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舒含笑说:“想啊。”
应望瞪他,“也不提前说一声。”
魏云舒低下头吻他,“我的错。”
应望躲了下,但魏云舒却用手握住了他的肩膀,没让他动。
刚刚十指相扣的手此时依旧握着,两个人都舍不得松开。
应望陷在被窝里,魏云舒半趴在他的身上,一手交握着,一手从肩膀挪到应望的脸上,本来只是浅尝即止的吻渐渐往深里去,吮吻声交叠。不断的动作间弄的两人睡衣都有些乱了,但都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谁也没伸手去碰。
过了好久,魏云舒才松开应望,两人互相抱着喘气,彼此都没说话。
呼出的气是热的,能够触碰到的皮肤也是烫的。
应望被吻的头昏脑涨,他睁眼看墙的时候眼睛都还有些泛花,等眼清目明之后,察觉到身上的重量,眼神就放到了魏云舒身上。魏云舒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他只能看到他的侧脸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指挨着他的后颈。
他们的心脏都在砰砰砰的飞快跳动,魏云舒听没听到应望不知道,但他自己是真的听到了,那很响亮的声音。
缓了一会儿,魏云舒才把自己的身体从应望的身上挪开,翻过身重新躺好,然后将应望拢到怀里抱着。
两人挨的很近,应望能感受到腰间的东西。或者说,不仅仅是魏云舒,他自己也有点反应。
应望不怎么舒服的动了动。
魏云舒低声问:“怎么了?”
应望声音也低了,略有些羞耻地说:“……有点硌。”
魏云舒默了。
应望憋了一会儿,见魏云舒没动作也不说话,憋不住了,“不做吗?”
第47章
闻言,魏云舒的呼吸都重了。
魏云舒咬牙,“你故意说话招我呢吧。”
应望咕哝,“谁故意招你。”
魏云舒把人往怀里拢紧,应望挣扎了一下,“别抱那么紧,我不舒服。”
“我就是要让你感受一下。”魏云舒一口咬在应望的耳朵上,咬牙切齿的,“让你看看我忍得多辛苦。”
应望感觉自己很冤枉,“我也没叫你忍啊。”
魏云舒呼吸略急,牙齿在应望的耳垂上磨,磨的应望呼吸都重了,那种感觉越发忍不住。
应望告饶,“云舒,别咬了……”
他声音有些急促,听的魏云舒心头火气,“我就不该心疼你年纪小,让你这么撩拨我。”
因为耳垂上的咬,本就紧挨着的两具身体不可避免的蹭到,这种蹭动让应望觉得好像好受了些,又好像更难挨了,不上不下的感觉吊的应望简直想哭,“云舒……”
这声音,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魏云舒的牙齿松开应望的耳朵,凑到他的下巴上,也不知道是在舔还是在咬。
腰部接触那一块又烫又硌人,加上脸上魏云舒胡乱的动作,应望被折磨的简直崩溃。他体内好像燃烧着一团火,压不下去又发泄不出来,无头苍蝇似的乱蹿。偏偏魏云舒不给他一个痛快,他气恼不已,骂道:“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魏云舒见真的把人惹毛了,可算是停下了唇上的动作,把人紧紧抱在怀里,脑袋放在应望的头顶上,手掌紧箍着应望的腰,“好了好了,我不动了。”
应望简直要被身体里那阵火气折磨疯了,气根本消不下去,骂道:“王八蛋,就知道故意折腾我!”
魏云舒缓着气,心里想着不还嘴,但又忍不住反驳,“我要是真的想折腾你,那我们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对应此情此景,这就是句荤话,根本就是在火上浇油,气的应望伸手捶他,“你还说!”
