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一眼缩在一旁的小女娃,对方因为哭累了,这会儿正趴在一旁睡觉。
“我在城南还有处宅子,那处还算安全。想来官兵查到那里,也得几日后了,好汉觉得可否?”
“走吧,你若是敢耍我,我一把就拧断她的脖子。”
小女娃被他的声音吓醒,刚要哭,被对方在后颈一捏,又昏了过去。
男人见状心疼不已,却不敢多说什么,忙去取了干净衣裳来给这Alpha换上。
“若是遇到巡察的人,你就说这孩子病了,是带她去瞧大夫。”
“是。”男人不敢有丝毫违逆,生怕这人一个不高兴,他女儿的命就没了。
男人带着Alpha上了街,对方怀里抱着那昏迷的小女娃,头上带着个遮阳的帽子,骤然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异样。
大概是巡防的人手都在帮着排查,街上没什么人。
两人顺利地朝着城南的方向而去,一直走出了两条街。
就在他们路过一个巷口时,迎面却突然走来一人,险些撞上抱着小女娃的Alpha。
“对不住,孩子病了,着急去医馆。”男人开口道。
“医馆的方向在后头吧?”卫南辞开口道。
那Alpha闻言一惊,抬头看向卫南辞,顿时感觉到了来自同类的威压。
他下意识想要催动精神力,却觉脑袋一疼,就在这时他怀里一空,那小女娃已经被人抱走了。
“带着孩子去医馆,别回头。”卫南辞将孩子放到了男人怀里。
男人不知发生了何事,连道谢都没顾上,抱着孩子撒腿就跑。
“你……你是谁?”那Alpha抱着脑袋滚在地上,额头疼得青筋暴起。
然而他惊觉,自己面对眼前这人,不仅无法再操控精神力,甚至连丝毫的抵抗都做不到。
更要命的是,他的脑袋就像是被放到了烈焰之上一般,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不禁怀疑,下一刻自己的脑袋就会被烤熟!
就在他几乎要晕厥之时,脑袋上的疼痛骤然消失了。
他懵了一瞬间,下意识便想操控精神力伤人,却觉脑袋再次传来了刺痛。
如此反复了三次,这个Alpha总算是老实了,不敢再轻举妄动。
只这片刻功夫,他身上就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他躺着的地方甚至沾上了汗渍。
“接下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有迟疑,我就让你疼上一个时辰。”卫南辞冷声道。
他说话时,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在S级Alpha信息素的震慑下,地上这人早已没了丝毫忤逆之心,就像个被驯服了的傀儡一般,甚至目光都变得有些涣散。
“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个世界?”
“去年秋末……”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啊……”
卫南辞催动精神力,那人疼得直打滚求饶。
“八十多……巡航舰上有八十多个人,但是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穿过了时空裂缝……我见过的只有二十多个人,别人我真的不知道。”
“其他人在哪儿?”卫南辞又问。
“我不知道……京城,或许在京城。我见过的其他人都在京城,云州只有我一个!”
先前城防在城门口抓到的那个人是从城外来的,或许原悄的推测没错,城中真的只有这一个。念及此,卫南辞心下稍宽。
“为什么来云州?”
“找人……”
“找谁?”
“一个Omega。”
卫南辞拧了拧眉,听懂了他这句话。
他从原悄嘴里听到过不止一次,现在已经知道这个哦什么噶就是原悄那样的人。
所以这个人是来找原悄的?
“为什么要找他?”
“他是巡航舰上唯一的Omega,只有找到他才能安抚Alpha的易感期……”那人仰头看向卫南辞:“你也是Alpha,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卫南辞当然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时至今日,原悄给他科普的ABO知识已经够多了,该知道的他都知道。
他目光一凛,抬脚踩在这个Alpha的脖子上,“你也配?”
“他已经投靠你了,对不对?”这人开口道:“将军,你是很强,比我们所有人都强……但你也该知道,一个Omega投靠你是为的什么?”
“他没有投靠我,是我缠着他……”
“一个Omega而已……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博取Alpha的欢心,将军……您不该沉溺其中,而是该想想怎么利用他,笼络人心,我可以替您招揽所有的Alpha为您所用。”
卫南辞脚下一用力,几乎要踩断他的脖子。
这人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憋得脸通红,还强忍着痛意道:“将军……若是有人比您更强,Omega就会背弃您,不要为了一个安抚易感期的工具而……啊……”
他一句话没说完,便抱着脑袋发出了痛苦的喊叫。
“一个蠢货,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了,还妄想操控旁人?”卫南辞后退了两步,像是怕被对方弄脏了鞋子一般,“你一个滥杀无辜只会挟持幼童的懦夫,有什么资格评判他?你连提他都不配!”
卫南辞冷哼一声,心道阿什么法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大概是这人方才污蔑原悄的那些话惹恼了卫南辞,他并未将这人直接杀了,而是冷眼看着他挣扎了良久。
直到巡防的人听到动静跑过来,卫南辞才收敛了一脸戾气。
“卫副统领,您没事吧?”为首的士兵问道。
“我没事……哎呀,这人冒烟了。”
众人闻言朝地上那人看去,便见方才还在哀嚎的人,忽然开始七窍生烟。
紧接着,他身上呼啦一下像是被人泼了火油一般,竟是兀自烧了起来。
“好可怕,他着火了。”卫南辞阴阳怪气道。
“真的着火了,小心有毒。”一个士兵忙示意大家捂住鼻子后退。
卫南辞跟着他们一起后退了几步,吩咐了人守着这里等火烧完,便转身走了。
就好像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那人用的巫蛊之术糟了反噬,自己把自己烧了。
宅子里。
金锭子买了桂花糕回来,一进门便一脸喜色。
“公子,公子!”金锭子进了门,“那个杀人犯死了!”
“当真?”原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街上都在传,说他在大街上忽然就着火了!”金锭子道。
“卫南辞呢?”原悄问道。
“卫副统领他……”
金锭子一句话没说完,便闻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原悄慌忙从软塌上起来,就见房门被打开,卫南辞正立在几步之外看着他。
“我去沐浴一下换身衣服再……”卫南辞怕身上沾了那个混蛋的信息素,又怕自己烧了人沾了不好的味道回来,生怕熏着原悄。
可原悄不等他将话说完,便快步迎了上来。
卫南辞怕他累着,只能几步上前,想扶着点。
“回来了就好。”原悄握住他的手,双目泛着点红意,看上去乖顺又高兴。
卫南辞心跳有些快,很想俯身亲他一下,又念着自己没沐浴,便只能看着他。
“你把人烧了?”原悄问道。
“谁告诉你的?”
一旁的金锭子闻言缩了缩脖子,忙快步退了出去。
“我没控制好火候,火大了点。”卫南辞道。
他没告诉原悄那混蛋临死前说了什么,也不想让原悄知道自己动了气。
“你不高兴我这么做?”卫南辞问。
他知道这人是原悄的族人,便总觉得原悄对对方会有点恻隐之心。
“依着规矩,我确实该将他先拿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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