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默手忙脚乱的夹起最后几个葱香饼,王阿娘连忙将火灭了,再不灭,锅都得烧干。
果不其然,几个葱香饼另一面焦了,说焦还是轻了,实际上那一整面黑得跟炭似的,另一面倒是完美的金黄色。
林以默叹了一口气:“还是搞砸了。”
本来想着在阿娘面前大展身手,然后等郎君回来,他再跑到郎君讨要一顿夸赞,没成想弄成这个样子。
王阿娘没太在意:“焦了就焦了,不能吃了,我拿去剁碎了喂鸡鸭。”
林以默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幸好有六个是煎好了,搁在木盘子放着,能吃,还是热乎着。
林以默给于然递了一个,指定是馋了,要不然一直盯着葱香饼,视线都没舍得挪开。
出乎意料的,于然拒绝了,他说:“以默哥,你撕一小块给我吧,就让我解解馋就行。”
“你一个葱油饼都吃不完了?”林以默讶异道,不过还是听了于然的,撕了一小块分给了他,不免说上一句,“还是你真怀了。”
林以默本是一句玩笑话,他还以为小然想着节食,冬日吃多了确实容易长肉。他都长了一点肉,晚上睡觉的时候,郎君都说抱着他好舒服。
没成想,于然点了点头,他摸着肚子,傻傻的笑:“以默哥,我都有一个月了。前几天我肚子不舒服,我以为吃坏了肚子,但大延哥他非要带我去看郎君。”
“郎中就说我怀孕啦!”
惹得林以默心情跟着激动起来,他眼神止不住的看去,隔着厚实的棉袄,手轻轻搭在上头,力气都不敢大上一点。
于然‘嗨呀’了一声:“以默哥,才一个月,摸不出来的,我自己摸的时候肚子都是平的,可能就一丁点鼓。”
听到于然说的话,林以默收回了手,他问道:“郎中怎么说的,有了小娃娃怎么会肚子痛。”
于然扁扁嘴:“郎中说我吃太多了,肚子积食,还有辣的、太油腻的,对肚子里的娃娃都不好,所以肚子痛了。还开了安胎药,以默哥你不知道,药可苦了,大延哥天天早上盯着我喝完才去酒楼上工,白天是爹娘他们盯着我喝。”
话头一开始,于然就忍不住的埋怨。
“吃完这几天就好了,那先忍一忍。才怀了一个月,等过几个月稳定下来了,辣还是能吃一点。”林以默摸了摸他的脑袋,又说,“明天给你做蜜饯山楂,喝了药再吃这个就不苦了。”
于然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贴着林以默。
“就吃一口。”原先林以默撕了挺大的一块葱油饼给于然,现在直接拿了过来,扯了一小口,喂到了于然嘴里。
于然:“……”
待遇骤降。
林以默留了于然在家吃午饭,还特意给于然炖了玉米排骨汤,炒的几个菜都没放辣椒,油都没放太多。吃完了午饭于然就犯了困,于然想自己走回去。
这两天没下雪,路上堆积的浅浅积水化了不少,一不小心走了就能打滑。就外面路都是湿漉漉的,林以默不放心于然一个人走回家,送他回了家。
路上,于然想起来一事,眉毛都皱了好一会儿,一直都没舒展。
“以默哥,你跟王大哥怎么还不努力怀娃娃呀!不能光我一个人有娃娃呀,我还想着要跟你生的娃娃结亲呢。”
双儿难以有孕是事实,于然成亲不足两月就怀了,属实是少见。寻常成亲后,哪家夫郎不是隔上个一年几年才怀,甚至有的一辈子没能怀上。
林以默很想跟郎君有一个小娃娃,像郎君,还是像他都好。可他也不知道,分明他和郎君在床事很频繁了,差不多每日都有。
虽说郎君有时疼惜他,没弄他,可弄他的晚上,一晚上至少都有两次。
但迟迟未怀上。
于然小声的说:“会不会是王大哥那方面有问题。我听村里婆子说,汉子那方面是会有问题的,得要偏方来治,才能治好,治好了才能生娃。”
林以默眼睛都瞪大了:“哪方面的问题?”
