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春季的到来,天黑得一天比一天晚了。
“今天晚上吃什么?”邱煜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下馆子吗?”
“自己做。”钟樾无情道,“你负责洗碗洗菜。”
邱煜颓废的那几天里,每天什么都不干,就差等钟樾把肉喂到嘴边,好吊着一条虎命。
如果不按时喂,这玩意儿饿起来兽性大发,可能会出去猎杀无辜的兔子和鸡。
“那我呢,我做什么?”白鹭即刻问。
“你会做饭吗?”邱煜问他,“你可以跟钟樾一起做饭。”
“我不会。”白鹭一脸认真地回答,“我们家都是有专门的厨师做饭。”
“有钱真好…”邱煜看了钟樾一眼,仿佛是在怨他家境贫寒,穷的时候还要卖他的虎绒,让他大冬天冷得瑟瑟发抖。
“那你会劈柴吗?”邱煜又问,“平时都是我劈柴,很简单的。”
白鹭一脸“劈柴是什么”的好奇表情。
钟樾想阻止他,以白鹭那孱弱的身子骨,怕是拿不动那劈柴刀。
“劈柴就是把柴切开,柴是用来烧火做饭的。”邱煜说。
“行,那我劈柴。”白鹭连忙自告奋勇道。
“做不来就跟我说一声。”钟樾不放心道,“你可以…去扇风。”
“放心吧,我什么都能做。”白鹭说。
-
到家以后,白鹭十分好奇地打量着这套中式的古宅,尤其是他在屋檐下,还注意到了一个燕子窝。
“随便坐就好,吃过晚饭我给你铺床。”钟樾对他说。
“去劈柴吧,就在院里。”邱煜大方地指挥道。
钟樾直接进了伙房,翻看家里剩下的粮食。
虽然他对饮食没什么要求,但好歹白鹭第一天来做客,肯定不能吃得太糟糕。
院子里,白鹭分得了柴块与劈柴刀。
那把刀不大,相比战场上的要小很多,但通过远距离观察,白鹭发现,它的刀锋依然很锋利。
初步判断,自己不是它的对手。
白鹭一步步靠近,小心翼翼地拎起劈柴刀的木制手柄,试图往柴块劈下去!
只听“哐当”一声响,劈柴刀没劈在柴块上,而是落在了地上。
白鹭被这动静惊得跳起,险些大喊出声来。
这下难搞了,他得想办法把这个柴劈好,好得到钟樾的摸摸。
白鹭抿了抿唇,悄悄探头往屋里看一眼。
确认过两人都不会出来后,他摇身一变,变回成一把赤色宝剑。
只见这剑机灵地竖起身子,跃起,义无反顾朝柴块劈了下去——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有请大宝剑为我们表演铁头功。
樾樾匠鼓掌:啪!啪!啪!
这文在榜单上的涨幅实在太糟糕了,所以我又改了文名
真心感谢点进来的各位,大家就是我写文的动力(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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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脱衣服。”
钟樾刚将青菜叶泡在清水里,还是觉得不放心白鹭,决定到后院去看看。
白鹭那副模样,不知道能不能拿稳劈柴刀,万一劈到自己了呢。
钟樾快步往后院走去,入眼便是白鹭白皙的后背,对方正忙着将裤子提起来。
钟樾:“?”
白鹭微弯着腰的时候,后背的脊柱骨突显,一双蝴蝶骨尤其好看。
但真正引人注意的,是他身上遍布的伤痕。
“你在做什么?”钟樾没忍住问。
白鹭惊了惊,赶忙将衣服也穿上,这才慢慢回过头来。
钟樾一眼就看见,他头上肿了一小块包。
他根本就想不明白,劈柴怎么劈到脑袋上去了。
“我…我劈柴呢。”白鹭忍着疼,露出笑容来,“你看,全部都劈好了。”
在白鹭的脚边,确实是劈好的一摞柴火,堆得整整齐齐的。
“过来吧。”钟樾朝他招手。
白鹭眼中顿时一亮,连忙走到钟樾身边,结果钟樾径直往屋里走,将他带到了房间里。
“坐。”钟樾示意他坐到椅子上。
白鹭原本是来讨要摸头的,这会儿莫名其妙的,只能听话就坐。
钟樾从柜子里找了很久,才找到治跌打损伤的膏药。
…幸好搬进来时买了,虽然他和邱煜都几乎用不上。
“要做什么?”白鹭问。
“别动。”钟樾找来小棉球,挤出少量膏药,“你头是怎么弄的?”
“劈柴…啊不是,我摔了一跤,砸在柴块上了。”白鹭垂着眼说谎。
钟樾也没起疑,沉默地撩开他额边的卷发,露出那块红肿来。
“你…疼了跟我说,我是第一次给人上药。”钟樾轻轻地将棉球按在伤口上。
白鹭顶着个包,一瞬不瞬地看着钟樾俊秀的眉眼,早就忘记疼不疼了。
那双垂下来的长睫毛,覆在他青灰色的眼眸上,让白鹭从中看出了温柔。
钟樾很快上好了药,随后低声说:“把衣服脱了。”
白鹭刚才还沉浸在美色中,突然回了神,连忙警惕地揪住了自己的衣领:“脱衣服干什么?”
“你身上也有伤吧,一起上点儿药。”钟樾说。
这是他第二次看见白鹭身上的伤,那么多的伤痕遍布全身,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现在距离初见时,早就过了一个多月,白鹭身上伤还没好,只能说明是又添了新伤痕。
他突然就相信了白鹭所说的“被家里赶出来”。
听说凡人的家庭里有家规家法,晚辈若有不是,就有可能遭受长辈“家法伺候”。
凡人本就细皮嫩肉的,钟樾不明白为什么还下手这么狠。
好歹孩子是自己的,这要是打死了该怎么办。
“脱衣服。”见白鹭久久没动静,钟樾又重复了一遍。
“不用了。”白鹭依然揪着领口,“不是什么大伤…”
“涂过药会好得比较快,也不会留下疤痕。”钟樾伸手,抓住了他揪领口的那只手。
“说了不要。”白鹭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要往门外走,“我…我在家有搽过药。”
“你刚从家里被赶出来,在哪儿搽的药?”钟樾只身挡在了门口,看着他。
那么好看白净的身体,有伤痕留下来实在太可惜了。
那些伤痕既然让他看见了,他就总想抹平它们,让皮肤恢复到原本光滑无暇的模样。
钟樾不得不承认,作为一名匠人,他是有点儿职业病了。
“你…你别管就是了。”白鹭低下了头,“我不想别人看见。”
“我不看你。”钟樾坚持道。
白鹭还是摇头:“你不看要怎么上药…”
钟樾想交给白鹭自己来,但后背的伤又该怎么自己来?
“这样…”钟樾想了想,平静道,“我用布把眼睛蒙上。”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今天有点忙,所以短小了。
单纯的鹅子们在进行奇怪的play(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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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眼上还蒙着一块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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