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110)
这下也把一墙之隔的钟叙也弄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只能拿起被子把耳朵遮住,把冀望的声音全都阻隔在外,许久,钟叙才艰难地睡过去。
所以第二天一早钟叙打着哈欠从卧室里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冀望满脸带着疲色的神态。
“昨晚干嘛了?”钟叙明知故问。
冀望在心里回答了一句:‘想你去了。’
边想着冀望边抬眸贪婪地看了钟叙一眼,只是一晚上不见而已,冀望竟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这只是他确认钟叙身份后的第二晚,但也让他下定了决心,昨晚这种分房睡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然后才闭起了眼睛,把所有直白的目光都收敛到眼皮后方。
知道冀望不可能回答,钟叙得逞后有些小开心,他就是想怼冀望一下,让他昨晚也搞得自己难以入睡。
还是选了个离冀望最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钟叙指了指昨晚被他们带回来后就没动过的画作。
“这东西打算怎么办?”钟叙问:“总不能带着走吧?”
“我已经联系人来拿了,想来很快就到。”冀望边说边从沙发上站起身。
钟叙收拾妥当,他可没有。
冀望直接走进客厅里的卫生间,简单地冲洗了下,然后在腰上围了条浴巾就走了出来。
钟叙听到声响瞥了眼看去,原本不经意的视线蓦地瞪大了。
他咽了咽口水道:“你、干嘛?”
冀望理所当然地说:“洗澡,没拿衣服进去。”
说着他自然地走到自己行李箱边,然后开箱取衣。
即使昨晚拍摄,冀望也只不过是湿了衬衫解了扣子而已,远没有现在的大尺度。
上一次看冀望这样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自从冀望成为了国君后,他就再没有看过冀望不穿衣服的样子。
身材真尼玛的好。
这是钟叙看到冀望那肌肉线条分明的上身后心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
冀望感受着背后的视线,嘴角隐隐有着得逞的笑意,□□这种事情不分男女,他就得多跟钟叙展现出他身为男人的一面,打消钟叙心里自己一直是他弟子是个小孩的念头。
仅仅是被钟叙这么注视,冀望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兴奋,或者用血脉喷张来形容更加地合适。
原本应该第一时间收回视线的,但钟叙竟有些舍不得,因为冀望的身材太好看了。
他对自己的身材本就很自信和满意,但现在跟冀望的一比,他似乎就纤弱了一些,冀望的身材才是男人最黄金比例的身材。
同样都是S级的身体素质,怎么差距这么明显?他的身材肌肉线条有,但不是太明显的那种,冀望这个,就真的很男人啊,A到爆炸,钟叙看着心里有些酸酸的。
看得忘记收回视线,这时冀望边一手拿着衬衫边侧过身看向钟叙,然后原本只能看背面的钟叙,这时候也看全了冀望的正面,结实的胸肌,棱角分明的腹肌,性感的胯骨和人鱼线,再往下——
钟叙蓦地瞪大了眼,他看到了被高高顶起的浴巾。
冀望这时候才说道:“看完了吗?我能先换件衣服吗?”
