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唇瓣,声音喑哑:“这个角度也可以进。”
景繁怀疑这人在睁眼说瞎话,就算他不太会打台球,但他也能看出这个姿势并不好操作。
只是不等他质疑,解渐沉就突然抓起他的一条腿,曲着架到了桌子上。
景繁吓了一跳,不得已将重心放到了另一条腿上,但姿势原因,唯一支撑的脚也不得不踮起。
除了难以站稳,更要命的是,此刻的姿势让他门户大开。
景繁紧张地攥紧了手指,连呼吸都被迫放缓。
Alpha按住他蜷曲在桌上的腿,另一只手帮他调整角度。
“试试。”解渐沉用指尖蹭了蹭他的手背,紧贴着的某处更加明显。
景繁耳朵顿时烧了起来,他低下头拒绝三连:“不行,我不会,我不想玩了。”
Alpha咬住他的耳朵,用舌尖轻捻了两下:“可以的,我会帮你。”
说着,他从身后覆上景繁的两只手,帮他重新瞄准目标。
腰上的异物烫得景繁有些失神,他眨巴着眼睛,在解渐沉的辅助下将球杆击出。
有了Alpha手把手的帮助,正中球心的母球带着势不可挡的速度撞库反弹,又迅速击中了目标球。
球入袋在解渐沉的意料之中,但取得成绩的某人此刻却快要支撑不住了。
“你看,可以进的,对吧?”Alpha从身后托住景繁的脖子,刻意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喃。
景繁松开球杆,轻喘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对方说的不是球。
身后走风,实在没什么安全感,眼下他万分后悔,早知道还不如穿他那身脏衣服。
他不安地扭动了两下,正好蹭过兴奋的家伙,解渐沉压抑地沉吟出声。
景繁顿时僵住不敢再动。
然而已经晚了,Alpha的手已经沿着单薄的肩胛骨,下滑到了塌陷的窄腰上。
解渐沉托起他的下巴,逼他抬头,笑得玩味又恶劣:“在这里,或者回房间?”
“呜,”景繁瘪了瘪嘴,一脸生无可恋,他一个都不想选,“or……”
解渐沉垂着眼眸与他对视,闻言低低一笑:“好,那就all。”
没等景繁反应过来,Alpha的手就伸进了他的嘴里。
“?”感受到口腔里的异物,他愣了一下,眼神带着疑惑。
“止疼药。”解渐沉眉眼弯弯,好心地解释。
“……”景繁舌尖裹着胶囊,知道此劫难逃,妥协地咽了下去。
顿了一会儿,他又提议:“要不然,你再给我一粒吧。”
他怕药效不够。
解渐沉按住湿热的舌头,在他嘴巴里搅了搅。
“这已经是第二颗了。”Alpha的眼眸浅浅眯起,笑得意味深长。
“?”景繁暮地瞪大了眼睛。
所以说现在这仿佛要散架的酸疼感,已经是吃过药的结果?
“不不,不行。”景繁抠着身下的绿色台面,试图逃离。
他决定还是要殊死一搏,他不敢确定继续做下去,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但被Alpha笼在身下,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
最终景繁确实没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因为Alpha的易感期至少三天。
*
回北市的第四天,景繁终于从纵欲无度日夜颠倒的状态中摆脱出来。
这次醒来终于不是各种羞耻的姿势,解渐沉也不在。
窗外的太阳已经有了落下的趋势。
景繁盯着天花板的吊灯发了好一会儿呆,才一脸悲痛地质问:【系统,你当初为什么没有给我科普Alpha成结的生理现象?】
【……】系统哑然,突然怀念起被陈森屏蔽的日子。
抱怨完,景繁一步三歇地挪出了房间。
在楼下的餐桌上,他发现了一张解渐沉留下的纸条——
「我出门一趟,厨房里温了粥,等我回来。」
景繁的确饿了,他摸了摸还隐隐酸痛的小腹,走进了旁边的厨房。
锅里确实温着白粥,他给自己盛了一碗,站在厨房里吃完的。
粥没什么味道,但总比这几天灌下的营养剂好吃。
吃饱后景繁也恢复了点精力,他拿上手机就出了门,完全把纸条的最后一句话抛到了脑后。
刚坐上出租车,就收到了曲由白的电话。
正好也有事想问他,他干脆让司机将地址改到了曲由白家的小区。
在去的途中,景繁也没闲着,向系统问了不少信息。
目前可以确定的是,陈森还没有死。
因为崩塌进度只降了4%。
【果然祸害遗千年。】景繁皱了皱眉,他当时明明是亲眼看着陈森沉下去的。
【不过这居然也是剧情。】他摸着下巴,注意力又落到了系统被屏蔽期间解锁的新剧情,有些意外。
本来这次的绑架,他以为曲由白是受他牵连,但现在看貌似又不完全是。
在新解锁的剧情里,曲由白确实再次遭遇了绑架,并最后被明越解救,两人的感情再次升温。
只是原轨迹中,绑架他的人并不是陈森,而是明越的一个哥哥。
大概是景繁的存在让剧情发生了偏离,明家人的剧情角色被陈森顶替。
那股无形的力量让剧情强行圆了回来。
到曲由白家的时候,他正在给基拉梳毛,看起来在前几天的意外中并没有受伤。
景繁询问了后续的情况,包括他和樊卓坐补给船逃离后的经过。
曲由白简要地解释了在船上遇到明越的事。
“他和解渐沉合作了,于是他们根据樊卓发出的位置信息,提前潜入了补给船。”
景繁了然地点点头。
所以尚珏大概也是跟着补给船潜上去的。
“补给船被控制后,我们一直跟在陈森的船后,但他应该意识到了什么,前后派了几批人来阻拦。”
这应该是他们的计策,故意引走陈森的注意力和关注点,让船上的尚珏几人更容易行动。
弄清后续的原委后,景繁又开始对主角俩的剧情好奇:“你和明越怎么样了?”
新剧情里,两人也在这次经历中,戳破了盛宴酒店那晚的事。
“我俩?”曲由白不清楚他指的什么?
“就是,我第一次见你那晚,你和明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景繁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开门见山。
曲由白看着他,对他的“预知”能力已经见怪不怪。
他抿着嘴巴有些不好意思:“那晚其实我没跑远,本来想返回去帮你的,但是中途被人拖进了房间。”
景繁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是的,原轨迹他就是被拖进了房间,与明越发生了一夜情。
“是明越。”景繁知道。
“他没对你做什么吗?”毕竟一个是发情期的Omega,另一个是易感期的Alpha。
这简直是干柴遇上烈火。
“他,他想标记我来着,”曲由白抠着衣角,“但是我中途清醒了,就,给他注射了过量的抑制剂。”
那晚两人的确因为信息素难以自持,但是明越显然急切多了。
纠缠间两人摔在了地上,曲由白吃痛,清醒了一瞬。
他挣扎时摸到了散落在地的抑制剂,先扎了自己,再扎了面前陌生的Alpha。
给对方注射了超出正常剂量四倍的抑制剂,才阻止了易感期中失去理智的人。
多亏了过量的抑制剂,明越晕了过去,醒来后似乎也忘了那晚的事。
之后曲由白担心惹上麻烦,一直闭口不言。
“……”这是景繁没想到的发展。
他当初还担心对方会意外怀孕,原来两人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所以曲由白才能毫不别扭地认为他和明越有一腿……
“小白,那你现在觉得明越怎么样?”景繁试探着问。
陈森没死,经历过这次折损后,想要再找到他必然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因此接下来大概得靠走剧情来降低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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