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乐困惑:“什么意思?你突然说这个做什么?你认识我哪个朋友吗?你在挑拨离间吗?”
宁初提醒过了,也不想多言,万乐听得进去最好,听不进去他也无能为力。
“你说清楚啊,你这人怎么那么没礼貌啊,总是无视我的话,啊——”万乐的脑袋被人重重一拍,他痛得惨嚎一声,看到来人,愤怒的脸立马变作了委屈,“哥,你干嘛打我啊!”
“我打你是因为你欠打!”万余皮笑肉不笑,挥起拳头又要揍过来,万乐条件反射地躲了过去,自己绊倒了自己,跌倒在了宁初那张沙发上。
宁初猝不及防被万乐撞了下,往旁栽去,一只手臂伸了过来,将他扶住,一股清新的栀子香扑面而来,宁初立马认出了来人。
“司先生。”
司砚神色紧张,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一圈,问:“有没有撞到?”
宁初摇摇头,笑道:“没有。”
宁初松开了搭在司砚小臂上的手,但司砚没有放开他,还搂住他的腰,将他从沙发上扶起,带他远离了万乐。
被司砚按坐进对面的沙发里时,宁初还有些愣神,放在他腰间的手撤离了,但司砚的大掌还搭在他的左肩上,宽阔胸膛虚虚贴着他半个后背,在他远离危险之后,仍旧护着他。
周围有那么多人看着他们,为了司家的颜面,司砚是该与他做出亲热的模样。
司砚的举动并不奇怪,没什么好多想的。
万乐也在发愣,顾不得躲开自家哥哥挥过来的铁拳,眼也不眨地盯着对面搂抱在一起的两人。
他没有看错吧?
不是这家伙主动投怀送抱,而是司砚主动护住了这家伙?!
万余的拳头准确落在了万乐的脑袋上,逼着万乐回了神:“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你偷偷背着司砚跟宁初说什么呢?”
万乐“嘶”了声,捂住脑袋,心虚道:“我、我没说什么啊!”
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还能不了解吗?
万余冷笑,开始摩拳擦掌,眼看着拳头又要下来,万余支支吾吾道:“我、我觉得他人挺有意思的,想跟他认识认识,这、这都不可以吗?”
万余松开了拳头,保持怀疑态度:“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万乐看向被司砚护在怀中的宁初,底气不足道,“宁初,你说是不是真的!”
万乐实在不会掩饰情绪,任谁看到他冲自己挤眉弄眼的模样,都能发现他在说谎。
宁初心底好笑,却没有戳穿万乐的谎言,应和道:“嗯,他想跟我交朋友。”
万乐:“……”
喂,我只说想跟你认识一下,可没说过要跟你交朋友啊!
“你想跟宁初交朋友啊?”万余笑了,猛拍弟弟的肩膀,似乎对这件事乐见其成。
万乐立马变成一只鹌鹑,乖巧道:“是的,我想跟宁初成为朋友。”
“不需要想,我们现在已经是好朋友了。”
宁初眉眼一弯,大概是吃了太多甜品的缘故,笑容比以往还要甜腻,甜得万乐全身发麻:“……”
-
宋贺不知道带司诺去了哪里,等宴会结束后,宁初都没有见到司诺。
司砚告诉宁初,宋贺联系过他,司诺现在正在宋贺家里,宋贺家有很多小孩,现在已经成了司诺的玩伴,司诺今晚估计要住在宋贺家了。
司诺的爸爸对儿子留宿在别人家这件事都没有意见,宁初更不敢有什么意见了。
自司砚出现后,宁初就再也没见到司澄和江厘的身影,担心两人,宁初给两人发了消息,得到两人都已经各回各家的消息。
江厘是要回去剪辑素材,司澄则心虚的跟宁初解释了很多,但不管说再多,短时间内,宁初都不会忘记被小澄同学算计的事情的。
原定几人在酒店里住一晚,顺便去泡泡温泉,最后只剩下宁初一个了。
不,还有司砚。
司砚不急着离开,打算陪宁初在这里住一晚,宁初没有意见,他一回房间就去行李箱里找换洗衣服,准备去楼下的温泉池泡个温泉。
司砚开的是总统套房,一共有两个卧室,司澄等人不在,宁初和司砚正好一人一间。
宁初拿着换洗衣服出来时,司砚坐在客厅沙发里,对面的电视开着,司砚的视线没落在电视屏幕上,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刻意等宁初出来,宁初才出门,司砚就望了过来。
宁初晃晃手里的东西,对司砚说:“司先生,我去泡个温泉。”
司砚:“好。”
宁初:“你要一起吗?”
