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152)
一被有心人控制的冀望,那可比他身边的冀望要可怕得多了。
无论如何这种事情都不能让他发生!
“两个卜信然现在在哪?”感受到钟叙的心惊,冀望捏了捏钟叙的手心宽慰着他并转头朝墨铎问道。
“在安夏国的第一收容所,我正亲自看着他们。”墨铎说。
“原本打算最后才起安夏的,煦煦,看来我们得改变行程了。”冀望对钟叙说道。
钟叙点头:“先去安夏,其他地方可以先放一放。”
有了决定,让墨铎等着他们后钟叙就挂断了通讯,就连随后打进来想要举报或者通风报信的其他各国代表的通讯钟叙都没再接通。
这时候3039的查询结果也出来了,能够把人完整复制的收容物并没有在明面记录中,这就说明了一件事,这件收容物很可能从以前就被隐藏在暗里。
“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东西的威力在于它在暗处偷偷摸摸把人复制出来,但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那就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放心,一切有我呢。”冀望安慰着钟叙说道。
反正现在是知道了还有这么个事,如果这人是真的想复制他,他就有办法让那所谓的复制体崩溃,这事情的难点本就是难在这些人躲在暗处。
但这么说来,这些人有着这么个杀手锏,为什么要现在突然把卜信然的复制人给推出来呢?这又是安的什么心?
就在冀望心里疑惑着这点时,钟叙这边也对将要面对的事情抱着相对轻松的心情,因为钟叙知道冀望的手段,所以在有预防后并不担心,他突然间有些好奇地问出了刚才墨铎的情况:“你说,要是被复制的是我,你能认出来哪个我才是真的吗?不用你的能力的话。”
冀望表情一僵:“……”
作者有话要说: 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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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返回安夏
冀望的沉默, 钟叙都不用听他的回答就知道了答案。
钟叙想想也是,这种几乎完全复制的情况,让冀望不靠任何特殊能力来分辨出真正的他, 那也太为难人了;现在墨铎这个同样也深爱着卜信然的男人, 不也没分辨出吗?
沉默地讲瞧见钟叙那了然的样子, 心脏一揪,然后就有些生气了。
“就算真有人复制了一个一模一样你出现在我面前, 我能认出来!何况那些人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冀望气的是搞出这个复制人的人或者组织, 如果不是这些人,钟叙又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
在冀望心里,此时这个组织的存在直接就登上了他清理榜单的第一名!比起出现在他面前频率更多的救世教会,这个目前还没知道名字的组织或人,这一刻让冀望是杀意腾腾。
瞧着冀望被这问题问得怒火沸腾的, 钟叙感到好笑的连忙对冀望进行安抚。
“是是是, 哪有那么多如果呢, 像现在就算有人复制了我出现在你面前,你一个响指不就让那个我直接就崩溃了嘛, 哪需要什么分别呢。”
瞧着钟叙这安慰自己的态度,冀望却还是有些郁闷,他盯着钟叙目光一瞬不瞬地问:“你是不是真的不信我能从跟你一模一样的人里能分辨出你来?”
钟叙眨眨眼, 他要是说他确实不相信,冀望会不会更钻牛角尖了?
