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着我!”
“今日咱们大婚,不跟着你跟着谁。”
“不要!我要悔婚!”
“悔婚?”辞镜这次完全没在怕的,他嗤笑:“反正仪式已经完成,你楚寒远就是我辞镜永生永世的伴侣,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拜堂已经拜了,血契已经结了,楚寒远跑不了的。
“哼。”楚寒远冷哼一声,“今日师祖他老人家从九重天上下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定要陪他老人家多说说话,今晚你自己呆着吧。”
今晚?
辞镜的面部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开始崩塌。
他厉声拒绝道:“今晚是洞房花烛,不行!”
“我说行就行!”
“楚寒远!”
“才成亲你就对我这么凶是不是?辞镜!”
“我...我没有。”
“你就有!”
“楚寒远你讲点道理!”
“你是觉得我蛮不讲理了吗?”
“...”辞镜被噎的脑袋有些发懵。
“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呢?”楚寒远的语气骄纵的可怕,“总之,今夜我就是要陪师祖促膝长谈到天亮,谁都拦不住!”
“拦不住?”
辞镜被刺激了,双眸红光闪过。
他闪身来到楚寒远身边,直接将他打横抱起。
召唤出赤血剑踩在脚底,直直奔着第七峰飞了回去。
楚寒远被辞镜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他瞪圆了眼,不敢置信辞镜居然敢做出这般耍流氓的举动,宗门还有很多宾客等着他们去招待呢!
怎么可以现在就回第七峰!
这若是让人发现了不得让人笑话死!
“你放我下来!来宾还没有走,你我怎能先行离场??”
“你何时见过我在意过那些个人?”辞镜箍紧了楚寒远的腰身,语气危险,“如今也已入夜,你我该洞房花烛了。”
“太阳还未曾完全落下!何谈的入夜??”
楚寒远被辞镜这份言论惊的堂目结舌,若不是夕阳照在他的脸上,有些晃眼,他都以为是自己瞎看错了现在不是傍晚而是夜晚了!
楚寒远不停的在辞镜的怀中挣扎着,辞镜皱眉,大掌抬起又落下。
只闻啪的一声,楚寒远浑身都僵住了。
他僵硬着身子,对上辞镜的那双凤眸。
“你...打我。”
“你乖些,我便不打。”
“你打我!”
“你....”
“你居然在大婚这天打我屁股!”楚寒远红了眼,那模样好不委屈。
赤血剑停在了半空,辞镜垂眸与其对视,那双凤眸中满是慌乱,“你别哭啊...我错了。”
“那你放我下来。”
“好,只要你不哭。”辞镜作势要将楚寒远放下来,就在楚寒远以为自己可以跑路的时候,就被辞镜换了个姿势抱在怀中,他的双腿盘在辞镜的腰上,更为羞耻。
第242章 被辞镜发现的双修心法
“好,只要你不哭。”辞镜作势要将楚寒远放下来,就在楚寒远以为自己可以跑路的时候,就被辞镜换了个姿势抱在怀中,他的双腿盘在辞镜的腰上,更为羞耻。
辞镜方才心疼的表情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的他勾着嘴角,有些邪肆。
双手托着楚寒远的双臀,还不老实的揉了揉那两瓣软肉,惹得楚寒远生生一个激灵。
辞镜的语气危险且诱人,“阿远是不是很想听为师这般说呢?然后为师一撒手你便跑的没影?”
