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158)
就在这时,冀苏给他们来了消息说。
墨铎醒了。
钟叙跟冀望神色一肃,也不啰嗦,直接离开了这房间朝着墨铎医疗舱所在的屋子快步走去。
等他们两人来到墨铎所在的房间时,墨铎已经被医护人员从医疗舱里扶了出来。
经过几天的治疗,他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这会儿还能看到他心口处给他造成致命伤的狰狞伤口。
墨铎一直沉着脸,直到冀望和钟叙来到这房间后,墨铎才抬起脸艰难地笑了下。
“来了?”
“不想笑就别笑,丑死了。”冀望皱眉。
墨铎果然当即就收起了所有笑容,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钟叙看了墨铎一眼,连忙扯了扯冀望。
然后他想到安夏宫里自己的那个念头,虽然当时是有被梦境使用的新特性影响,但是那想法却是如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他这么个外人都这样了,身为当事人的墨铎得多难过?
“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钟叙叹了口气的问出声。
墨铎紧咬着牙齿,连额头上都凸起了青筋。
众人也不催促他,等待墨铎自己稳定了情绪后再说。
许久,墨铎才哑着声音地开口:“监控你们都看了吧,其实我没有什么好补充的,我不知道被杀的那个卜信然跟动手的卜信然说了什么,他突然就发狂了。”
顿了顿,墨铎继续说:“在他跟我动手时我只看到他边留着泪边对我下死手。”
“动手的那个,是后面跟你相处多年的卜信然是不是?”冀望问。
墨铎艰难地点点头:“是他。”
冀望的视线在墨铎身上的伤口上流连了许久,然后才继续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后来出现的才是卜信然真身?他说的可能才是实话?然后动手杀人的那个跟你相处多年的卜信然,其实才是复制体?”
墨铎猛的转头瞪着眼看向冀望,眼里满是惊疑。
“你的意思是我跟着一个复制人过了这么多年,非但没有发现他不是本尊,然后现在真的信然还在我面前被杀掉了?”
问出这话的墨铎死死地盯着冀望,心脏跳动的速度要比平常要快上好几倍,血液的快速流动让墨铎的脑袋感到一阵晕眩。
其他众人听到冀望的这个猜测也是一阵不寒而栗,他们打心底的不希望事实是这样。
冀望眸光闪了下,然后才说:“这很有可能不是吗?”
墨铎听着直接喷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整个人气息直接就萎靡起来。
“墨铎!”淳于文在一旁惊呼。
冀苏也十分不赞同的看向冀望,皱着眉的说道:“大哥,你不应该这么直白的对墨铎说的。”
墨铎单手挥开那些想要靠近他身的人,然后踉跄地走向旁边保存着卜信然尸身的冰棺。
“然然……”墨铎悔恨地叫着冰棺中人的名字。
众人没发觉冀望这话里的不对,钟叙却心有所感,他伸手捏了捏冀望的手心,然后在他人看不到的方向给他冀望使了一个眼色。
‘怎么回事?’
冀望悄悄的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你带卜信然去布恩比,我的城堡里有水晶棺,你可以借着水晶棺去把他复活了。”
冀望这话一出,墨铎的眼里都重新燃起了希望一样亮了起来。
“好,我立刻就去。”墨铎说。
冀望点头,并表示会让雷虎来接他一块去,水晶棺的情况除了冀望之外,最了解的人也就是之前复活钟叙时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雷虎了。
墨铎感激地看了冀望一眼然后连忙地开始安排带着卜信然冰棺离开的事。
这期间,冀望招呼着其他众人去了另一间房间。
“我要跟你们说的是,刚才我跟墨铎说的话是假的,死的那个才是复制体,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异常气息。”冀望说。
冀苏跟淳于文这两人听着都是一愣。
淳于文更是满脸的惊愕。
“你为什么要说这个谎?”
“你们觉得墨铎是更愿意相信是被真的卜信然重伤,还是愿意相信是被复制体重伤?卜信然是被控制的,他在得知自己被认为是复制体后肯定会想办法反抗的。”
众人皱眉。
钟叙则有了猜测:“你是发现了什么?”
“墨铎的伤口是一个暗语,我也没想到卜信然竟然会暗谍的秘文,他留下的信息意思是:不要让墨铎跟着行动,需要把他支开。”冀望搓了搓手指地说。
听了冀望这话其他人才恍然大悟,“所以你才想到用这个方法把墨铎调到布恩比去?”
“对墨铎来说,复活真的卜信然在这种时候对他来说是更重要的事情不是吗?”冀望点头。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还是由钟叙问道。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冀望虚眯起眼:“直接把游船开到他们老巢去,一锅端了。”
众人无语,既然你这么莽,那为什么就一定要按照卜信然的留言把墨铎支开呢?
似乎看出了众人的疑惑,冀望道。
“我莽是因为我有底气,但卜信然的留言说明他们那里真的有什么东西的能够对墨铎不利的,这说明不带墨铎去我们的胜算会更大,所以当然得把墨铎支开。”
“说是这么说,但万一墨铎真的把那复制体卜信然复活了怎么办?”淳于文疑惑。
冀望笑着摇摇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雷虎陪着?”
之后众人又暂时地个忙个的,各自进行着各自的准备,这房间里又只剩下钟叙跟冀望两人。
坐在沙发上,钟叙伸直了腿,双手交叠在脑后,然后才放松地长出一口气地说道。
“看来卜信然并没有变心呀,他看起来像是被控制住了,还好,否则墨铎得多难过啊。”
冀望伸手在卜信然的头顶上揉了揉,笑着说:“舒心了?知道爱不会消失了吧?”
又被提起这件事,钟叙脸一红,尴尬地把冀望那揉着他头顶的手一把拍掉。
“能不能别再提这件事啊!”
钟叙觉得这话题提一次,他就能尴尬一次,这尴尬到能用脚抠出一个怀特教堂城堡了!
冀望又说:“叫声老公来听听,我保证不再提。”
又来?怎么就这么不死心呢!
“我保证,只要煦煦叫声老公来听听,我一定不会再提。”冀望诱惑着说。
钟叙想,这个交易似乎也不是不行,叫一声换以后不尴尬。
“嗯……老、老公。”讷讷的,钟叙小声的叫出了口。
这还是冀望在钟叙清醒的时候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叫自己,呼吸都不由得停滞了下。
“可、可以了吧!”钟叙涨红着脸抬头问。
下一刻就被冀望扑倒在沙发上了,接下来就又是逼迫钟叙继续叫老公的活动。
*
游船在信州的莱阳城外停了下来,在让墨铎离开后,他们又花了半天的时间,终于来到了钟叙通过发丝感受到的卜信然所在地。
游船从地底上浮,钟叙和冀望他们一行人也站在了游船的船头上。
冀望看着眼前的这一片宽广的平原,眼睛微微虚眯起来。
片刻后才搓了搓下巴的笑道:“有点意思,这信州我从前没来过,这次来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什么意思?”旁边淳于文问。
“这里窝藏着的人竟然找到了屏蔽异常物气息的方法,难怪距离远的时候,我竟然没有发觉这地界竟然有这么多的异常物存在,厉害厉害。”冀望感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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