“你死去我都能够想尽办法的复活你, 只是分辨哪个才是真的你, 我相信只要我花全部心思去找也肯定有办法。”冀望看着钟叙认真地说。
见冀望一脸认真地说到这个地步,钟叙也不好意思再用不正经的态度进行回答,他同样也正起脸上的表情,认真地回望着冀望, 说:“我知道,我也是真的相信你。”
在钟叙正色回应后,冀望稍稍撅起嘴唇抬手用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点了点,说:“你亲我一下,亲一下我就相信你是真的相信我。”
钟叙看着冀望那张冷峻的面容做出噘嘴讨亲亲的样子,心脏一颤,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主动上前吻了过去。
下一刻,冀望就被那讨要亲亲的男人反客为主,按着后脑勺狠狠地掠夺了呼吸。
然后钟叙想到的是,明明问题是自己提出的,怎么却反过来变成自己信不信了?这也就算了,自己主动成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这表情冷峻的男人卖起萌来,杀伤力还真是大,竟然这么一下就让他着了道了。
*
钟叙跟冀望他们两人在决定直接返回安夏后,飞行器就立刻更改了航线。
又经过半天的时间,他们的飞行器终于在安夏国首都盛京市的皇家私人机场降落了。
得知钟叙跟冀望到来得有墨铎,但他并没有来迎接,他需要在收容所看顾那两个卜信然,是半步也离不开。
墨铎虽然没来,但还是有人替他来迎接了钟叙跟冀望他们两个。
钟叙跟冀望两人从舱门的楼梯走下去时,就看到了早已经等在下面的冀苏。
再次见到冀苏,明明在他的时间线里其实并不久,但还是给他一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冀望在下楼梯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牵住了钟叙的手,并手指交错地紧紧扣着,仿佛不这么拉着,钟叙就会跑一样。
而楼梯下方的冀苏,在看到钟叙出现的第一瞬间,眼里情绪波动异常明显,钟叙的身份,在冀望把终虚之的身体运到布恩比的时候,他也知道了其中的内幕。
不管他如何吃惊,这近乎荒谬的答案就是事实。
但也从知道真实情况开始,冀苏就没有机会再见钟叙一面,直到现在。
“虚之哥哥——”
在见到钟叙的第一时间,冀苏下意识的喊出他从前对钟叙的称呼。
身份的坦露,让钟叙也终于不用在从前的熟人好友面前做戏扮演了,他来到冀苏面前,有些感慨地伸出手在冀苏的脑袋上揉了揉。
这是他从前对冀苏做得最多的动作。
钟叙说:“好久不见。”
熟悉的语气和动作,让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冀苏瞬间就把七上八下的心脏按回了原地,下一刻眼眶就是一酸。
离得近,钟叙立刻就看到了冀苏红了眼眶的样子。
“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哭?以前是小哭包,现在你是大哭包吧?”钟叙又狠狠揉了下冀苏的发顶,然后打趣着说。
冀苏猛地眨眨眼,然后哽着喉咙说:“我没有哭!”
这都多少年了,自从终虚之身故,他又逃离盛京去了外地,他就一直没有哭过;却没想到这么多年后的现在,他竟因为钟叙的一个动作而眼眶发热。
旁边,瞧着钟叙跟自家亲弟弟的互动,嘴里瞬间就像是吃了柠檬一样,同时眼前的这一幕也让冀望心底升起了一丝危机感。
从前开始,冀苏这臭小子就喜欢缠着终虚之,以前是觉得这臭小子粘人得讨厌,后来他算是知道了冀苏这小子也跟自己抱着同样的心思呢。
这么想着,冀望插嘴打断了他们两人的互动。
“亲爱的,我们回来可不只是叙旧的,还得忙正事。”
这声亲爱的叫得钟叙格外不习惯,但被开发之后,钟叙可不像原来那么迟钝了,他只是瞥一眼冀望就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这是跟自家弟弟宣布对他的主权呢?
钟叙倒也不介意,反而配合起来:“知道,不过在那之前,你不跟小苏介绍下我们现在的关系?”
冀望听着眼睛就是一亮。
那双浅褐色的眸子,仿佛在这一瞬间被钟叙的话语点上高光一样,亮得灼人。
“冀苏,还没跟你介绍,以后你可以叫你虚之哥哥为哥夫了。”
冀望这才看向自己弟弟冀苏介绍道,虽然脸上的表情他极力的保持着淡定,但那抑制不住勾起的嘴角显示,此时冀望那愉悦非常的心情。
冀苏:“……”
虽然这些日子以来各种关于钟叙跟冀望的消息里,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件事,今天更是亲眼目睹他哥冀望牵着钟叙的手走到他面前,但这怎么也比不上冀望这么直白地跟他介绍他们两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