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爱种田(148)
呸,不稀罕!
姚母和张叔并没有说什么话,一直是姚奶奶和曾行之还有姚彦他们说话居多。
等时辰不早的时候,姚奶奶将姚母推了一把,“送送。”
张叔喝得并不多,他此时全身都红了,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
姚彦要给他火,他也不要,非得和来时那般摸黑回去。
最后还是姚母给了他一把火把,曾念之把人送回去的,这样即便有人瞧见了,也可以说张叔去找曾大夫。
“我觉得我娘的态度已经软和了,”姚彦靠在曾行之怀里,说起晚上的事儿,“你说以后我娘是去张叔那里住,还是住咱们的新房子里面呢?”
曾行之笑了笑,“怎么都好,娘有个伴儿才是关键。”
“也是,”姚彦打了个哈欠,在曾行之怀里拱了拱,“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
自那天后,张叔时不时就往这边来,每次都是晚上过来,而且次次都不空手。
姚彦也学到了,每天都是大早上过去,不是送糕点,就是送旱烟啥的。
两家的关系越发近了,眼看着就是开春,姚母和姚奶奶也搬回新家住了,而曾念之早在初八那天就回到了镇上,现在已经出去跑镖了。
开春就得种庄稼,姚彦和曾行之去帮姚家种地,村里人瞧见后十分惊讶。
不过曾行之却淡然道,“我得学种地,以后好打理我那些良田,总不能一直请人种。”
而曾行之种地的姿势一看就不是个在行的,加上两家的关系确实近,所以村里人并没有怀疑,反而很酸。
就在下地的当天下午,张叔自己扛着锄头来到了姚家,直接在姚母身边开始干活儿,姚母红着脸让他走,张叔就当没听见。
这下曾行之干活儿的事儿直接被张叔和姚母的事儿给盖下去了。
“这姚彦他娘都那把年纪了,还想找啊?”
“怎么不能找了,人家守了二十年的寡,本本分分的,现在孩子大了,她咋就不能找了?”
“哎,你们知道不知道,原本姚彦他娘和张家那个差点就成了,是后来……”
村里好多人都记得当年那事儿,原本姚母和张叔就是被大家看好的一对儿,可是后来因为姚家招赘的事儿就吹了,现在二十年过去,两人又能凑到一块儿,对于那些看着他们长大的老人来说,是一种欣慰。
可张家人却不觉得。
几个兄弟都来找张叔。
“哥,你说老实话,”其中一个张家兄弟看着张叔,“姚家修房子,是不是你的出的银子?”
这话让大伙儿都静下来了。
张叔看了他一眼,接着从地上拿起刚才劈柴的斧头,一斧头就往对方脑袋上砍去!
“大哥!”
“大哥你干甚!”
张老四躲得快,却也吓得冷汗连连。
其余兄弟更是不敢相信张叔会动手。
张叔提着斧头,冷笑一声,看着他的兄弟们,“若她真要我的银子,那当年我就能把她娶进门了,而不是苦苦等着,一直等了二十多年,以后你们和你们媳妇在编排她一句,别怪我这个做大哥的不是人!”
这事儿自然传出去了。
姚彦逮到一个说姚母坏话的,当着多人的面儿开始吵,“我们家的事儿用得了你操心吗?你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男人,你怕是不知道你男人和隔壁村某人一起了吧!”
“你、你胡说!”
“我胡说?”姚彦双手叉腰,一副泼辣样儿,“我可不像你,嘴里喷粪,只会自欺欺人!”
“吵什么呢吵什么呢?”
村长闻声而来,连忙将两人分开。
“她说我娘和张叔的坏话,被我逮了个正着,平日里自家事儿不管,倒是一心管别人的事儿,”姚彦瞪着那老妇人,“亏你还是我长辈,有你这种长辈,我真为你家子孙忧心!”
