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晏启离的话,安景心动但犹豫:“可我不会做干花。”
这些花开得这么好,他老老实实找花瓶养起来,还能养几天。
要是捣鼓什么干花,极大可能就毁了。
晏启离闻言睨了他一眼。
安景:?什么眼神?
晏启离侧了侧脸,亲我一口,我帮你做干花。
电梯内没第三个人,安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头顶角落的监控,一手抱花,微微踮脚亲了晏启离脸庞一下。
活阎罗对这蜻蜓点水似的亲法不是很满意,出了电梯后回到家又按着人补了一个。
就欠这么一会儿,还要收利息。
北疆王放贷,利息比高利贷还过分。
最后安景眨了眨蒙了一层潋滟水光的眼,脸颊和嘴唇都红红的问:
“干花要怎么做呀?是不是要买一些工具?”
比如干燥剂之类的。
连本带利赚了一回的晏启离:“不知道,我也不会。”
北疆王辣手摧花无师自通,哪里会制作干花。
看着理直气壮的晏启离,安景:“???”
看着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和‘被骗了’的安景,晏启离没忍住,捏上他白净的脸:
“我不会,自然有人会。”
远在晏家两位花艺师:阿秋~!
干花可以做,但不用立马做,可以在家养几天,等花苞全部开完后,在它们情况变差之前,制作成干花永久保存。
晏启离看安景:“你不亏。”
这就是玩笑了,就算没有干花,能和北疆王亲成那样,左右也不会亏的。
你情我愿的事情,安景也乐在其中就是了。
不过亲了北疆王,看了鲜花还能得到干花,安景觉得自己赚得盆满钵满。
安景噔噔噔跑上楼把毕业证收好,然后找来几个花瓶洗干净。
姜辰送的花一个大花瓶能勉强装下,晏启离这束就不行了。
最后分装完,大大小小有四个花瓶。
没什么审美的晏启离就看着安景前前后后忙活,一会儿调整花枝位置,一会儿挪动花瓶位置找光线拍照。
忙前忙后,是一只忙碌的兔子。
灵动,鲜活。
充满精力。
是晏启离曾经不曾拥有,现在伸手就能捞个满怀的烟火气。
安景拍了很多张照片,最后挑挑拣拣选了几张自觉最好的,破天荒的发了一条朋友圈。
几分钟后,姜辰闻风而来,评论:
绣球晏启离送的?他,始终慢我一步[得意][得意]。
晏启离回复姜辰:……[白眼]。
姜辰:[得意]×3,[白眼]×2。
好久没人敢对活阎罗翻白眼了,收到评论的安景对着晏启离一顿哄,哎呀姜辰是开玩笑的啦,他就这样。
看热闹不嫌事大。
哄人的代价很‘惨烈’,安景的唇|瓣肿上加肿,连锁骨都印了一连串牙印。
姜辰发来慰问:【早知道不哄了?】
安景:当然不是。
下次还哄嘿嘿。
姜辰:出息。
……
酝酿的雷雨在夜幕深垂时,终于落了下来。
经过一晚上猛烈的风吹雨打,小区绿植花卉落了满地花叶,损失惨重。
第二天的天气也阴沉沉一直稀稀拉拉地下着雨,天气预报预警,说今晚还有强|暴雨来袭,让广大居民注意防护,减少外出。
睡到自然醒的安景,磨磨蹭蹭写完今天的更新才下楼。
这个时间点,晏启离已经在厨房准备午饭。
安景伸了个懒腰,然后扒拉着厨房门框探头:
“需要帮忙吗?”
晏启离下巴一抬:“帮我把餐桌上的盖子打开。”
“好勒~”安景语调欢快的应了。
哒哒哒跑过去,揭开餐桌上的盖子一看,浅黄的小奶锅装着豆浆,盘子中蹲着几只白白胖胖的包子。
安景感受了一下,豆浆和包子都还是热的。
他偷吃了一个,是他喜欢的扇贝馅。
安景端着东西过去问晏启离:“你是要吃还是?”