冀望被钟叙这么盯着看,胸口的心脏跳得快蹦出来了,对于自己的反应,冀望也是完全没有想到的,就这么会儿,钟叙只是用视线看他,就能让他产生那么大的反应。
但既然已经这样了,他也不介意让钟叙好好看看他的本钱。
被唤回神的钟叙这才猛地意识到他到底在做什么。
腾的一下脸蛋彻底的染上了鲜艳的红色,钟叙连忙起身,忙不迭的说:“你换你换。”
说完钟叙朝着卧室快步走去,进屋后才转身把门关上,房门被他摔得震天响。
看着落荒而逃的钟叙,冀望终于没忍住低笑出声。
门外隐隐传来的笑声,让卧室里关上门就抱膝蹲在门后,把整个脑袋都埋在膝盖间的钟叙更觉得想死了。
“老天爷!我到底在干嘛!”钟叙哀嚎出声。
*
在暗谍的人来取走画作后,钟叙跟冀望两人就离开了科莫托市。
他们按照原定的计划,直接乘坐飞机去了布恩比联盟最北边州区的首府城市。
从离开科莫托市的酒店,钟叙就意识到跟冀望的相处开始变得超乎他想象之外了,他想了很多,但怎么也想不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的,
钟叙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反思,然后他想到的是:自己跟冀望太熟悉了,以至于一直说要绷紧心神,但最后相处起来却是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神经。
幸亏他整个人都换了模样,不然说不定早就被冀望认出来了。
可见死人过了三十年后在他人身上复活过来这种事,就算在这么不靠谱的世界,也是不会有人能想得到的。
只要确信冀望没认出自己,钟叙也就不在乎;至于他跟冀望现在的相处模式,后面再注意一些就是了。钟叙也想,在后面总不会再有这两天这样让人羞耻的场景了吧?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钟叙跟冀望两人都在不停地更换城市,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钟叙借用项链吊坠来确认复活收容物的地点。
从最北边的城市里他们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这复活收容物就在这布恩比联盟国内,并没有其他国家,这也让他们两人都松了口气。
否则在别的国家的话,他们之前的准备就功亏一篑了,又得再花上一段时间进行部署。
但确认在布恩比国内却也并不是短时间就能确认具体地方的。
所以这半个月里,钟叙跟冀望两人看似没有头绪地在各个城市之间来去,或坐火车或坐飞机,期间还特意在各个城市之中做出浏览的样子。
这半个月里,除了他们的情侣套间变成情侣单间这一点让他有些不满之外,他跟冀望的相处倒也顺风顺水,甚至可以说得上舒适。
他经过这段时间跟冀望的相处,也发现了一件事,冀望这人很会体贴人,别看他整日冷着个脸,许多时候钟叙自己没注意到的情况,冀望竟都帮他看在了眼里。
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狗崽子这么会照顾人呢?
就像现在,火车的餐车上,钟叙只是略微嫌恶地瞥了眼餐桌上的一条青鱼料理,冀望就能发现,并直接让侍者端了下去。
再次被冀望看穿小心思,钟叙微微皱眉地在心里念叨:这将也太关注他了吧。
但他又万分确信冀望真的是没发现他身份的秘密。
这样一来就让钟叙感觉怪怪的。
他右手银刀左手叉子的切割着面前的布恩比特色料理,做出终虚之会做的动作,然后他等来的是。
冀望说:“你拿餐刀的方式是虚之教你的吧?跟他简直一模一样。”
“……”钟叙笑笑:“是啊,都是老师教的,小时候我哪有机会吃西餐呢。”
这种对话不止是这一次了,之前他还想着怎么样去掩饰自己身上跟终虚之相同的小动作,然后在一次他心血来潮的故意试探中,冀望既没有疑惑他跟终虚之相同的动作,甚至还会帮他解释说是不是终虚之教他的。
连着几次之后,钟叙知道自己作为终虚之弟子这个身份在冀望心里,是彻底稳了。
这也让他跟冀望的相处少了许多的小心翼翼,反正冀望也不会想到自己其实就是终虚之,只不过这感觉让钟叙感觉心里怪怪的,但怪在哪里,他自己还想不明白。
这一天,在沙格市停留一晚的钟叙他们决定自行开车前往下一个城市。
半个月里他们大致确认了复活收容物所在的州区后,今天他们要以沙特市为起点,沿着钟叙对项链的感应一路开车过去。
而这样的行程也方便钟叙完成系统的日常任务。
说来系统的日常任务倒是挺简单的,但也因为简单,每次收获的源质也不过两点,不多不少,只要他完成。
他只需要凭借他对异常事物的感知,去找到那些还在城市里乡野间没有被收容的异常物,并标记在系统提供的地图之中就算完成了,并不需要他进一步地去进行收容。
这种对他来说简单到迈迈腿就能完成的任务,就算源质少,钟叙也会努力去完成,毕竟积少成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