楚寒远动了动喉结,紧张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辞镜早就看透了楚寒远那些个小把戏,他笑的温和,嘴上却说着让楚寒远浑身发软的话,“阿远若是有那些个装哭的时间,还不如省些力气,在床上为师让你哭个够。”
楚寒远不甘就这般被人戳,他红着眼对辞镜强调着:“...我是真的好委屈,而且很想哭。”
辞镜点头,“恩,你好委屈,你很想哭。”
楚寒远抽了抽鼻子,“我,特别生气。”
辞镜继续点头,揉捏着手下的软肉应和他,“恩,你特别生气。”
停留在半空的赤血剑猛然加快了速度,转眼便到了第七峰。
楚寒远的身体僵硬的被辞镜抱在怀里,进入了辞镜的寝殿。
他试图同辞镜商量,“师尊,您瞧着...这天儿还没黑透呢,介时师祖他老人家回来第七峰,咱们两个做那档子事也不太雅观,对不对?”
辞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似是觉得楚寒远说的有道理。
楚寒远还以为自己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辞镜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传了音给凌云尊者。
“师尊,今日是徒儿新婚之夜,您就在其他人那处呆上一晚吧,想来他们也很是想念你。”
凌云尊者本是与云澜他们谈笑风生,忽然的就听到了辞镜的话,他笑骂的传音回来。
“本尊今晚本就没打算着回去,不过镜儿,寒远如今还小,你节制些。”
“无妨。”辞镜一边解开外衫衣带一边靠近楚寒远,“阿远向来就喜欢徒儿的不节制。”
“臭小子!”
瞧辞镜这个架势,楚寒远惶恐的捂住自己的领口,往后退,“你...你别过来。”
辞镜歪了歪头,将外衫扔到了一旁,并没有停下脚步,“为师不过去,要怎么满足阿远呢。”
“我...我已经很满足了!不...不用你。”
楚寒远被辞镜这个势头吓的不停的往后退,最后被他逼到了墙角。
辞镜邪肆的笑着,如同猫抓老鼠一般的看着楚寒远,眼中闪着欲光。
“阿远,今天你是逃不过的,乖乖的?恩?”
楚寒远一边动着眼珠想着逃跑路线,一边嘴硬着,“我...我没想着逃,我就是觉得...天色太早了,我...我饿了!”
“是吗?好巧,为师也饿了。”
辞镜的手抵在了楚寒远的耳侧,缓缓靠近他,语气低哑暧昧,“为师会喂饱你的,相信阿远也不会让为师饿着的,对吧?”
声音性感的险些让楚寒远的耳朵怀孕。
楚寒远生生打了个寒颤,就在辞镜的吻落下的时候,他忙抵住辞镜的胸膛,侧开了头。
“等...等等!”
“恩?”
“就...酒...对了...交杯酒,我们还未曾喝过交杯酒。”
辞镜的动作顿住。
他也忽然想起来,凡间好似有这个规矩。
“好。”
辞镜大方的放开了楚寒远,既然是成亲的规矩,辞镜都遵守了那么多,也不差这一条。
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两个酒盏,又拿出了一瓶桃花醉,将两个酒盏斟满。
“阿远,来。”
楚寒远踌躇的走到桌边,便被辞镜一把拽到了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辞镜将手中的酒盏递给楚寒远,遵从这凡间的规矩,手臂交叉,将酒送入了对方口中。
楚寒远才刚刚咽下口中的酒,还未等回味香甜。
辞镜的唇舌便随之而来。
“唔。”
直至楚寒远喘不上来气,辞镜才松开了他,并没有继续楚寒远意料中的事。
“真甜。”辞镜用鼻尖蹭了蹭楚寒远的鼻尖,声音低哑缱绻,“阿远可知,在缔结血契之时,为师竟徒生了酸涩感。”
“险些丢了人。”
辞镜的声音很是低沉,楚寒远也收起了玩闹之心,环住了辞镜的腰,将下巴抵在了辞镜的肩膀上,轻声道:“那才不丢人呢。”
“呵呵。”辞镜低低一笑,揽着楚寒远腰身的手紧了紧,“阿远是哭鼻子哭惯了,为师可从不会哭。”
“之前在百灵川我受伤的时候明明看到你哭了!”
楚寒远不甘心的反驳,辞镜居然说他喜欢哭鼻子,而且还哭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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