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度沨的脖颈:“亲我一口。”
少年腰肢塌下一些,落在alpha的掌心中,被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度沨低下头,嘴唇缓缓厮磨深入。
唇瓣上湿热的触觉令人上瘾。
沈灼改成双手扶着男人的胸口,顺从地仰起头,
躁动的信息素因为有了属于自己alpha的安抚而安静下来。
亲过之后,少年眼睛都湿润润的。
就这样抬着头看着男人,眼尾湿红,鬓边墨发勾缠凌乱。
小动物似的,又啄了啄男人的下巴。
“喜欢你。”
度沨愣了一下。
“什么……?”
度沨其实听到过许多次沈灼说喜欢。
但心脏每一次都会因此悸动。
跳得厉害。
他捧着沈灼的脸,将人抱到床边半蹲下,轻声祈求:
“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好不好?”
沈灼注视着那双眼睛。
灰蓝色的眼眸里漾着温情,水似的荡着,满眼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温柔暧溺,深情至极。
沈灼垂着眸,抬手摸了摸alpha的脸。
“我爱你,度沨。”
omega扬起一个笑脸,干净纯粹不带任何杂质。
“我爱你。”
夜幕幽深,萤火与星光掩映着庄园内部灯火通明。
夏季末的晚风裹挟着凉意,吹拂过衣角。
秋色未见痕迹,心波却荡漾。
度沨几乎是一瞬间就红了眼眶。
他摸索着少年的脸庞,却被一只手按住,从衣服下摆伸到腰部皮肤上。
“摸摸我。”omega轻声说。
手掌下的皮肤滚烫,羊脂玉一般的光滑细腻。
沈灼隔着衣服握住度沨的手一点点上移。
口中吐出轻喘。
滚烫的,带着昙花的香气。
alpha似乎被蛊惑了一般,俯下身将衣摆掀开,嘴唇一点一点印在那腰肢上。
汲取着那皮肤上的香味。
红梅绽放,食髓知味。
.
沈灼这次的发热期实在算不上清醒。
他以为自己至少能够自理。
但当清晨度沨准备去军部的时候,少年变得格外粘人。
甚至在度沨穿上军装的时候,死死抱着他的帽子不放。
那双昨天因为睡得晚而泛红的眼睛瞪着男人。
“乖,帽子还给我。”度沨跪上床,捏了捏omega的脸蛋,“下午我就回来。”
沈灼跪在床上,怀里压着帽子摇头。
“不许你走。”
“老婆……”度沨无奈地上前凑近omega的嘴唇。
但亲完了他的alpha就要走了。
沈灼猜的到。
所以少年就抿着嘴侧头不给亲。
度沨没亲到,嘴角勾了勾,手上动作却是加重了一点。
虎口张开,单手捏住少年脸颊,让他看向自己。
然后手上力气大了一些。
沈灼抿不住的嘴唇啵地弹出,形成一个嘟嘴的样子。
度沨就低头用力亲了一下。
“不给亲?”
嗓音沙哑性感,“不给我亲吗,老婆。”
少年摇头又点头。
最终低垂视线望着怀里的帽子:
“亲了你就消失了。”
omega声音闷闷的,委屈得紧。
但过了两秒钟,沈灼将帽子撒气似的塞进度沨的怀里。
“还给你。”omega愤愤地,“我乖,我听话,我懂事。”
度沨按着帽子,倒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哄了。
只是今天这个会议必须参加……
不然改成线上会议?
度沨立刻拿出手机发布消息,他在家里参与线上会议。
“好啦,你不用听话不用懂事。”
度沨摸了摸少年的头发,“我不走了,等会我就在书房。”
沈灼眼睛唰然亮了。
“但是我开会的时候,你不能进来,好不好?”
度沨怕这小孩一进书房,这个会就不要开了。
沈灼还没听明白就点头。
一直到度沨准备去书房开会的时候,沈灼也没能想的起来刚刚他的alpha说了什么。
沈灼抱着小熊在书房外走了两圈。
然后把小熊放在了地上。
很礼貌地敲了敲门。
“度沨,你的小孩掉了。”
第90章 “我不要吃饭…我要你…”
沈灼声音不大不小。
因为怕沈灼出什么事情,度沨将书房的门开了一条缝。
因而他能清晰听到沈灼的声音……
包括视屏会议的对面。
众人一瞬间静默下来。
过了一会,电脑里才传出一个声音。
“总指挥您要不要先去看一下您的……小孩?”
最后两个字说的震撼又惊悚。
度沨立刻起身开门,对上少年扑面而来地笑容。
“度沨……”
沈灼指了指地上的熊:“你的小孩……掉了。”
度沨没有说话,直勾勾盯着他。
这让头脑不清的omega开始有点慌张起来。
以为是他的alpha生气了。
立刻支支吾吾地扣着手准备离开。
“我…我不闹了,我回卧室……”
说着自己又觉得委屈,眼眶通红地看了一眼度沨。
但下一秒,少年被人直接抱起来。
坐在了度沨的手臂上。
“我的小孩明明在这里。”
度沨轻声笑道,掂了掂omega,大步回到电脑前,关掉了摄像头。
“你们说,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我会提。”
度沨对待电脑那头态度冰冷,但下一句哄坐在身上的小omega的时候,截然不同。
“这样有没有高兴一点?”
沈灼笑起来,亲了度沨嘴唇一下。
度沨哄人的声音虽然很轻。
但那掐出蜜一样的音色简直让电脑那头诸位军官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从未见过这样的度总指挥!
虽然没有画面,但是可以录音!
“不许录音。”
度沨好像能洞悉军官们的心思。
对他们说话的时候又冷了几分。
军官们刚拿出手机准备录音:……
军官们:得,双标,惹不起。
呆在度沨身上,确实比光光在门外好上太多。
沈灼跨坐在度沨身上,头靠着他的肩膀。
侧一点脸,就能看到度沨的腺体。
正在散发出安抚的迷迭香。
好闻,让人舒服,又忍不住沉溺。
alpha的腺体颜色和肤色有些相似,不像omega的嫩红。
但一样,是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沈灼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那腺体的边缘。
绕圈,打转。
指腹的温热柔软,如同羽毛落下些许轻柔痒意。
听着电脑里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沈灼有些不耐烦。
但他似乎能知道这个会议的重要性。
于是真的乖乖靠在度沨怀里没有说话。
一直到十分钟过后。
沈灼盯着度沨的后颈。
他认为自己等了很长时间了。
好久好久…
为什么他的alpha还没有好?
“为了能保证后方撤退路线,我们决定使用的战略是……”
“嘶!”
在报告的某位军官听到这一声“嘶”。
魂都快没了。
“总…总指挥……?”那人战战兢兢吞了口唾沫:“您是有什么指导吗?”
电脑上没有任何画面,那人等了半天都等不到回信。
殊不知度沨在书房里,掐着少年的屁股。
“老婆。”
这个小孩儿,刚刚趁着他没注意,咬了他的腺体一口。
alpha的腺体不是天生用来标记的。
因此只有疼痛,没有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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