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117)
给出这个选择时钟叙心想着, 他倒是要看看冀望会怎么选。
冀望本就难看的表情此时因为钟叙抛出的这个选择直接就变得扭曲,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就像是钟叙无论如何都想要拒绝他的感情,明明就是同一个人,什么二选一,不过是想要彻底拒绝他的借口罢了。
此时的冀望满脑子都被怒意充斥着,钟叙的话更是火上浇油,把他仅有的理智都烧得几乎不剩。
“你就这么想躲开我?我的喜欢就这么让你接受不了吗?”冀望哑声地问出。
说着这话时,冀望再次迈步朝钟叙接近,脸色阴沉至极,危险的光芒在他眼里渐渐积蓄。
钟叙皱眉,他感觉冀望此时的状态有些不对,但对于冀望的问话他还是回答道。
“你的喜欢?你那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喜欢?我还真是消受不起。”
这话宛如一把剪子,直接把冀望仅有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给剪断了。
冀望在墓地时展现过的模样此时再次出现,他周身隐隐的黑气正在散发,让他整个人变得冷厉无情。
看着冀望这突变的模样,钟叙刹那间就愣住了,但他愣住,冀望可没有。
眨眼之间,之前还距离他半个卧室的冀望突然就来到了钟叙面前,在钟叙即使有着顶级的反射神经也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冀望给压制住了。
天旋地转间,钟叙被冀望死死地压在了绵软的床上。
“我的喜欢由始至终就你一个,煦煦,不对,是应该叫你虚之吗?”
钟叙原本听着冀望还对自己说着喜欢,钟叙心底再次升腾起怒意,但到了话末,听到冀望喊他虚之时,钟叙愣住了。
“你、叫我什么?”钟叙艰难地开口。
“我叫你虚之,钟叙你不就是终虚之吗?你们本就是一个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冀望又说。
钟叙听清这话后,是真的傻了,冀望知道了?还是之前就知道了?可为什么——
“为了逃避我的喜欢,你竟连那些话都说得出口,是我太放纵你了吗?”冀望一手轻轻的划过钟叙的脸颊,然后紧紧的捏着钟叙的下颌把他的脸微微抬起,然后不给钟叙说话的机会,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没有了之前那般温柔,带着狠绝和嗜血,不一会儿钟叙跟冀望的唇瓣间就染满了鲜血。
挣脱不开,钟叙只能狠咬冀望,但是哪怕被他咬出血来,冀望也没有退缩半步。
然后钟叙就感觉到冀望的另一只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着,轻而易举地就钻进了他的短袖里,他□□更是被冀望强硬地挤了进来,只片刻他就被摆成了任人宰割的模样。
钟叙慌了,现在模样的冀望确实跟他想象中知晓了他身份秘密的冀望重叠了,可一想到这样的冀望是被他自己给逼出来的时,钟叙就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冀望放开了钟叙的嘴唇,然后朝下而去,钟叙的短袖轻而易举就被冀望给卷了起来。
“不、不要,冀望你停下!”
“我早就该这样的,让你只能接受我,让你想都不要想从我身边逃开。”
对比起冀望刚才的吻,冀望接下来的动作却轻柔了许多,但冀望这样却更让钟叙慌张了,他感觉得到此时冀望的势在必得,他不会停下的。
“我们好好谈谈!”钟叙急切地说。
“没什么好谈的,从今往后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哪也不许去,我的感情不管你能不能接受,你都得给我受着,你只能是我的,钟叙。”冀望边捻动手中的可爱,又亲又舔地说着。
“呃!停、停下!”陌生的感觉升起,钟叙脸上身体,因为冀望的动作肉眼可见地转红着。
“叙哥!虚化啊!虚化就能走啦!!!”3039的声音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在钟叙耳畔响起。
想也没想,钟叙直接动用了虚化的能力,让自己整个身体变成了虚幻的状态。
冀望身下和手中当即就是一空,钟叙直接在他眼前变成了幻影,让他不再能触碰到。
这也让冀望僵了下身体,他抬头看着沉入床铺又躲到了远处墙边的钟叙,整个人周身的气息更加的阴郁了。
“煦煦,听话,乖乖回到我身边来。”冀望说。
钟叙狠狠地摇头,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乖乖回去,这要回去了,下一刻就得被吃干抹净了。
看着钟叙摇头,冀望身上本就散发着的黑色气息更加的浓烈了,那双浅褐色的眸子此时都变得赤红一片。
“我真该给你打一条专门的链子,把你牢牢的锁着,让你哪也去不了。”冀望阴沉的说。
眼前的冀望让钟叙有些害怕,他强自镇定,深吸了一口气对冀望说道:“你先冷静冷静,我们再好好谈谈好吗?事情没必要发展成这样啊!”