魏云舒认错,“不说了不说了,都是我的错。”
应望继续骂,“本来就是你的错……”
应望头上冒汗,想起刚刚魏云舒的那一系列的动作更是心烦气躁,嘴里就忍不住骂魏云舒。
可这哪里是骂啊,根本就是打情骂俏。魏云舒不仅没生气,反倒还听出了无限火气,也更加精神了。尤其还能碰到应望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小兄弟手拉手,亲密无间,让他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稍微一想想就上头的很。
但应望还小,他还不到十八岁,甭管心理年龄多大,他的身体都还未发育完全,器官也根本没长好。魏云舒精chong上脑不假,但没冲破理智,他舍不得在这个时候跟应望成事,他舍不得真的伤害他。
所以,魏云舒咬牙,“应望,别说了。”
听出他语气里的忍耐,应望抱怨的话停住。
魏云舒又低低的解释,“你还小,身体没长好,哪怕再想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跟你做这种事,所以安静一会儿,让它们俩自己消下去好不好?”
这是正儿八经的解释打商量了,声音又低沉温柔,叫应望的怒火散了些,也愿意乖乖听话了,“嗯。”
这么乖,魏云舒心头软乎乎,轻轻吻了一下应望的头顶,也没再说话了。
两人都在等那阵火消下去,可应望到底不如魏云舒能忍,加上又被喜欢的人紧紧抱在怀里,跟个大暖炉似的,那火根本没法自然消。
“云舒,我难受……”
魏云舒深吸口气,“再忍忍。”
应望要哭了,“忍不住……”
魏云舒哄他,“一会儿就好了。”
应望本来就忍的艰难,现在一听魏云舒这声音,浑身就跟那油桶着火似的燃了,脑袋犯晕,语带哭腔,“真的忍不住了……”
他声音又软又委屈,本来火就没消的魏云舒哪里经得住这么撩拨,在应望自顾自乱动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的将人松开些,手也往下去。
应望脑袋“轰”的一声,直接炸了。
“云舒……”
魏云舒额上冒汗,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眼睛紧紧的锁着应望迷离的神情,声音克制,“我帮你。”
应望看不清魏云舒的脸,他就感觉自己要舒服的死过去了。
登顶之时,如坠云端。
缓过那口气,应望清醒过来。他的脸颊依旧很红,汗水布满了整张脸,但眼睛已经聚焦,理智也回来了,后知后觉的感到了不好意思。
魏云舒将他这神情变幻尽收眼底,低声笑,“刚刚还那么主动,现在反倒害羞起来了。”
应望把脑袋埋他身上当鸵鸟,嘴硬,“谁主动了。”
魏云舒把他脸抬起来,得到满足的应望很配合,结果魏云舒就把手挪了过来,“你说是谁主动。”
应望羞的骂他,“王八蛋,你故意的。”
魏云舒从边上摸了几张纸,胡乱在手心擦了下扔一边,然后又拿了几张干净的纸要帮应望擦。
应望现在脑子清醒了,哪里肯让魏云舒帮自己做这种事,翻过身挡了挡,然后赶紧伸手去抢,“我自己来。”
魏云舒见他这样,哑着声音说:“前面的九十九步都伺候完了,怎么也得把这剩下的一百步走了。”
说完,一手拉住应望的手不让他抢,一手拿着纸帮他擦了擦。
魏云舒的呼吸有些重,应望耳朵不聋,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夜晚里,每一点儿声音都那么清晰,每一处动作都感受深刻,让人想避都避不开。
好不容易擦干净挪开手,应望已经把脑袋死死埋在魏云舒怀里不敢见人。
魏云舒见他耳朵都羞红了,也没再故意逗他,主要是他自己还没发泄出来呢,再逗下去遭罪的是自己。所以他只伸手把应望的睡衣睡裤穿好,不让一点皮肤露出来,然后低头亲亲应望的耳朵,说:“我去把垃圾扔了。”
应望抬起脑袋,眼睛瞥到地上乱扔的纸团,脸颊都快烧了起来,可想着自己刚刚舒服了,也想让魏云舒舒服,就瓮声瓮气的问:“要我帮你吗?”
魏云舒喉咙滚了滚,但还是拒绝了,“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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