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渊想着还挺巧,刚好是那个金丹修为的小孩。
墨子弦抬头也是愣了下,缘分啊!
“你好,我叫墨子弦,他叫凝渊,刚才有人送了东西过来,这是你的那一包,这两张床位是我和凝渊的,那个床位是你的。”
郁夷接过自己那一包,放在自己的床上,道了声谢。
墨子弦把自己和凝渊的东西分别提到床上,凑到郁夷身边:“那个,我就是好奇,你是金丹修为?”
郁夷转过头一脸天真:“对啊!你要看吗?”
凝渊正在喝水,闻言一口喷了出来,是他的记忆出现偏差了?金丹相当于命脉,这么轻易就给别人看吗?
墨子弦八卦心起,只回头看了凝渊一眼,发现他没事,又转过头和郁夷嘀嘀咕咕:“金丹怎么看?”
郁夷对这个也比较模糊,伸出手腕:“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试试能不能用灵力进去我的丹田。”
墨子弦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试了半天未果:“不行,下次问问别人。”
凝渊看着两人的瞎折腾,哪怕心情不好,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还真是,单纯的不相上下。
墨子弦收回手,好奇问:“你金丹修为应该很厉害,为什么不出手打出去?”
郁夷的娃娃脸像是被吓到了:“不能还手。”
墨子弦懵逼脸:“为什么?”
郁夷:“还手不就和人打起来了?我不会和人打架。”
房间寂静无声,凝渊和墨子弦皆是震惊的看着郁夷。
墨子弦试探着抬起手,一把把郁夷推到地上,随后立马跑到凝渊身后躲着。
郁夷揉了揉屁股:“你推我做什么?”有些不满,却一丝还手的意思都没有。
这软糯性子,年仅十七就有了金丹修为,凝渊实属好奇:“你是怎么修炼的?”
“我小时候遇到了劫匪,掉到了悬崖,刚好落到了树杈上,旁边有个鸟窝,鸟窝里有本书。”
“树太高我下不去,闲着没事我就看书,看了三天,我就自己飞下来了,后来不知怎么的,稀里糊涂就结了金丹。”
郁夷一脸平静,凝渊和墨子弦同时升起了一个念头:这人才是天道的亲儿子,龙傲天吧?
墨子弦太过受打击,坐在床上平复羡慕到想哭的心情,凝渊走过去抓起郁夷的手腕,随后眉头微挑,有些诧异,又是一个天灵根。
天灵根可是单灵根中的万一挑一,他下山这段日子,居然遇到了两个,不过这天灵根的资质确实不同凡响,稀里糊涂结了金丹,要是说出去,怕是要挨揍了。
郁夷看着搭自己手腕上的手指:“你能看到我金丹吗?”
墨子弦还没安慰好自己,一回神就看到凝渊和郁夷站在了一起,靠的近不说,居然还“亲密无比”,瞬间跳了起来,把凝渊的手拽了下来:“他能看到才怪,我是五灵根都看不到,他一个没灵根的,怎么可能看到,哎对了,你是什么灵根?”
郁夷听到凝渊没有灵根也没有觉得被冒犯,回他:“我也不知道,没测过,就是突然有一天看到自己丹田有了金丹,稀里糊涂的。”
墨子弦借机揩油,受伤的靠在凝渊肩膀:“我也想有这么一个突然和稀里糊涂。”
凝渊嫌弃的推开他,转头对郁夷说:“丹田,是极为重要的地方,不可以随便让别人看,还有灵海,更是不可以让别人进入,要不然你的生死就在别人的一念间了。”
郁夷一阵后怕,点头如捣蒜:“恩恩,我记住了。”
“你都不知道灵根,那个皇朝学院的人怎么把你拐过来了?”墨子弦好奇问。
郁夷叹气:“他叫卓将安,路上看见他吃的饭挺香的,就靠近闻了闻,然后他就问我是不是要去星辰城,我说是,他就告诉我这里有天下最好吃的美食,我就跟他来了。”
墨子弦:......“额,那你当时怎么想的?就算他不坑你,这一来一回,你去星辰城早就结束招新了。”
郁夷不在意说:“这个没事,反正三年一次,我还小,三年后再去也行。”
这咸鱼的性子,墨子弦真羡慕。
他眼中纯清,凝渊提点了两句:“听你的修炼速度,你的灵根应当不错,最少也是个单灵根,如果不是有必要的情况下,有人问,你可以想个借口含糊过去。”
郁夷啊了一声,随后掰着手指算。
凝渊对他这么上心,墨子弦心里有些酸,看他算来算去,又好奇问:“你算什么呢?”