“我不想谈,我现在只想要你,你乖乖回到我身边,你回来了我们再谈。”冀望摇头。
钟叙呼吸一滞,他算是明白了,现在这样状态的冀望,可不是能谈条件的人。
“煦煦,我能感觉到下面有着收容物的存在,你想让它们失控吗?”这话是明晃晃的威胁。
钟叙瞪大眼地看着冀望,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不要这么看我,在你离开的这些年,比这过分的事情我都做过,没你在这个世界的我早就疯了。”冀望淡淡地说。
这些天跟冀望的相处,钟叙感觉不到冀望心底的黑暗,对冀望的感觉就还是他离开前的模样,甚至要成熟上许多,这些天他从来没觉得冀望是个疯子。
但今天,他感觉到了,被他接二连三地刺激,冀望爆发了他疯狂的一面。
想到这是因为自己,钟叙就有些懊恼,为什么他竟然一直觉得冀望其实没有认出他呢?他又为什么要对冀望喜欢上钟叙这件事冒那么大的火,甚至说出让他二选一的事情??
“我数到三,煦煦,乖乖回来我怀里,否则我不保证下一刻这整个鲜花镇会乱成什么样?”冀望说着对钟叙张开了双手。
“不、不可以,我们还要拿复活收容物——”钟叙说。
“只要彻底乱了,自然也就有机会拿,煦煦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发生意外的。”冀望回答。
钟叙张张嘴,他知道冀望说的是认真的,比起他们偷偷地盗取,冀望真的不介意用混乱来暴力夺取,只是这之后会发生多少麻烦冀望似乎都不在意。
冀望开始倒数。
“三。”
“二。”
钟叙心下念头急转,怎么办?怎么办?但是顷刻间却怎么也想不出好办法来,冀望一副明显可以不管不顾的样子,但钟叙却做不到。
整个鲜花镇的安宁祥和,他今天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如果因为他而让这座小镇变成断壁残垣,钟叙做不到。
他心下松动了。
躲在墙壁和衣柜里的他慢慢的走出来,一步一步的朝冀望走去。
瞧着钟叙离自己越来越近,冀望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开始露出笑意,他朝钟叙举着的双手一直没有放下。
眼见钟叙在快来到他的面前时脚步慢了下来,冀望那才扬起的笑意又淡了两分。
他继续张口吐露:“一。”
听见冀望数到一,钟叙心中一跳,忙显露出实体,两步来到冀望面前,抓上了冀望的手腕。
“你别——”
下一刻,钟叙就被拉入冀望怀里,整个人被他抱得很紧很紧,像是要把他嵌入身体中一样。
“煦煦,没有下一次。”冀望边吻着他耳畔边说道。
钟叙绷紧了身子,听着冀望的话没有回答,任由他抱着自己。
冀望这才稍微放开了他一些,然后抬起头来正面直视着钟叙,看他低着头,冀望再次捏着他的下巴把钟叙的脸抬起,他摩挲着钟叙的嘴唇,然后声音低低地说。
“煦煦,我只有你了。”
这话让钟叙眼中闪动了一下,下一刻又再一次地被动承受起冀望的吻来,这一次又比起之前那一次要温柔得多,只是吻着他,手上也没有多余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