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辞镜对自己万般纵容,当成心尖宠。
可若是自己真的做出悔婚的举动,辞镜真的会把他抓起来。
他现在还记的齐昭当初在魔域对他说的话,打断腿...锁上链子...
咳咳....
到时候他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躺在床上劈开腿,完全当个废人。
“怎么会。”虽然此处没有辞镜的气息,楚寒远还是不敢暴露半分其他的神色。
“我就是...就是有些紧张。”
他本以为借口有些拙劣,没想到柏林笑的很大声,一边笑还一边对着别人说,“瞧吧,我就说他是紧张了。”
“放心吧寒远师弟,其实没什么的。”
袁峰警告的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柏林,安慰着楚寒远:“当初我同柏林结侣的时候,也很紧张,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同往常一般就好。”
楚寒远心中哀嚎。
压力怎么能不大?
他是害怕成亲吗?他是害怕辞镜那个牲口!
他快要被辞镜搞死了!
楚寒远一边有苦难言一边偷偷的把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揉了揉,酸痛感让他欲哭无泪。
祁瑄坐在高位上看着这群小辈嬉闹过后才无奈的摇了摇头,又问了一遍楚寒远,“寒远,凡间结亲男方会抬着轿子将女方抬回府中,可本尊想着你也为男子...你是要做轿,还是?”
楚寒远听了这话当即摇头,“寒远即为男儿又怎可如同女子一般,祁宗主放心,寒远相信师尊也是会想到这一点的。”
祁瑄点头,松了口气,露出淡笑:“那便没有什么问题了,只等明日辞镜来接人便是,你且放宽心,总是喜事,不必惧怕。”
“寒远知晓。”
所有人的神色都是喜气洋洋的,唯有楚寒远随便找了个借口跑回了卧房,此时他也没有那个时间去反驳身后柏林的调笑。
没想到他才回了房间闻人修也跟着来了。
他颇有担心的走到楚寒远身边,见楚寒远脸色还是不太自然,问道:“你真的紧张成这样?”
“…嗯。”
除了闷声回应,楚寒远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难道说昨日被辞镜搞的太过火,到现在羞耻心都爆棚吗?
“不然不结了吧。”闻人修半开玩笑道,“再好好考虑考虑?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呢。”
“没事,总要经历的。”
考虑...
他敢说若是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辞镜说再考虑考虑...
那个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为了不让闻人修追问下去,他忙转移了话题,“对了,金鳞呢?”
话音刚落,还没等闻人修回答,面前就闪过一道金光…
缠在了闻人修的身上。
这熟悉的束缚感让闻人修脸都绿了。
金鳞居然当着楚寒远的面还敢拿下身蹭他的后腰!
若不是楚寒远在这的话,闻人修必然会跳脚!
可他不能丢人,只能忍着。
见金鳞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楚寒远双眼微瞪,这…确定是他那个黏人的契约兽金鳞吗?
怎的现如今看来,他这个主人好像是多余的?
金鳞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还是闻人修养的好,整个身体都比那段日子粗了一圈。
“金鳞。”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金鳞这才将视线落在了楚寒远的身上,金色的竖瞳发出了光亮,甩了甩蛇尾。
它看到楚寒远很开心,但是…也仅仅是很开心罢了。
缠着闻人修的姿势一动都没动。
楚寒远纳闷,金鳞就这么喜欢闻人修吗?
此时的楚寒远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闻人修绿着脸也不能同楚寒远说出实情,他只能一边试图将身上的金鳞拉开一遍哀声对楚寒远说:“你赶紧把这个小祖宗收回去!快点!”
“本少主不养了!”
金鳞听懂了闻人修的话,吐了吐舌信子,金色的竖瞳中闪过不高兴的光芒。
缠绕在闻人修身体上的蛇身越来越近,不停的发出‘嘶嘶’的声音,似在警告闻人修。
金鳞是神兽,体内本就是上古血脉。
他这么一勒闻人修受不住。
如果一开始脸色发绿是因为他被金鳞吓怕了,那这次…是真的被他勒得上不来气。
“松…松开。”
闻人修的表情很痛苦,楚寒远察觉到这不是在开玩笑,忙利用契约强迫性的将金鳞的身体变小,扶住闻人修。
“你没事吧。”
闻人修说了几口大气,脸色苍白的可怕。
他第一次觉得这条二了吧唧的蛇这般危险,若是楚寒远在慢上那么一会儿,他身上的骨头都能被这个玩意儿勒折。
见闻人修痛苦的不停喘着粗气,楚寒远怒火横生,呵斥金鳞:“你怎的可以这般没有分寸?”
“嘶…”被迫变小的金鳞现如今的体型不过十寸长。
听了楚寒远的呵斥,他下意识的甩了甩尾巴,看着闻人修。
“嘶…”主人,金鳞不是故意的。
脑海中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楚寒远诧异的看向金鳞。
这…十三四岁的少年嗓音…是金鳞的?
不过现在不是问金鳞这件事的时候。
“得了。”闻人修终于缓了过来。
他神色复杂的看了金鳞一眼,替金鳞求了情,“它应不是故意的,怎么说本少主也同他相处了一些时日,你不必责怪他。”
“把它带走就行了。”
闻人修表示他不是心疼金鳞,而是觉得金鳞毕竟是上古神兽,是楚寒远的契约兽。
他怕他们为了他再生了什么间隙。
总归不好。
“好。”楚寒远已经知道了金鳞的危险性,他是断不能把金鳞再留在闻人修身边的。
别说一不留神给闻人修勒死,就是给他勒伤了,他也不好对祁宗主交代。
“本少主先回去了,最后在清点一下舅舅给你的东西,你好好调整一下状态,喜服明早本少主给你送来。”
“既然你说了这一日早晚都会经历,你也别那般忧心了,大家都在呢。”
“而且...”闻人修顿了顿,露出一个真挚的微笑,“本少主也相信,辞镜是值得托付的人,虽然本少主不想承认,但是...辞镜确实比本少主强。”
“闻人修,谢谢你。”
“还有金鳞的事....”楚寒远撇了一眼桌上的金鳞,“抱歉。”
“小事儿,咱们两个谁跟谁?好了,本少主走了。”
“好。”
闻人修离开时,金鳞居然还想跟上去。
楚寒远一把抓住了金鳞的蛇身,直至闻人修离开了,他才将金鳞松开。
“你到底怎么折腾闻人修了,让他这么怕你?”
眼见着人走了,主人不可能放自己追过去,金鳞也就放弃了挣扎。
“嘶~”金鳞喜欢他!
“你是怎么喜欢他的给他吓那样?喜欢不是应该让人心生欢喜的吗?”
楚寒远当然知道金鳞是喜欢闻人修的,不过他所认为的喜欢好像和金鳞的喜欢不太一样…
“嘶嘶~”金鳞想让他做金鳞的伴侣。
嗯?
楚寒远愣了愣,随后扣了扣自己的耳朵。
他的耳朵好像不大好使,他刚才听到了金鳞要闻人修做他的伴侣…
什么?!
伴侣???
看着桌上被子里变小宛如一条蚯蚓的金鳞,楚寒远表情有点失控。
他不可置信的问金鳞:“你…你知不知伴侣二字是什么意思?你就想要闻人修做你的伴侣?”
谁知金鳞点了点它的蛇头,“嘶嘶~”
金鳞知晓,随着年龄的增长金鳞已经开始接受血脉传承了!虽然只接收到了一点点,金鳞也知道伴侣的意思。
“可…可闻人修是人,他怎么能…”做你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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