司砚身体一颤,眼眸陡然深邃,问:“你不介意吗?”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宁初觉得奇怪,“温泉池那么大,很多人都是一起泡的呀。”
司砚喉结连连滚动了数下,声音略微沙哑:“我去拿换洗的衣服。”
说完就起身,迅速进了房间。
宁初在客厅等了不到一分钟,司砚就拿着衣服和毛巾出来了。
“我们走吧。”宁初指了指大门,率先往门口走去。
宁初的动作在司砚看来是在冲他招招手,像是在招呼一条狗,而有着这样想法的他,情不自禁跟上了宁初的步伐。
过了午夜十二点,温泉池早就没人了,两人到达温泉池的时候,正好遇上最后一个离开的客人。
“没人诶,真好。”宁初把衣服放在柜子里,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上衣,动作快速,一点都不扭捏。
反观司砚,他在看到宁初赤/裸的上半身时就迅速转过了身,面对着柜子一动未动,像是在罚站。
宁初脱掉了上衣和裤子,才发现司砚还没动作,他不由疑惑:“司先生,你不脱衣服吗?”
司砚仿佛成了一台只听从宁初命令的机器,宁初一说,他立马有了动作,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明知道不可以,但余光还是不受控制地往身边的宁初望去。
除了白还是白。
宁初是冷白皮,晒不黑,一头蓝发衬得他更加白皙,被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如白瓷一般,不停在司砚的眼前晃动,还没进入温泉池里,司砚就开始浑身滚烫了。
“司先生,我先去池子里了。”宁初丝毫没察觉到身边人的变化,还在冲司砚微笑。
娃娃脸天生就带着几分天真的感觉,清澈的浅眸里装满了对自己的信赖,这一瞬间,司砚萌生了无数的罪恶感,在还没确定与宁初互相喜欢前,他怎么能对宁初生出非分之想呢。
宁初前脚离开了更衣室,司砚立马狼狈地坐在了长椅上,抬手拍了好几下脑袋,似乎想用这种方法将脑中的杂念给拍出去。
冷静。
司砚反复念着这两个字,余光瞥到长椅上的一抹白色,看过去的同时,伸手抓起了那件东西。
是宁初的T恤,忘记放进柜子里了。
宁初不爱喷香水,身上总飘着股清新好闻的味道,是家里惯常用的柚子洗衣液的味道。
在忙碌了一天之后,宁初身上没有难闻的汗味,依旧干净清爽,在宴会厅里,拥抱宁初的时候,他就闻到了。
那时的他又卑鄙了一次,借着那么多人在场,借着宁初不会反抗,私自抱了宁初很久,甚至在想,要是宴会能一直开下去,要是时间能停留在此刻也好。
鼻腔里满是柚子清香,司砚回过神来,从白T恤中抬起头,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司砚脸颊迅速蹿红,心虚地往门口看去。
更衣室里没人,大门紧闭着,没人发现他都做了些什么。
司砚将宁初的衣服放回到长椅上,这才起身脱掉了衣服,只是双手失去了力气,半天才将衣服脱下来。
……
一个人泡温泉,你想全/裸也不会有人管你,跟同伴一起泡,多少都会遮掩一下。
宁初和司砚都穿了泳裤,司砚进温泉池的时候,宁初已经在池子里泡了五分钟,瓷白的皮肤早已被热气熏得泛起了薄红,小脸白里透粉,看着十分诱人,司砚情不自禁咽了下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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