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69)
“想好了?”冀望问。
“想好了,那队长、以后咱们多多指教?”钟叙无奈的开口。
听着钟叙的声音,冀望难得地轻笑了下,这笑容自他嘴角一闪而逝,快得人眼几乎捕捉不到,但对于是否能了解冀望的钟叙来说,这笑容再浅他都能注意到,所以当时钟叙就被冀望这笑容弄得莫名其妙。
“笑啥?”钟叙皱眉问。
冀望声音一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看着钟叙,然后反问:“谁笑?”
就像是刚才的笑声是钟叙的错觉一样。
没有吗?钟叙疑惑,难道刚才是他看错了?不可能,冀望绝对有笑。
“落霞岛这边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明天你跟我回盛京,我们去见一见你的另一个队友。”冀望说。
钟叙眼睛一亮,他们还有另一个队友?
“可以走了?你的另一个队友又是谁?”
“明天你就知道了。”说着就挂了通讯。
钟叙看着冀望的虚拟人像在眼前消失,嘴边刚要问出口的话都咽了回去,不满地嘟囔:“又抢先挂我通讯。”
3039插嘴:“这是好事,这说明他可没有认出你啊,从前他可都是一直等到你挂通讯的,我记得有次你跟他半夜通讯忘记挂就睡着了,然后这通讯冀望你小子就开了一晚上。”
钟叙听着前头还有些开心,但听到3039说道后面时,他就皱了皱鼻子,眼里也有一些迷茫。
“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记得啦,因为白天在你醒过来的前一刻,冀望那小子才匆匆的挂了电话。”3039一副我都知道的口吻。
但钟叙的关注点却不是在这,而是……
“三儿~这么说来其实你一早就察觉到那狗崽子的心思了?嗯?”钟叙眼睛危险的眯起。
3039:“……”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完毕,有人说这章钟叙被强行降智了,我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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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再次附身
3039开始装死, 之后无论钟叙怎么跟它说话,3039都再也没有吭声了。
对此钟叙也拿它没辙,最后只能都算了。
不算能怎么办呢?钟叙也不禁想, 如果在以前他就知道了冀望对自己的心思,那事情会变成怎么样?
但钟叙自己也没答案, 或许会比现在更头疼?钟叙不知道, 索性也就不追究了。
第二天一大早,在钟叙跟林立起床后,就有人来接他们从收容所离开前往停机坪。
在钟叙离开时, 整个落霞收容所已经渐渐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前两天骆缪叛乱的事情似乎在这几天里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至于真实情况到底如何, 就算钟叙这个事件的参与者也不清楚,没人来告诉他, 钟叙也没去问。
倒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适合,所以人家不说, 钟叙也就不问了。
来到停机坪时,冀望已经先他们一步到了。
坐上飞机,钟叙立刻感觉感慨,跟一国之君坐飞机的差别, 比起他们来时的那架飞机, 现在这架的舒适度绝对是比不了的。
特别是椅子,这飞机座椅是他作为终虚之时最爱的一个牌子, 也不记得他当时乘坐了谁家的私人飞机,然后跟冀望夸奖了一嘴,之后他们自己的私人飞机上便也换成了那个牌子的飞机座椅。
以前没有在意过的事情,这会儿却在钟叙心头涌动。
直到飞机起飞, 钟叙也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而借了钟叙的光一同搭乘的林立,这时候更是坐得小心翼翼,他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的存在感极低,像这种时候,林立觉得被人当作不存在那也挺好的。
钟叙感受着身下舒适的椅子,调整了下坐姿,钟叙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把整个身体窝了进去,窝进去时,脑袋还左右蹭了蹭。
眼角余光看到这一切的冀望这时候猛地把头转向钟叙,呼吸急促了那么一下。
钟叙把自己陷在了舒适的椅子里,并没有注意到冀望的动作。
而冀望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并闭上了眼睛,一副休憩入睡的模样,只不过他那放在左边扶把上的手,早已用力地攥成了拳头。
*
飞机飞回盛京时已经下午,下飞机后钟叙伸了个懒腰。
“你先跟林立回收容所,明天我回去找你。”
冀望说完这话就走了,脚步匆匆。
让钟叙连话都没来得及回,最后他小声嘟囔了下。
“急着去投胎啊。”
“急着去看你呢。”
这声音是在钟叙心底升起的,除了装死很久的3039还能是谁。
对于这话,钟叙嘴角僵了下;虽然很不愿意去承认,但根据钟叙自己现在所了解的冀望,这是很可能的事情;不,不是很可能,是百分百。
钟叙抬手抹了把脸,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这件事竟然十分的羞耻。
抹了把脸,钟叙伸手揽过旁边林立的肩膀,拉着他就往停机场外走去。
“走走走,先去解决晚餐,晚上我们还住在之前那个房间吗?”
“得看有没有人住的。”
“无所谓,我也就这么一问。
另一边,冀望急匆匆的回到安夏宫然后更是直奔雍虚殿。
雍虚殿里空无一人,走入庭院的冀望第一眼想看向榕树下的虚幻光影,那光影化作跟他离开时没有什么变化,就那么定定地待在原地。
冀望有事想问它,但这事没那么重要和急迫,他要先去见一见房间里的虚之,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寝殿里一如既往的幽暗,不管白天夜晚,这个寝殿里就都没有明亮过,这是冀望从前找到的保存尸体的方式之一。
打开了灯光,冀望径自走到床边,看着睡在绒被当中无知无觉的长发青年,冀望在外冰冷的双眼也柔和了下来,就见他脱了鞋子上床,然后轻手轻脚地把躺在床铺中央的人给搂到了怀里。
“虚之、我回来了。”
“我跟你说过吧?这次出去我是为了找寻能够跟我一起去取能让你复活的收容物的队友去了,没想到途中却出了意外,骆缪竟然是救世教会的人,落霞岛上许多人都被她发展成了门徒,简直让人恼怒。”
“救世教会那帮傻子,真以为凭着他们就能够拯救这个收容物已经泛滥的世界?白日做梦。”
“我没有惩处骆缪,并把她带了回来,我们需要更多的关于救世教会的线索,这个X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没想到竟然连骆缪都是它的门徒,这样一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收容所被他们给渗透了。”
“虚之——”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突然的冀望叫着终虚之的名字话语却停顿了下。
“你那个学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跟你之间的事情你竟然都会跟他说?为什么我会偶尔在他身上看到一丝你的习惯?你明明一直都在我身边,这人身上为什么会有你的影子?是因为你跟他相处了很久吗?为什么这件事我却从来都不知道?”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当然没有人会回答他,冀望现在也没可能从终虚之的嘴里得到答案。
疑问出声后,冀望就屏住了呼吸,房间里安静至极,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没有。
许久,冀望才长出一口气,叹息中尽是苦闷。
他抚摸着终虚之的发丝,然后低下头亲吻着怀中长发青年的嘴唇。
终虚之的嘴唇柔软却冰冷,冀望轻轻的吻着,温热的舌尖不时的**,似想让自己的温度来温度唇下那冰冷的唇瓣,不厌其烦。
直到最后终虚之的唇瓣因为感染了他的温度而稍微多了分暖意后,冀望才终于停下不满足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