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敌国皇帝的崽后我跑了(146)
江浮笑道:“这孩子的性子不好管,以后你俩可要费心了,他的劫数出现的早,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就看你们能不能发现了。”
他说得煞有其事,楚迟砚道:“发现了如何,不让他见到他的情劫,就可以避免?”
“说不准。”江浮道:“但也没别的法子,每个人都有自己命中注定的劫数,没有人可以幸免。”
他笑了笑,难见的有几分认真:“比如你,比如沈眠。”
“对吗,陛下?”
陛下自然唤的是沈眠了,他从不叫楚迟砚这个。
沈眠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江浮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
他没说话,有些在意。
得找个机会问问。
-
沈眠卧床养了一段时间,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不过他一直没什么事,楚迟砚也没有后宫可以争宠,所以他只有看崽子。
他给崽子取了一个小名,叫周周。
本来想叫猪猪的,贱名好养活,但后来楚迟砚说猪猪不太正经,就叫周周了。
周周特别好带,连乳母都说了就没见过这么好带的孩子。
他几乎很少哭,醒着的时候睁着眼睛,沈眠抱他他也不闹,时间长了一点点以后,他也是越长越好看了。
颜值准能超越楚迟砚和他准没错了。
乖的不行,沈眠越看越爱,除了喂母乳,其余的时间他都是亲自带,身边跟了一群宫女,也不用他真的做什么,他就抱着崽子就行了。
亲亲抱抱,爱不释手。
时间一长,楚迟砚就忍不住了。
这日他刚下朝,事情不多想来陪着老婆。
沈眠现在对他已经不感兴趣了,满心都是崽子。
崽子好乖啊,脸蛋儿肉嘟嘟的,哪里都是小小的,身上又软,奶香味十足,抱起来特别舒服,而且在他怀里的时候几乎就没哭过。
“听说南方一些地方出现了洪灾……”
“北方干旱,粮食……”
“好乖哦……周周……”
楚迟砚啧了一声,他从下朝就过来,在沈眠面前说了这么久,半句回应都没有。
于是他上前,把孩子抱了过来,然后递给了乳母,让她抱下去。
沈眠手里一下空了,他瞪着楚迟砚:“你干嘛啊,把周周都抱走了。”
小家伙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关注,楚迟砚心里正气着,过去把沈眠抱住:“那我呢?我从下朝到现在,你都没拿正眼看过我,儿子重要,我就不重要了?”
沈眠有些心虚:“你还跟他吃醋吗?”
“当然。”楚迟砚说的毫不要脸:“陛下这样冷落我,我很不开心。”
沈眠踮起脚亲了他一口:“这样可以了吧。”
楚迟砚:“这样就可以了?”
沈眠慌着看孩子,也没时间跟他耗,急了:“楚迟砚,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得寸进尺是什么样的?”楚迟砚笑了笑,把沈眠抱起,放到床上,按着他的头就吻了下去。
沈眠被他制住,也动弹不得,被亲了个实在的,还是最后不能呼吸了才被放开,楚迟砚道:“是不是这样的?嗯?”
沈眠嘴唇发麻,眼眶红红的:“你又要欺负我了是不是?”
“没,我哪里敢。”楚迟砚道:“算我怕了你了,怎么还这么爱哭?”
沈眠:“你就是想欺负我。”
楚迟砚叹了口气,道:“我不欺负你。可是陛下,你不能这么偏心啊,你不理我,让我怎么办?”
沈眠把头偏开:“我哪里有不理你了?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啊。”
“就是因为他是我儿子,不然哪儿能让他霸着你这么久?”楚迟砚在沈眠的脖颈边嗅着:“太子满月,也是你的生辰,我准备大赦天下,顺便封他为太子,昭告天下你是皇后,并且永不再选妃,你觉得怎么样?”
沈眠:“好。”
楚迟砚:“你想要什么礼物?”
沈眠:“还没想好。”
楚迟砚:“等周周满了月,你给我一次好不好?”
沈眠:“……”
“不要。”
沈眠说:“我每次都不舒服,好难受的,我有阴影,还没过去呢,你就不能再等等嘛。”
“我先让你舒服行不行?”
沈眠:“可是……我不相信你的技术。”
楚迟砚:“……”
沈眠顿了顿,主动亲了楚迟砚一口:“好啦,都让你亲亲了,我能去看宝宝了吗?”
楚迟砚:“……”
最后孩子还是回到了沈眠手里。
他高兴的很,问楚迟砚:“你抱抱吗,很可爱的。”
孩子是很可爱,不过楚迟砚的心情不是太美妙。
他伸手把这小兔崽子接过,很少能碰到这么软还这么小的东西,一时间动作也十分可笑。
“你慢一点啊,力气别用大了。
吴州在边上看着忍不住直笑,楚迟砚看了他一眼,他立马就把笑给收回去了。
崽子睁着眼睛,没睡觉,看着楚迟砚,好像正在疑惑这是哪儿来的玩意儿,身上都硬邦邦的每一点都没沈眠身上舒服。
楚迟砚也看着他,太软太小了,身上一股奶味儿,他反而使不上力了。
“乖不乖呀?”沈眠问他。
楚迟砚抱着崽子,笑了笑道:“乖,但他没有你乖。”
沈眠:“……”
话音刚落,沈眠看到小崽子像是非常轻蔑地把眼睛闭上了,好像对楚迟砚这话觉得可笑。
还看不上。
然后下一刻,楚迟砚脸色就凝重了:“……陛下。”
沈眠:“怎么了?”
楚迟砚没说话,但沈眠却闻着味儿了。
崽子……尿了。
第79章 前因
楚迟砚脸色不太好, 也不是生气,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宫女上前将崽子抱走了,他也去换了件衣裳。
沈眠本来想去看崽子的, 但有些想笑, 还凑上前道:“你没有生气吧?”
楚迟砚过去把他抱到腿上:“谁让他是我儿子?”
沈眠点点头:“就是, 他这么小,不懂事的。”
楚迟砚看他为自己儿子开脱, 有些无奈道:“你不必如此,我也不是不讲道理,怎会跟他计较。”
沈眠嘟嘟囔囔, 见自己的小心机被拆穿, 有些不好意思,楚迟砚这样说,倒显得他有些小人之心了。
“对了,你怎么都不让谢思年他们进宫了啊?”沈眠恢复了以后, 本来还想着找江浮问问情况,谁知楚迟砚直接就将他们赶出去了。
“他们待在这里干什么?”楚迟砚说:“你现在属于坐月子,有宫里的太医就够了,他们在只会碍手碍脚的, 天天吵,也烦。”
沈眠觉得楚迟砚真像一个渣男,用玩人家就丢。
不过他可没说,道:“江浮真的是长生不老的吗?他看起来可真的年轻,比你和谢思年都要年轻。”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楚迟砚道:“不过幼时我见到他,他就是那副模样,现在依旧是如此,也许是为医者, 自己有什么特殊办法也说不定。”
除了这个也没别的说的通,现代还有什么拉皮打针,应该差不多。
但这正好也说明了江浮的特殊性啊。
就算有办法,也不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吧,他还那么神,算命算的那么准。
“你真的不能把他们叫到宫里来吗?我还有一些事想让江师父帮忙呢。”
楚迟砚立马问:“什么事?”
沈眠:“我不能有自己的隐私啊,我的私事。”
“不能告诉我?”
沈眠摇头:“这个不好说。”
楚迟砚皱眉,他不喜欢沈眠有事情瞒着他,说到底还是喜欢那种全然掌控的感觉,但他现在却不能在逼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