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和司砚在卧室里一待就是半个小时, 在导演打电话过来催他们开摄像机之前,两人终于从卧室里出来了。
出来前,他们已经收拾好了自己, 脸上的热意也用凉水快速降温了,然而,两人都没有注意到, 宁初的耳朵还是红着的, 他的皮肤太白了, 这么明显的颜色, 根本无法藏匿。
就算没发现宁初的红耳朵,仅凭两人偷偷在卧室里待了半个小时,观众们就可以脑补出许多。
【录节目呢,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吗?给我狠狠doi!】
【呜呜老婆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想碰碰老婆的红耳朵。】
宁初让司砚做司砚不会的菜,不是故意刁难司砚,他目前吃过的司砚做的东西,都是司砚经过无数次练习做出来的, 他很想知道, 司砚第一次练习时, 做出来的是怎样的口味。
“会不太好吃。”尽管已经强调过一遍了,司砚还是又强调了一遍, 他不想因为食物,在宁初那扣了好感分。
“没关系, 我不介意。”宁初拖了张椅子, 在中岛台后落座, 支着腮,打算欣赏司砚做饭的模样。
司砚将那盘没动过的蛋糕放到宁初面前:“还要等会, 你先吃点蛋糕垫垫肚子。”
“放冰箱里吧。”宁初还是一样的回答,“这个得当饭后甜点,我不想提前破坏我的味觉,我想好好品尝你做的菜。”
司砚:“……”
他从很早以前就发现了,宁初看着乖顺,实则有点小坏,有时候很爱作弄人。
司砚给了宁初一本菜谱,让宁初挑选想吃的菜。
宁初挑了酸菜鱼和炒鸡,又喊来司诺,司诺选了一个菠萝炒饭。
这几道菜不难,食材处理需要花费一番时间,司砚没有拜托管家帮忙,跟着视频现学如何切鱼片。
“需要我帮忙吗?”宁初问。
司砚:“不用,你不是想吃我做的吗,所有步骤都得我亲自来做。”
宁初唇角弯了弯。
还真是认真呢。
司砚是第一次切鱼片,刀工不行,鱼片切得薄厚不均,鱼刺已经去掉了,只要味道调得好,最后也不会影响多少口感。
宁初坐得累了,走到司砚身边,近距离观摩司砚做菜。
他刚一靠近,铲子就从司砚手中脱落,司砚的反应很快,迅速抓住了铲子。
宁初好笑道:“司先生,你怎么连铲子都抓不稳了呢?”
司砚:“你这样看着,我会紧张。”
宁初回忆曾经,之前他也近距离看过司砚做饭,那时司砚可没有紧张过。
宁初道出了心中想法,司砚说:“那时候做得都是拿手菜,所以才有自信。”
“你想在我面前展示完美的自己?”
司砚:“嗯。”
宁初肩膀往右挪,抵住司砚的大臂,脸颊枕在了司砚的肩膀上,腮帮子被撑着,声音有些微不同:“你不用变得完美,不然我压力会很大,我也不能保证,能在你面前做到百分百完美,你这样就很好,我很喜欢。”
司砚的耳廓发红,被宁初靠着的左半边肩膀已经不会动了。
宁初说得轻描淡写,却比他听过的所有情话都要动听。
“嗯,我也喜欢你。”司砚唇角上扬了些弧度,“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完美的。”
宁初嘶了声,毫不留情打破了气氛:“好肉麻。”
司砚:“我说的是真心话。”
宁初:“真心话也很肉麻。”
司砚:“……”
【这波小初掉大分,你老公夸你你就收着嘛!】
【宁初是懂得如何破坏气氛的。】
【有没有可能,宁初只是害羞了?】
【但的确很肉麻,我听着都起鸡皮疙瘩了。】
【你们已经完全进入老夫老妻模式了吗!】
司砚不要宁初帮忙,宁初还是给了司砚口头上的帮助。