“哎呀!”于然紧紧贴着林以默,嘴巴一阵叽里咕噜的,最后说道,“就是这种问题呀,所以才怀不上。”
林以默呐呐的:“不会吧。”
郎君火气挺大的,那方面也挺大的,弄他的时候明明都很久……这、这,难道当真是郎君他不行吗。
“以默哥,要是实在不行的话,我去找那个婆子把偏方要过来。”
林以默沉默了片刻,轻声道:“找吧。这事别跟你郎君说,你王大哥也不要告诉。”
他知道这方面的事情,对汉子来说是件难以启齿的事。而郎君在他面前向来是要脸面的,不肯在他面前丢了人。
不过没关系,就算郎君不行,他也不会嫌弃郎君的。
作者有话说:
老婆们!今天我考科三,一把满分过了(可把我牛叉坏了)心情美滋滋,把老婆们都亲一遍,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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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药方子,惩罚
一串玉珠。
午时,马蹄声哒哒哒,王商栋骑着马回来。
早上出门之前,林以默喊了郎君在镇上买山楂回来,蜂蜜是跟村里赵猎户买了一小罐。
“只有这一小袋了。”王商栋翻身下了马,从袖口内缝制的口袋掏出了一袋山楂,每一颗皆是红嫣饱满的。
镇上大多是卖山楂糖、冰糖葫芦之类的,山楂甚少有人卖。他跑了几条街,才找到卖新鲜山楂的摊贩,就剩最后这一斤多,全买了。
“一斤多够啦,都能做几小罐,郎君辛苦你了。”林以默接过那一小袋山楂,还让王商栋坐到椅子上,不停的给他捏肩捶背。
王商栋享受了来自小夫郎片刻的揉捏,手便抓住了小夫郎那双柔嫩的手,不再让小夫郎继续给他捶肩了。
林以默还有点疑惑的歪了歪头:“怎么不让我捏肩了?”
“捏久了累,你力气才多大。”小夫郎给他捏肩,王商栋自是乐在其中,但不想累到了小夫郎。
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厢房门是敞开的,王商瑾过来喊人吃饭,一踏进房门,只见大哥哥夫两人浓情蜜意的,眼神交缠得快要拉丝了。
他清咳了一声:“吃饭了。”
王商栋板着张脸,眼神十分锐利的投向了站在厢房门口的弟弟。
王商瑾:“……”
哎,不是,是娘让他喊大哥哥夫去吃饭的,他不是有意打扰大哥哥夫你侬我侬。
林以默扯了扯郎君的衣袖,示意郎君不要再紧揽住他的腰了,弟弟都在看着呢。郎君脸皮厚不觉得害臊,但他面皮薄,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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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腰间的禁锢,林以默不再坐到郎君大腿上,脚尖往地一探,踩到硬实的地面,便往堂屋走去吃饭了。
王商栋不紧不慢的跟在小夫郎身后。
吃完了午饭,王商栋拉着林以默午憩了几刻钟,很快就醒了,他动作很轻,没把小夫郎给吵醒。
掀开了被子,被窝灌进了几丝冷意,熟睡的林以默发出不满的嘟囔声,眉头都拧起来了,翻了一个身都还觉得有一点冷。
王商栋见状,连忙给小夫郎盖好了被子,就连被角都掩得严严实实,还从衣柜翻找出了兔毛缝制的一件毯子,折成了长长的一条,绕在了小夫郎露在外面脑袋周围。
木窗是开了一个缝隙的,会时不时的有冷风吹进来,这样厢房内的空气也不会显得太闷了。
不过王商栋关上了木窗,小夫郎怕冷。方才有他抱着小夫郎睡还好,被窝里都是暖和的,就怕他走了,小夫郎手脚就开始发冷发热。
他想着,还是别让冷风吹进来了。
林以默一觉睡得很舒服,他睁开了眼,昏暗的一片。他看向了木窗,才发现被关上了,怪不得厢房内一点光亮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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