这并不是适合深思的问题,不然就会像现在这般,军雌的喉结局促滚动。
“教官,你的呼吸乱了。”
这一句谷欠色暗哑。
仿佛有喘-息顺着通讯器,具象化地溢了出来。让萨缪尔的耳垂产生了被舔咬的错觉,不停地发烫发麻。
军雌的反应全部被修郁收入眼底。他的视线从萨缪尔有些痴迷的眉眼,缓缓滑到了他反复舔咬的唇,以及唇下那颗不断颤动的小痣。
肉谷欠十足。
薄唇再次掀起,“你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了吗?”
萨缪尔呼吸一滞。
分明是修郁与他毫无接触,但他却有种被对方狠狠欺压、狎弄的错觉。
“……我不知道。”朦胧的绯红蔓延上军雌的脖颈,他无意识眨动长睫,颤声道,“或许,我需要被雄主检查一下。”
一墙之隔,喘-息乱作一团。
修郁不禁碾磨了指节,他的教官似乎总是能三言两语撩拨起他的谷欠望。
修郁的视线锁定住萨缪尔,缓缓勾唇道,“但我无法为你检查,这可怎么办呢?”
萨缪尔显得有些无措,焦急嗫嚅,“怎么办?”
军雌此刻的状态似曾相识。
修郁不禁微眯了眼,片刻后他暗诱道,“我的‘治疗虫员’,你要想想办法进来吗?”
第93章
“咔哒。”
门关合, 军医走进了关押室。
虽然修郁的伤势已经愈合,但军部仍旧定时安排军医为其例行检查。
以防嫌疑虫借助军医逃跑,每一次派遣过来的军医都不会是同一只, 而且大多是亚雌。
但今天的这一只, 有些特殊。
对方是名雌虫。
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修郁并不在意。他躺在单虫床上, 正闭目养神。有力的脚步声,哒哒靠近。
这可不像此前的军医,脚步软绵无力。修郁的唇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紧接着, 床榻有了细微的塌陷。
“嘎吱。”
有虫子单膝跪在了他的床上。
在喉结局促滚动的瞬间,清冷微哑的嗓音忽然溢出, “请您配合例行检查。”
“是由这名新军医,为我进行全身检查吗?”修郁睁开了眼,入目纯白无瑕的军医外袍下, 雌虫的身段劲韧漂亮。
军医的外袍并不显肥大,反而在空气的流动中, 将虫子腰线勾勒得迷虫。
便连那两处微陷的腰窝,都清晰可见。
端量的视线,错落在喉结滚动的频率间。最终,来到了雌虫唇下的那枚小痣上。
修郁勾着唇询问,“军医为什么不回答?”
灼热的目光在艳丽的小痣上停留了半响,趁对方毫无防备之际,猛地对上了双眼。
萨缪尔长睫一颤,回答道, “是的,是由我为您进行检查。”
“军医都是怎么检查的?”修郁愉悦地欣赏着, 军雌从耳廓蔓延上眼睑的漂亮绯红。
他的教官可真是听话。
隔着玻璃通讯时,他仅仅暗示句“治疗虫员”,萨缪尔便学以致用地装扮成军医混进了关押室。
“你真是只聪明的军医。”修郁揽住萨缪尔的腰身,夸赞道。余光掠见对方殷红到不行的耳垂,恶趣味忽然升起。
“但聪明用在这个途径上,教官觉得刺激吗?”
像是被公然逮住的小偷。
恶行赤-裸裸地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作为军雌甚至军部高-官的萨缪尔,背德感疯狂上涌。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而再再而三违背军部的规定,以及自己坚守的道德。
“劳伦斯知道吗?”修郁并非想要询问,他仅仅是想逗弄这只害羞的军雌,“教官你寻求协助了吗?”
“没有,他不知道。”萨缪尔心跳加速。他仿佛是只不服管教、公然在长辈的眼皮子底下行出格之事的叛逆雌子。
萨缪尔一面唾弃自己,一面却老实回答,“我自己搞定的所有。”
他不留痕迹地瞄了监控设备,小声道,“包括监控器……”
修郁轻笑出声,他正直刻板的教官不仅干了坏事,还干得这么充分。
“教官,做得真棒。”
他将萨缪尔揉进怀中,继续夸赞道。
对自己的唾弃,因为修郁的三言两语而消散不见。萨缪尔肌肤饥渴般,不断感受着修郁的体温。他并
没有忘记自己扮演的角色,拉开了点两虫的距离。
而后塌陷了腰身。
单膝撑在修郁面前,以一种趴跪的姿态,指-尖触碰上修郁喉结下的纽扣。
若即若离的指腹在磨蹭。
转圈。
身着白大褂的清冷军医,抿唇竭力维持“职业素养”,“可以脱衣检查吗?”
上一篇:病弱美人手撕火葬场剧本
下一篇:生活对我下手了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