比起菜谱和视频,司砚更相信宁初的厨艺,中途直接抛下了视频和菜谱,按照宁初的步骤来,最后做出来的成品没有想象中的糟糕。
酸菜鱼淡了些,炒鸡加的酱油多了点,味道重了,做得最成功的是菠萝炒饭。
第一次做,能做到这个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司诺和宁初都夸做得好吃,连一向挑剔的管家也给了很高的评价,司砚仍旧不满足,向宁初保证,下次一定会做得更好。
吃到一半,司诺忽然咯咯笑了起来,指了指宁初的左胸口,又指了指司砚右胸口:“爸爸和小爸的衣服都弄脏了,好对称哦,爸爸和小爸真是天生一对。”
宁初&司砚:“……”
【诺诺,一个随时随地都要强调他两个爸爸很般配的崽~】
【诺崽没有说错,这两人就是很般配!】
【需要给你们每人发一个围兜吗?】
炒鸡的酱料放多了,每一块鸡肉都含着浓郁的酱汁,宁初是夹的时候没注意,司砚是在做菜的时候就溅到了。两人都穿得白衣服,一沾上去尤为明显。
吃完饭,宁初和司砚都去楼上换了衣服,换好后,宁初被司砚赶去客厅里休息了。
厨房的事情全由司砚和管家包揽了,宁初也乐得轻松,他在沙发里躺了十几分钟,管家看着时间送上了饭后甜点,是司砚上午做的黑森林蛋糕。
“司砚呢?”宁初问。
管家笑得神秘:“少爷在洗衣房呢。”
宁初:“?”
管家没有说司砚在洗衣房做什么,宁初非常好奇,顾不上吃蛋糕,起身去了洗衣房。
他们每天换下的衣服都有佣人来清洗,宁初还是第一次踏进洗衣房。
司砚背对着他,站在洗衣池前,双肩正有频率地耸动着,高大的身形挡住了一半池子,宁初没能看清,司砚到底在做什么。
在洗衣房里能做什么?
宁初已经有了猜测,却没有猜到,司砚手里搓洗的不止自己的衣服,还有他的。
是吃饭时弄脏,刚换下来的衣服。
宁初愣住:“司先生,你洗我的衣服做什么?”
这几件衣服不能机洗,只能手洗,就算手洗,也轮不到司砚来帮他洗呀,不是有佣人吗?
而且,司砚洗自己的就算了,怎么还帮他洗呢?
司砚没听到宁初的脚步声,宁初陡然出声吓了他一跳,这点惊吓不算什么,让他紧张的是,他私自洗了宁初的衣服,还被宁初发现了。
宁初不会觉得他是变态吧?
司砚面上撑得淡定,声音却无端弱了几分:“她们在打扫二楼的房间,我想着没事做,反正就几件衣服而已……”
越说越没有底气。
衣服是私人物品,在没有经过宁初的同意下,他就私自帮宁初处理了私人物品,这行为是很过分吧?
宁初没有司砚想的这么深,他想的是,他上辈子怎么就没遇到过司砚这样会体贴人的雇主呢?
“你还会洗衣服吗?”
宁初不是质疑司砚的能力,是因为豪门子弟从小到大都有人照顾。
做饭洗碗,洗衣打扫等事情,或许他们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做。
司砚:“我大学的时候自己在外住,洗衣服还是会的。”
宁初笑道:“那你很棒哦。”
司砚:“……”
怎么感觉这句话是在嘲讽他呢?
“你会讨厌吗?”司砚的双手虚虚抓着宁初的衣服,在宁初出现后,他就停止了搓洗。
宁初:“不讨厌呀,你大少爷屈尊降贵帮我洗衣服,我还要感觉荣幸呢。”
司砚:“……”
这话更加嘲讽了。
宁初问:“不继续洗了吗?”
司砚:“你在这里,我会紧张。”
宁初:“为什么?面对我就那么让你紧张吗?”
司砚目光一转,定格在宁初脸上,眼眸深邃,声音低沉:“每次看到你,我的心脏总是跳得很快,喜欢你,才会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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