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爱种田(186)
“……可以可以,不过感受肯定不怎么大,”系统顿了顿,忽而略带猥琐,“不过咱们商场有好东西可以兑换,宛如在现实世界一样有感觉,现在打折只需要十个积分,划算得很。”
“兑换兑换!”
姚彦已经被放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床上,他呼吸急促地看着深深与自己对视的人,兑换好东西后,一把将韩状元的脑袋往自己这边压。
很快两人的呼吸便交织在一起……
事后,姚彦像脱了水一般任由韩状元摆布。
他有些艰难地看了眼韩状元手里的帕子以及出现在床边的放好的水盆以及端着水盆的架子,声音干涩而沙哑地问道,“这…这是怎么来的?”
韩状元闻言冲他一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要什么东西,它们就立马出现了。”
“真的?”
姚彦微微瞪大眼地看着他,“那、那有没有水?”
“是我不周全了,”韩状元面带愧疚,回过头手一伸转过来的时候手里便多了一杯水,“我喂你。”
说着,便用另一手将姚彦扶起来,将对方靠在自己怀里,将水杯递在姚彦唇边,“慢些喝。”
姚彦喝完一杯后,看向韩状元,韩状元想了想,手又伸出去,结果再拿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盆。
装满了水。
两人都没注意,韩状元手一抖那水盆里的水便倾斜倒在了姚彦的身上!
“丞、安!”
成为落汤鸡的姚彦咬牙切齿地叫着韩状元。
韩状元虽然抱歉却不知错,他双眼暗沉地看着比刚才还三点显的人,直接将那水盆扔在地上,把人往自己身上拉。
“你干嘛……”
“你说呢?”
很快姚彦便又沉沦了。
细心的男人让他一直在上面,这样就不会让刚才倒在床上的水沾在他身上,让他着凉。
可是即便是在上面,也不是那么容易。
一遍遍去描绘怀里熟悉人的眉眼,最后,韩状元在对方眉心落下一吻,“我爱你。”
睡得比猪熟的姚彦没有半点反应。
“彦哥儿?”
“彦哥儿醒醒!怎么没动静?他爹,他爹!”
在姚母惊慌失措之际,姚彦眉梢微动,缓缓睁开眼,入目的大脸让他猛然惊醒,“娘?!”
姚父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来的,见姚彦已经坐起身并且十分疑惑地看着老妻时,他大松一口气,缓缓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姚彦,“没事吧?”
姚彦眨了眨眼,忽略掉浑身的疲惫,“没事啊。”
“你可吓死我了,”姚母抚着心口,满脸不好意思地看向和自己一样大受惊吓的姚父,“是我多心了,他爹,吓住你了吧?”
“可不,”姚父提了提裤子,脸黑黑的,“我正在茅厕呢……”
“咳咳,”姚母更不好意思了,连带着旁边的姚彦都忍不住笑,“爹,快去继续。”
“对,继续,”姚母拉着姚父往外走,姚父却低声抱怨,“怎么继续啊?都吓没了!”
姚彦噗呲一笑,倒在床上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他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腰,那一阵阵的酸疼感在提醒自己真在梦里和韩状元做了。
而且做了很久。
脸色微红的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半张脸后,又想起狗男人现在还在大牢里受罪,原本红润的脸颊又渐渐变得苍白。
“他要是死了,会怎么样?”
姚彦轻声问道。
系统的机械声随之响起,“世界崩塌,任务失败,扣除所有积分,下个世界你就不一定能遇见他了。”
“不是重档吗?”姚彦大惊,猛地坐起身追问道。
“重档是宿主在任务世界死了才会。”
系统的话突然很少。
说完这句便消失了。
姚彦垂着眼,将手放在心口,自己死了……就是重档。
察觉到他心绪的系统立马出现,“宿主如果恶意结束自己的生命,处罚是和他一样的,你们谁也找不到对方。”
处罚和对方一样?
姚彦眼瞳猛地一缩,“他、他和我一样?”
发现自己说错话的系统又消失了。
姚彦却沉思了许久……
大牢。
韩状元正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压印,这是梦里激烈的时候,姚彦反口咬住自己所留下的。
梦里的事都是真的。
伸出手描绘着那并不好看的牙印,韩状元露出舒心的笑,原来他一直在自己身边。
“韩状元。”
十分阴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韩状元将衣袖拉了下去,盖住爱人留给自己的痕迹,面色清冷地看向外面站着的人。
“于大伴。”
于大伴,天子身边的大太监。
于大伴自认看了太多的人,可唯独看不清眼前的新科状元,若是以往的状元、探花甚至榜眼在明有心上人或者娘子的情况下,在殿上被强制赐婚。
顶着天子微怒的神情,要么苦着脸或者喜色应下,要么假模假样的跪下说自己心有所属又或者是家有贤妻,不能辜负等话,以此表示自己不是负心人,以获取天子好感。
前者天子漠然指婚,连东西都不会赏,后者天子先是怒极模样,吓得他们应下婚事,不可不从,却在成婚后与新娘子琴瑟和鸣,而漠视或者冷待了自己原本的人。
自天子登基以来,还没有谁抗旨不尊。
韩状元是第一个。
于大伴想到这,看着韩状元微微一叹,“韩状元,听我一句劝,天子指婚,从了就是,再说您也不吃亏啊,那可是高门贵女,与您配得很。”
甚至可以说韩状元占了便宜,抛开状元的名头,他就是一个寒门弟子,能娶到这个家世的姑娘,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多谢于大伴,”韩状元微微抿唇,可眼底的坚定却没有因为对方的话有所变化,“可我不能负他。”
“哎哟,”于大伴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他,“您可知抗旨不尊的下场?!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您难道要为了一个心上人,把家族都给害了吗!”
“若天子因为我心有所属而抗旨不尊屠我满门,”韩状元捏紧拳头,声音极沉,“且不说百姓如何议论天子,我愿意一头撞死在这大牢中,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犯下的罪,是我心的罪,改变不了我的心,以死谢罪就是了!”
御书房。
“他真这么说的?”
天子威严的面孔看过来。
于大伴头垂得很低,语气十分恭敬,“回皇上话,奴没有加半个字,韩状元确实是这么说的。”
“改变不了自己的心?”
天子起身从书桌后走上前,面色冷然的看着于大伴,“那就派人去把他的心挖出来,让朕看看,是否真改变不了。”
于大伴浑身一寒,毕恭毕敬地行礼接圣谕,正要退下之际,天子又道,“挖心前告诉他,只要他肯遵旨,万两黄金,绝色佳人,应有尽有,且仕途平顺。”
“是。”
姚彦此时在火房与姚父说话,说着说着便觉得心里有些不得劲儿,他皱了皱眉,就在这个时候,姚大嫂他们回来了。
“今年的天比去年冷多了。”
姚大哥打了个喷嚏后道。
“快去换身衣服,娘给你熬姜汤喝了取取暖,”姚母连忙道。
姚大哥他们应下,姚彦起身往书房走,刚到书房戳动系统,便得知天子要挖狗男人的心!
“艹!那是属于老子的心!”
姚彦大骂,急得不行,“有兑换的东西吗?还来得及吗?!”
韩家族叔刚进大牢给韩状元送饭,就见于大伴面色沉重的过来了,他赶紧行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抖着唇满是担忧地看向大牢里的韩状元。
“韩状元,天子给你两个选择,”于大伴深深吸了口气,看着他,“第一,遵旨从婚;第二,挖出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