“你吃。”晏启离道。
他已经吃过早餐,需要安景帮的忙就是,让安景在午饭开饭之前,把早餐吃了。
早餐热好后晏启离上楼去叫过安景几次。
前两次安景在睡觉。
后几次安景在码字。
那忘我的模样,明显对热腾腾的鲜美肉包兴致缺缺。
晏启离没办法,只能给他热着。
金尊玉贵的北疆王,就没有这么伺候过人。
也就一个社恐了。
包子出自晏家大厨之手,味道自不用说。
本来没吃早餐的习惯的安景,闻着也饿了。
安景厨艺堪忧,做饭用不着他帮忙,但解决早餐这件事,他还是可以帮帮的。
再过一个小时就是午饭点,晏启离没让安景吃太多:“垫垫就行。”
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安景:“午饭我可以少吃点。”
都是吃,什么时候吃都一样。
吃完收拾好碗筷,闲来无事的他打着哈欠,撑着伞去露台看他养的花花草草。
细雨打在伞面像催眠曲,安景活动了一下肩膀,稍稍提起精神,把七零八落的花草扶正。
站在露台边往下看,能看见物业工作人员,穿着雨衣在雨中工作——
清理被狂风暴雨打落的枝桠和路面的落叶残花、检查小区电力设备是否运行正常。
底下大家忙忙碌碌,站在高处的安景怕待会儿谁抬头看见自己,又缩回了屋。
透过厨房的窗户,晏启离刚好能看见露台上的安景。
看着对方缩着肩膀躲回来的模样,晏启离无奈又好笑。
在自己家都躲躲藏藏,胆子比米粒大不了多少。
天气预报预警的夜间暴雨,下午就开始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如注。
裹着雨丝的大风吹得窗帘乱飞乱卷。
安景和晏启离只能把家里上上下下的门窗全关了。
安景有些愁苦的看黑沉沉的天:“好久没下这么大雨了。”
这降水量,下雨时常维持久一些,很有可能涨洪。
晏启离抬手点他紧皱的眉头:“应该下不久。”
天要下雨,人拦不住,普通人除了干看着也别无他法。
晏启离今天本来要去晏家的,因为暴雨也取消了这一行程,两人只能窝在家里。
如今两人正是情浓时,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因此独处时,一个对视就能燃起来。
每次安景都免不了被晏启离一顿揉扁搓圆。
“好、好了。”
领口大开的安景面色潮|红,手脚并用的从晏启离怀里往外爬,气喘吁吁表示,我们还是找一个其他的事做吧。
客厅这个八十五英寸的液晶电视,就突然变得眉清目秀起来。
再继续下去,事态就要不受他控制了——
虽然他从来没控制过。
毕竟他对着晏启离,本来也没什么自制力。
北疆王的腹肌是很好摸,喉结也很性|感,但在亲亲摸摸下去,就要压不住火了。
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往最后一步发展的安景,晕乎乎往沙发另一端爬。
可惜嘴麻脚软,安景爬的速度不够快,而晏启离手臂又够长,所以很轻松的又被捞了回来。
把人扣在怀里,晏启离低头啃上了安景肩膀。
“唔……”
晏启离一口下去,安景条件反射缩了缩肩膀,锁骨凹陷。
名为‘自控力’的墙,摇摇欲坠。
惩罚似的咬了要跑的安景一口,晏启离大手扣着他细瘦的腰肢,鼻尖相抵,低声说了一句。
晏启离此时嗓音比平时低些,但话音像带着火,一路燎得安景耳根通红,烫得不成样子。
连带着整个人都颤了颤。
烟茶色的眼眸晃了晃,安景有些紧张局促的看晏启离:
“啊、啊?”
晏启离眸光沉沉地和他对视,只是墨蓝眼底像是燃着一把幽蓝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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