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纳:“艾德里安少爷,请你扶好了。”
贝斯尔:“我已经扶好……”
顾纳起身坏心眼的颠了下,贝斯尔趴在了他的背上,他抿了抿唇,指尖捏紧了顾纳的肩膀,低头口咬在了他肩头,力道不大,像在磨牙。
顾纳抬脚走了起来,他的脚步很平稳,贝斯尔咬了会他的肩膀,松开了嘴,侧脸在他肩头蹭了蹭,闻到了他颈侧散发出的诱人味道。
雨声淅淅沥沥,渐渐大了起来,打湿了林子里的树叶,砸在了泥土上,脚步声在林中响起。
顾纳走着走着,感觉到脖子有些湿润,像在被小狗舔舐,轻轻的,宛如身后的人在吃着颗糖果,只有颗,所以舍不得吃完,忍不住了就舔舔。
顾纳:“艾德里安少爷。”
“我知道你在诱惑我,顾纳。”贝斯尔吞咽了下,“很好,你成功了。”
顾纳:“……”到底是谁在诱惑谁。
这倒打耙的技术到底是和谁学的?还是说他与生俱来的天赋?
顾纳回到古堡时,侧颈有块已经红了,身上沾满了贝斯尔的味道,他闻不到,但是贝斯尔感到很满足。
顾纳回房洗澡换衣服。
窗外被灰色的乌云层遮盖,狂风袭来,林中树枝簌簌作响,电闪雷鸣,天色愈发暗淡,宛若黑夜,女仆们早早的将今早洗过的被单衣服收进屋,随后都到她们平日待的地方歇息去了。
古堡此时静悄悄的。
顾纳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感觉到了气温的下降,有些冷了。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顾纳抬起头,应该不是彼伦管家,他可不会这么客气,他走到门前拉开门,门外是贝斯尔。
他见顾纳衣服领口扣子都未扣,蔑视般轻扫了他眼:“顾纳,别以为我无法看透你的小心机。”
他是不会上当的。
顾纳扯了扯衣领:“抱歉,我不知道你会来。”
贝斯尔脸色更加难看了:“你还打算将这模样给谁看?”
顾纳:“不,我的意思是如果知道是你,我也许会选择不穿。”
贝斯尔沉默了。
他反省了下刚才敲门时他应该出声提醒下门外的人是他。
他绝对没有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贝斯尔的心脏像被烫了下,他偏过头:“我可不稀罕。”
“少爷,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顾纳问道。
贝斯尔被他提醒,才想起了此行的主要目的,他拿起手中的酒瓶:“你们人类很脆弱,点风吹雨打就会着凉,可以喝点酒暖暖身体,我不是担心你,我只是不想你死了。”
顾纳抿嘴,没有笑出声:“艾德里安少爷,人类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贝斯尔脸色不耐:“我不需要你来提醒。”
他转身就要走,顾纳拉住他的手,“不过我很脆弱,感谢你的好意。”
贝斯尔从鼻中哼出声,他看着顾纳,没有把酒递给他。
顾纳想了想,说:“可否邀请你和我起?个人实在有些无趣。”
“好吧。”贝斯尔用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眼神看着顾纳。
顾纳房间太小,桌上还堆满了书,所以贝斯尔勉为其难的把自己的房间“借给”了他。
雨水拍打着窗户,房中亮着暖黄色的灯光,顾纳端着杯子抿了口酒,酒很烈,他们杯接杯的喝着,顾纳时不时会和贝斯尔说起他从前所见所闻的趣事,过了好阵之后,他感觉身体已经热了起来。
顾纳:“艾德里安少爷,我感觉我已经好多了。”
贝斯尔意犹未尽:“我也需要休息了。”
他点也不像想要休息的样子,反而宛如个听睡前故事结果越听越精神的孩子,顾纳越来越容易发现他稚气的面。
“晚安。”顾纳起身。
贝斯尔坐着没动,“嗯”了声道:“晚安。”
暖色灯光照耀着他的面庞,深邃暗红的眸子似透彻的琉璃,英挺的鼻梁上落下睫毛的阴影,褪去了桀骜冷硬,显得乖顺,薄唇轻轻抿着,带着点湿意,好似熟透的果子,沾着露水,似有若无的诱惑着顾纳,想要尝尝是什么味道。
顾纳弯腰,带着热浪的气息袭来:“艾德里安少爷,也许你可以给我个晚安吻。”
贝斯尔的脖子有些僵硬,梗着脖子看着前方,留给顾纳个侧脸,他按耐住想要弹跳开的冲动,强装镇定自若道:“为什么?”
