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王的武力值不低,纵使后颈被控制住,四肢仍能动弹,它的尾巴拍打着苏然的身体,挥着爪子就往苏然脸上招呼。苏然松开按着猴王脑袋的手,猴王受力不均,身体一颠,等它再反应过来时,他的两爪早已被苏然控制住,反剪着按在身后。苏然的劲儿很大,任凭那猴再怎么挣脱,都无济于事。
猴王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行动力,苏然拎着猴王展示给四周的猴看,那群猴不可置信地看看猴王,再看看苏然。
“傅粥粥,过来。”成功控制全场的苏然,向着对面的傅粥粥喊了声。
傅粥粥高举右手,颠颠跑来,他这回看向苏然的眼神都变了,彻底沦为了苏然的小迷弟,“到!”
“擒贼先擒王,现在懂了么?”苏然目光扫过全场,又问,“之前推你摔倒的是哪个猴?”
傅粥粥听不太懂成语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似乎能明白些苏然在说什么,要想谁的打脸就先打对方老大的脸,一定是这样!傅粥粥点点头,没在这事儿上多耽误,他的目光逡巡着扫视了圈那猴。
猴子智商不低,看出苏然和傅粥粥是一伙儿的,尤其苏然手上还提溜着它们老大呢,猴子现在再不敢小瞧傅粥粥,有几个曾经欺负过傅粥粥的猴悄悄侧过头去。
二十几个猴都长一个模样,谁能看出那个是哪个?傅粥粥看得眼晕,冲着苏然摇摇头,找不到了。苏然颔首,把手中猴王推到傅粥粥面前,“吼它。”
吼一只猴?这是什么意思?傅粥粥的小脑瓜想不明白。
苏然解释,“猴群选猴王一靠武力,二靠吼...”
话还没说完呢,傅粥粥早已福至心灵,他要当猴老大,看以后那个猴再敢欺负他!傅粥粥双拳紧攥,气沉丹田,深吸一口气后,他垫着脚,直勾勾地盯着苏然手里的猴王,用尽全身力气地吼了起来。
能看出来傅粥粥吼得很用力,面目通红,脸大脖子粗。站在他身前的苏然战术后仰,感觉耳膜要被刺穿,其余猴子们也缩着肩,不明所以地看向傅粥粥。
起初那猴王听到傅粥粥吼叫,它还有些焦躁,作势也想和傅粥粥对吼。但很快,他就拜倒在傅粥粥绝对的音量压制下,它眼珠转转,最后耷拉着眼皮,往苏然怀里生无可恋地一窝。
继而,那猴胸腔里发出一声叹息。苏然挑眉,眼疾手快地移开抓着那猴的手,只提溜着那猴的后勃颈,只见那猴尾巴一甩,竟有稀稀拉拉的尿液顺着屁股滴落在地上。
苏然叫住傅粥粥,“听,别喊了。”
傅粥粥这会儿刚喊完,整个人非常兴奋,他不顾声音已然嘶哑,冲着苏然叽叽喳喳道,“苏然,我现在要不要在它们这里尿个尿?”
动物世界里说过,很多动物想圈地盘,都是通过尿液,散发气味来标记地盘,比如狮子老虎猫和狗。傅粥粥觉得,那猴王
现在还敢冲他尿尿,一定是在挑衅他,他必须得尿回去!
之前傅粥粥掐着嗓子,娇滴滴冲苏然撒娇的时候,苏然觉得他像小太监,现在傅粥粥扯着破锣嗓子在和苏然说话,苏然觉得他更像是未净身的老太监了。
“你是狗么?”苏然踹了脚傅粥粥,同时将猴王扔回地上,那猴王重获自由,一溜烟地带着其他猴,跑到了离苏然很远的地方,尽量和苏然保持距离。
“狗才通过撒尿圈地盘,这猴子刚冲你撒尿,是在向你示弱,意思是到这儿就行了。这是猴和其他动物不一样的地方。”
啊咧?这个知识有些颠覆傅粥粥的认知体系,不过那猴确实躲远了,像是认输了的意思。傅粥粥之前被猴推倒的大仇,今天终于得报,这会儿兴奋得不行,他学着之前猴王的样子,翘腿仰躺在猴王的地盘上,冲着猴王呲牙笑。
苏然瞧不惯他这傻样儿,无语地踹了脚傅粥粥,走去一边河边仔细洗了洗手。刚碰了猴,虽然他手上没有碰到猴的尿液,但心里仍然膈应,多少觉得脏。
洗完手回来的苏然,撑脚坐在傅粥粥身边,用之前那只脏手在傅粥粥脑袋上蹭了蹭。
傅粥粥得意地冲苏然眨眨眼,嘿嘿,苏然揉他脑袋了耶,苏然肯定不会揉其他人脑袋!
