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也不开什么迈巴赫了,就开五菱宏光,一开门下来一车面包人。】
基友:【开刘华强同款摩托车。】
我:【这个主意不错。】
基友:【我也喜欢糙汉男主,咱们一起去现言给他们一点小小的糙汉震撼,我的男主就开洗脚城。】
我:【行,我的男主就在你隔壁开KTV,一条龙服务。】
基友:【[华强劈瓜.jpg]听话,咱不去言情,咱这小脑瓜写不明白。】
我:【主打一个不听劝。】
最近迷迷糊糊一直很困,脑子不在状态,抽空去检查一下甲状腺,所以实在想不出什么小剧场,发点日常给大家乐呵乐呵[对手指]
第32章
“海崖老师,谁让你投胎时跑得不够快,没能投上好胎呢。”温绛语气轻慢,一点也看不出情绪,“在座各位哪个不是家世显赫,你倒是会一棍子打死所有人。”
海崖脸色微愠,每次面对温绛,都有种说不上是愧疚还是惧怕的不安感。
“感情是忘了自己在地下室吃泡面度日的时候了,反而因为环境的馈赠——”说着,温绛别有深意地瞥了眼云善初,“而取得了成功,就开始指责他人的不幸是因为不努力。”
一句话,令海崖埋藏多年的秘密只差一点就要公之于众。
他倏然看向温绛,瞳孔不断扩张,并且在发抖。
喉结不断上下滑动着,好似在通过吞咽来缓解紧张。
“资本至上的时代,垃圾都能当成金子包装出去赚得盆满钵满,海崖老师又凭什么笃定自己就是努力的天赋型选手呢,我真的很好奇。”温绛浅浅勾起唇角,眼底尽是天真无害。
海崖苍白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就像刚才被戳了肺管子的景琛一样,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了不要再吵了,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生怕温绛抖搂出更多秘密,云善初认怂了,赶紧出面岔开话题。
“你怎么是不小心呢。”温绛继续微笑着询问,“能跑开几百辆重卡的滑雪场,却容不下云老师这小小身躯?还是说云老师太会为他人着想了,觉得我怀着身孕不方便,想帮我铲除这个小麻烦?”
云善初脸色一凛,迅速由白变成铁青,嘴唇上仅剩的一点颜色也消失了。
“不是……我真的只是不小心,因为我是新手。”云善初说这话时显然没什么底气。
温绛一句话,却令观众醍醐灌顶:
【Q: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A:是……故意的。】
【卧槽,这样就太恶毒了,故意杀人啊,抓去蹲几年[橘子]呗。】
【别瘟鸡说啥你都信,瘟鸡的话有可信度?发疯也挑个好时候。】
【虽然我不喜欢瘟鸡,但要不云粉来解释一下,这么大滑雪场为啥偏偏顺着瘟鸡滑过的雪道滑?】
【啥不小心,有人要为你青梅竹马的好哥哥生孩子,你生怕自己再也拿不到万人迷剧本,急了呗。】
【YSC之前就污蔑温绛推荐的小说是抄袭,现在再说不小心,没什么说服力呢。[呵呵]】
温绛莞尔,缓缓看向湛蓝天空:“是啊,不小心,如果给他人造成了痛苦都能用不小心来解释,法律终将变成一纸空文。”
越来越多被尘封的秘密像是长了脚,从逼仄的黑暗中任意攀爬。
“对不起。”众目睽睽下,云善初终于说出了这三个字,“是我鬼迷心窍,我不满温绛镜头多,所以想故意闹他,但没想伤害肚子里的小宝宝的……”
云善初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泪水在雪地里晕开。
如果他再不承认自己是故意的,恐怕温绛会说出更多有关从前的秘密。
现在的温绛不比从前,从前他说的话一文不值没人会信,说出来也只会被嘲是蹭热度。
但现在,一字千金。
温绛还是笑,但也并没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景琛和傅明赫那边经过检查后断定并无大碍,云善初有轻微的韧带拉伤需要尽快就医,一场众人期盼的滑雪活动,再次戛然而止。
陈导通知大家先回基地休息一下。
回了基地,云善初第一件事就是发微博道歉:
【对不起占用公共资源,我想就今日滑雪一事对温绛老师做出郑重道歉,十分抱歉因为我的年轻善妒不懂事,给温绛老师造成了困扰,加上上次不经考证认定午梦千山抄袭一事,一并在此做出道歉,对不起,请各位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绝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请大家监督。】
【看起来没啥诚意,也没啥文化。】
【emmm和公关团队写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算了,初初都道歉了,大家就原谅他吧,他一定会改的。】
【抱抱初初,谁都有嫉妒的时候,没关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云粉……无语,这都不脱粉?】
脱粉的都是沉默的罢了。
沉默的才是大多数。
刚发完声明没多久,云善初接到了国内经纪人打来的电话: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急着道什么歉,你知不知道卡迪珠宝打来电话说不打算续约了,江诗丹手表也说要解约,一下失去两个大代言,你耐着性子等公关出来解决能死么?!”
云善初不发一言。
对,能死,如果温绛将当年实情说出来,他只有死路一条。
握着手机的手越来越近,指关节清晰泛白。
他忽的将手机砸出去,眼中布满血丝,猩红一片。
温绛,今日我受到的委屈,来日我要你一分不少全部还给我。
温绛发觉,从滑雪场突发状况开始到回来基地,霍卿章始终很沉默。
当初只因刘勋对他动手动脚,霍卿章就逼迫对方自宫,现在扯到云善初头上,他都明晃晃在害人,可霍卿章却一言不发。
温绛心里酸酸的。
果然天降不及竹马,考虑到对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云善初,就开始心疼了?
温绛也不避嫌,当着霍卿章的面脱了保暖衣,里面出了些汗,没暖气的小屋里还是感觉有点冷。
霍卿章沉着双眼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还是不说话。
“代表。”温绛轻轻唤他,“去看看他吧,他现在一定很难过。”
不用直呼大名,霍卿章也该知道“他”指的是谁。
霍卿章缓缓抬眼,敛了眉头:“为什么去看他。”
温绛大方一笑:“不用和我掩饰,我又不是你的谁,担心就去看看,这很正常。”
霍卿章的眉头敛得更深了些。
“我看得出来,你很难过,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不说呢。”温绛揪着被角,“受伤的是他不是我,你过去吧,我没事。”
霍卿章站起身子,高大的身形压迫下一片阴影。
他漠然地垂视着温绛:“所以你以为我沉默是因为担心云善初?”
“不是么?”温绛一歪头,笑得俏丽可爱。
霍卿章:“不是。”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才说出下面的话:
“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出任何意外,但好像,食言了。”
温绛双眸倏然睁大,睫羽如蝴蝶振翅,颤动着。
原来霍卿章的沉默并非担心云善初,只是愧疚自己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危险去保护好他。
心里涌上一股热流,捂着被子也觉得热了。
“这不是代表你的错,只能归咎于是人心难测。”温绛向前探了探身子,手指尖轻轻触碰着霍卿章的手背:“不要难过,孩子爸。”
霍卿章的手指倏然一颤。
原本失落的情绪因为这声“孩子爸”而平复了些,随即心头涌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痒痒的。
他低头看过去,却看见温绛虽然在笑,眼睛却红红的。
下一秒,泪水无声划过脸颊。
“怎么哭了。”霍卿章皱起眉头。
温绛快速擦一把眼睛,努力维持笑意:“其实刚才真的很害怕,害怕到无法动弹,不知道该向右还是向左,脑袋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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