那老妇人说不过,确实是自己编排那些事儿在先,被姚彦这一番指责下来,倒是有些结巴了,她只能找其他话说,“村长,他如今跟了曾大夫办事儿,就像狗找了靠山似的,我一个长辈,他说骂就骂,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就你也配长辈二字?”
姚彦轻呵一声,从村长身后探出一脑袋。
“你、村长你看啊!”
老妇人气得跺脚不说,还抖了抖身体。
姚彦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都这把年纪了还冲村长发嗲?村长,我可真同情你。”
周围围观的人发出闷笑声。
老妇人气急,村长也怕得很,呵斥对方,“你又不记教训了?上个月编排王家的,把人家都气病了,你赔的银钱还不够多是吧?”
一个时辰后,姚彦一脸得意的回了家。
曾行之正在给病人抓药,姚彦洗了手过去帮忙。
“七天后,再带过来我看看,”曾行之将药交给那对夫妇,又摸了摸那孩子的脑袋,交代着。
“谢谢曾大夫。”
送走三人后,姚彦回到曾行之身旁,“我今儿可厉害了,吵赢了一个比我娘大十几岁的人。”
“那一定是你有理在,”曾行之顺手将人抓进怀里抱住,“我说的对不对?”
“一半一半吧,”姚彦扬起下巴,“毕竟我口才摆在那。”
第87章 恶毒邻居爱种田
看着他那得意的小模样, 曾行之抬手捏住他的脸颊,双颊鼓鼓的姚彦瞪着曾行之,“干什摸?”
曾行之笑了笑, 捏住他脸颊的手微微动了几下,惹得姚彦抬手去抓曾行之捏住自己的手,不想很快便被曾行之另一只手给抓到了身后。
接着姚彦脸颊一松,还没来得及说话, 整个人便腾空而起, 等他再次被放下的时候,已经在床上了……
姚彦与那婶子吵架的事儿, 很快便传遍了村子, 姚奶奶拄着拐棍跑到那婶子院门口破口大骂, 那婶子在辈分和年龄上都不及姚奶奶,被骂的时候也不敢出去。
毕竟刚赔了别人一笔银钱,姚奶奶岁数又摆在那, 若是被气极了, 倒在他们院门口,那可就说不清了。
所以那婶子只能忍着,直到姚奶奶离开后, 她才打开院门,至此安分了不少日子。
没几天,张叔与那婶子的小儿子不知道因为什么发生了争吵,原本也没动手,直到张叔低声说了句什么后, 那婶子的小儿子突然暴起,给了张叔一拳头。
张叔从地上起来后,拧起拳头便打了回去, 别看他比对方年纪大,可一直是种庄稼的好手,没几下便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的。
“我总觉得张叔是故意的,”从别处得知这事儿的姚彦与曾行之整理草药的时候,笑道。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总之不是张叔先动手,所以理亏的还是对方,”曾行之的手特别好看,在整理草药的时候姚彦的眼睛时不时就往那边看。
曾行之说得没错,村长赶去的时候,即便那婶子家不依不饶,可在旁人口中得知是对方先动手的后,村长直接训斥了婶子一家,张叔全身而退。
几天后,张叔来姚家吃饭时,姚奶奶好奇极了,“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把他给惹急了?”
张叔憨厚一笑,“也没啥,就是抓住了他一点小把柄。”
“那家人骨子里都歪了,”姚奶奶也没再追问,反而叹气说起两家以往的恩怨,姚彦和曾行之一边吃饭一边听老人说起往事。
等姚彦和曾行之走了后,姚奶奶回房,此时堂屋里就只有姚母和张叔在了。
“以后别和他们计较那些,狗咬咱们,咱们非得咬回去吗?”
姚母在缝衣服,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抬头。
看着油灯下柔和不少的姚母,张叔的心都软乎乎的,他连连点头,“以后不会了。”
姚母闻言抬起头,与张叔对视了一会儿后,脸颊微红的起身,“你等我一会儿。”
张叔眼巴巴的等着,不多时姚母便拿出一双布鞋出来,“拿去试试,看看合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