看着傅粥粥这不明所以的傻样,苏然仰头侧眸看天,不咸不淡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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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边,傅边洲刚结束完长达半年的欧洲的工作行程,可以休息半个月。私人飞机落地机场,傅边洲在助理的陪同下通过VIP通道走出机场,低调的凯迪拉克早早就停在门口迎接着傅边洲。
不知道是谁泄露了傅边洲的行程,傅边洲刚要抬脚上车,一票记者便围了上来,镜头话筒对准了傅边洲,聒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傅总,请问您如何看待苏然,既您爱人,前些日子当着节目的面,亲口承认不日会与您离婚?”
“傅总,请问您会与苏先生离婚吗?”
“傅总,坊间一直传言,是您为了争夺傅家股份,您设计陷害使傅粥粥的父母,也就是您的哥嫂命丧黄泉。并且传闻您对傅粥粥始终抱有敌意,不然您也不可能在结婚两天后,便飞往国外,留一个名声不太好的苏然照顾傅粥粥。”
“请问,您是否觊觎傅粥粥手上的傅家股份,才勉强收留傅粥粥的呢?”
“苏先生是否也是知晓了您的所作所为,然后才决定和您离婚的呢?”
“请问对此您有什么回应?”
一连串的问题宛若鞭炮般接踵而至。
在秘书保镖的协力保护下,傅边洲目不斜视地跨上车后座,反手关上了车门。留下秘书,代替他向媒体发言,秘书说请媒体关注傅氏公关部,有任何问题都会在公关部上进行回应。
说完话后,秘书勉强地从记者堆里挤了出来,他跌跌撞撞地打开副驾的门,快速坐了进去,关上门,同时命令司机立刻将车开走。
车窗外的媒体人追着车跑,为了跑到一手新闻,大家仪态尽失,扛着摄像机的男生一头臭汗,女人穿着高跟鞋跑得比谁都快。
傅边洲将车窗摇下来几分。车窗上贴着防窥膜,大家看不到车里的具体情景,只能透过车上的那道缝隙,看见傅边洲的露出来的上半张脸,一双薄情寡淡的眼,他体面如同君王,睥睨着车下狼狈的媒体人们。
无数镜头对准傅边洲,闪光灯闪了一路,傅边洲一眼不眨。
车子开得飞速,傅边洲和媒体人们擦肩而过时,车窗缓缓被摇起,遮住车外繁杂的声音。
车里,男秘书擦着汗,低声抱怨着,“有时候真是不想回国,国内媒体就爱关注这些破事儿,八卦得不行。他们有这精力,怎么不去看看我司股票又上涨了几个点,又收购了谁家的公司。”
边说,秘书边用余光瞥着车后的傅边洲,观察着傅边洲的面色。傅家是传统大家族,傅老先生一辈子将权利紧握在自己手中,傅老先生过世得早,他膝下只有两个孩子,傅边洲和其哥哥傅边迹。后来一场飞机意外傅边迹和妻子意外过世,傅边洲成了傅家掌门人,一时坐拥无数利益。
外界普遍猜测,是傅边洲为了夺权,设计陷害了自己的哥哥。那次行程本来傅粥粥也要跟着去的,只是因为临出发前,傅粥粥熊病上身不好好写作业,气走了三个家教老师。傅边迹一气之下,决定剥夺傅粥粥出去旅游的资格,留傅粥粥在家面壁思过。自己和妻子则登上了没有回路的飞机,而傅粥粥反而因此捡回了一条命。
有小道消息说,在傅边洲的计划里,傅粥粥也是要跟着一起丧命的,只是他命大,躲过了一劫。之后,傅边迹手上所持股份全部转给了其子傅粥粥,又因为傅边洲是傅粥粥的监护人。傅粥粥手上的股份目前全由傅边洲代为打理保管,等傅粥粥成年后再转交给傅粥粥。可十几年后,傅粥粥手上无权无份,又没有家庭支持,他拿什么和傅边洲斗,最后不还是傅边洲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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