郁夷:“我在算我能活多少岁,如果是五灵根,我就可以维持在金丹修为,刚好是五百岁寿元,但是如果是单灵根,哪怕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时间久了估计也能到元婴期,元婴期能活一千岁,太久了,我不想活这么久。”
这话说的,别说墨子弦想揍他,连凝渊都有点牙根痒了。
墨子弦和郁夷收拾床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凝渊站在门口,等着袁度回来。
袁度手里拿着鸡腿,大摇大摆的走回来,显得张狂无比,和星辰城中小心谨慎的人完全不同。
看到门口的凝渊一乐:“你偷摸的跑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墨子弦到了吗?你不告而别,都没看到他当时那脸色,恨不得把酒楼给砸了。”
凝渊点点头,直奔主题:“你当日说有门路,可以让我们进天机阁,后天就是竞拍大会,门路可有了?”
袁度装傻道:“啊?我说过吗?没有吧?我怎么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7章
接连否认, 嬉皮笑脸,讹言谎语,自作聪明的以为骗了就是骗了, 勾起凝渊压了这许久的怒火, 脑中浮现那一日酒楼的种种,一瞬间眼中换了季节, 犹如雪山之颠的冰雪,常年不化。
心里厌恶的厉害, 黑色的靴子一脚踹了过去。
袁度嘴里还咬着鸡腿, 直接被踹飞在半空中,惨叫一声,手中的鸡腿无力握住,直接掉落在地上。
这一脚像是踹碎了他的五脏六腑,倒在地上疼的头冒冷汗, 蜷缩着身子, 连呼吸都是痛的, 想不到凝渊竟然敢对他出手, 一时连防备都无。
惨叫声吓到众人, 离得近的忙从房间跑了出来,最快的两个人跪地把他抱起, 先掏出救心丹给他服下。
这才查看他的情况,丹医的弟子切了脉, 松了口气:“没事, 没伤到什么地方。”
袁度虚弱抬手:“你医术不精,叫你师父丹医过来, 我都快死了, 怎么叫没伤到什么地方, 没想到这次碰到硬茬了。”
半抱着他的人没好气的松开他:“已经让人去叫我师父了,这是谁打的?”
五脏六腑都疼,袁度双手捂都捂不过来,有气无力的说:“一个叫凝渊的新生,不对,都不算是新生,他连灵根都没有,是新生随从。”
蹲在他身旁的几个人哄的一声炸开了锅:“没灵根的把你踹成这样?袁师兄你不是筑基了吗?”
“居然还是随从?随从不是想走就能走的吗?那他打你做什么?”
袁度也觉得冤屈:“我就是骗他说能让他去天机阁见见世面,刚才他问我,我不承认,他又没损失。”
“他动手的太过突然,我一时没防备,在学院里面我又没有警惕心,要不然怎么可能让他真的踹到。”
一旁的人皆是沉默,眼神同情:“那个,袁度师兄,你刚回来可能不知道,天机阁两日后的拍卖会,我们皇朝学院的人都可以去。”
不得不说一句,这一脚袁度挨的冤,他今日才回来,放下行礼就去吃饭,也无人和他说。
袁度悲从心来,自己当时应该拖延住,怎么就直接装傻了,不过他骗人在先,挨这一脚倒是也不恨,但是气还是有的,有话不能好好说,暴力的新生。
再说他被一个没灵根的人打了,丢人,太过丢人。
抬头寻找了一圈:“凝渊呢?”疼归疼,他得证明自己能实现自己说的大话了。
“别找了,打完你早走了,刚才我们来就见你一个人躺在地上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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