顾纳道:“西里的小王子就是这么做的,亲吻他美丽的女孩。”
贝斯尔的演技可瞒不过顾纳这个老狐狸,如果贝斯尔是人,顾纳想他此时已经看到了他红透的耳朵。
谁像呆头鹅,可还说不定。
贝斯尔眼角睨了顾纳眼,对上他带着笑意细长的眼睛,睫毛颤动了两下:“那我……”
“请你勉为其难答应我。”顾纳勾着嘴角截了他的话。
“知道了知道了,顾纳,你可真烦。”贝斯尔偏过头,揪住顾纳的衣领,把他往下扯,仰头贴在了他唇上。
因为力度用的有些大,嘴唇贴上的时候,顾纳的下唇撞到了贝斯尔的牙齿,唇部阵麻痛,接着贝斯尔尝到了丝丝甘甜的味道。
贝斯尔喜欢甜食。
他眸色渐深,探出舌尖轻轻舔舐,毫无章法,顾纳后退,他追逐向前,顾纳呼吸变得紊乱,他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艾德里安少爷,我可以问问你给我喝的什么酒吗?”
起初只是觉得有些微热,这会儿被贝斯尔这般挑逗的亲吻过后,简直如同着了火般。
贝斯尔眼中浮现懵懂之色,他感觉身体有些异样,想要贴顾纳更近。
“那是我从酒柜拿出来的。”
“介意我看看吗?”
“顾纳。”贝斯尔喉结滚动,浅尝即止并不能让他满足,“是你请求我亲吻你的,你在耍我吗?”
“艾德里安少爷,这么亲吻下去,你会吃了我的。”顾纳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血液被舔得干二净。
贝斯尔咬牙:“明明是你在诱惑我!”
顾纳:“可如果你对我不感兴趣,并不会被我诱惑不是吗?”
贝斯尔张了张嘴,卡壳了。
顾纳拿起桌上的酒瓶看了眼它的名称,顿感无言。
贝斯尔没得到满足,又闻到空气中散发着的味道,在自控和失控之间挣扎,这让他变得暴躁:“顾纳,我想害你,用不着耍手段。”
顾纳抬手,将他胸口的浅金色头发拨到后面,五指梳理着他顺滑的头发,道:“是的,我知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拿出壮阳的烈酒。”
贝斯尔顿,不耻下问道:“什么是壮阳酒?”
顾纳看到他那张单纯的脸,坏心思的低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贝斯尔犹如碰到洪水猛兽,连连后退,“顾纳,你最好别骗我!”
顾纳往前走了两步,执起他的手:“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
贝斯尔咬紧了腮帮子,他明天定要问问彼伦,为什么在他的酒柜中放这种肮脏的酒!
顾纳低笑声:“艾德里安少爷,再待下去我会化身为魔鬼,请允许我先行告退。”
“慢慢着。”贝斯尔偏过头,侧脸轮廓线条透着冷感,“倘若你很难受,我勉为其难可以帮帮你。”
“不,艾德里安少爷,你帮不了我。”
贝斯尔逆反心理上头:“我帮得了!”
他抓住顾纳的衣领,吻了吻他嘴角,“你教我。”
顾纳垂眸看着他俊美又认真的脸,扣住了他的后脑勺。
柔软的大床上浅金色长发散落,平整的床褥多了皱褶,贝斯尔阖着眼,勾着顾纳脖子的手往下落,顾纳衬衫领口散开,银色项链在灯光下泛着光,贝斯尔手碰到了他颈间的银色项链,似被烧灼般的痛,他瞳孔紧缩,闷哼着推了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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