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106)
“嗯?挽弟在说什么?”
宁沉漫不经心的笑着,随心所欲的把玩着手中物件,并时不时俯首品尝。
燕挽眼尾沁出薄红,没忍住骂他:“混蛋!”
宁沉爱极了他这模样和这娇嗔的语气,只恨不得怂恿他:“多骂两句。”
但他完全无法从更美妙的事情中抽出神来。
事毕,燕挽眼眸水光汪汪,眼角湿润,他的双颊犹如云霞般通红,唇上好几个自己咬出来的齿印。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起四个绝色男人,我们挽挽一个都没睡到……都要完结了,我感觉得发发福利。感谢在2020-08-01 18:20:22~2020-08-02 19:21: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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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难嫁第一百零六天
宁沉眼底一片暗色, 被激起了更多的兴致,抚摸着他的脸,燕挽用满满的鼻音说:“不来了。”
宁沉喉结一滚,说“好”, 却捧起他的头, 又吻了下去。
真正停下来时已经三更了, 燕挽累得衣衫汗湿,被宁沉抱到了浴桶里。
燕挽昏昏沉沉的趴在浴桶边上,昳丽的面孔被明灯映照,既乖巧又疲惫, 宁沉蹲在桶边给他浇水,拂了拂他颊边湿漉漉的头发, 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怕他在水里泡皱了, 宁沉简单给他洗了洗, 将他从桶里抱出来, 换上干净的衣服, 然后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 用干干的毛巾给他擦打湿了的头发。
燕挽自是一夜好眠, 次日醒转陡然发现自己不在燕家, 侧头一看,宁沉睡在身边,微微愣了愣, 思绪这才回笼。
原来昨天晚上不是做梦。
宁沉真把他偷到宫里来了。
这也太……
他急匆匆的下床, 欲要偷偷离开,后衣领忽然被揪住,宁沉从他身后缠了上来,有力的臂弯揽着他:“跑什么, 昨夜那样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你衣服还没干,陪我再睡一会儿。”
燕挽脸颊噌地一红,拨开他的手站了起来:“殿下不要胡说。”
宁沉皱了皱眉,而后轻轻笑了一声:“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挽挽此时害羞未免太晚了一些。”
虽然昨晚也没好到哪里去,被他取悦着时一直都是将脸埋到枕头里的,硬是让他将玉枕换成了软枕,生怕他哪里磕碰着。
燕挽不理他了,似他这般放浪之人越是回应越来劲,便只道:“殿下休要闹了,我的衣服呢?”
宁沉不闹他了,让人将早已烘干并且熏过香料的衣服拿来,燕挽去屏风后换了,转头就走。
宁沉说:“等等。”
燕挽停步回头。
“你过来,我帮你束发,你这般乱糟糟的从我宫中走出去,名声怕是不想要了。”宁沉赤足下了床,衣服都是散的,勾唇一笑,“当然,我不介意别人传什么闲话,束不束在你。”
燕挽想了一下,还是折身顺从他坐到镜台跟前去,只见镜中的自己头发散乱,那根红色的发带昨天不小心被自己扯断了一截,空落落的系着个结很是难看,宁沉梳过他的头发,拿起一根白玉色的簪子,道:“用这根如何?”
燕挽看了一眼,这玉簪既没什么花样也没什么特别,是他台上许多根玉簪里最普通的一根,便答应:“那就多谢殿下了。”
“挽挽同我客气什么,你喜欢我都给你。”宁沉将玉簪给他簪上,越发感慨,燕挽为何不是爱慕虚荣之人,最好身份卑微,眼皮子浅,见到他恨不得扑上来,见到财物就万分喜欢,他也不至于追人追得这么辛苦。
打理好头发后,燕挽再度谢了宁沉一番,方才离开长春殿。
踏出殿外,宫人们见到他很是疑惑,似是奇怪他究竟什么时候来的,燕挽有些不自然的加快了脚步,转眼将出宫外。
此时天边方现鱼肚白,早晨的大臣们刚刚下朝,他们摸黑来的,个个赶着回去吃早饭,燕挽怕被燕父撞着,不好交代,慢了一步,又折回了身。
现在还不能出去,宫外泊着燕家的马车,待会燕父要用,车夫认得他,定然会问。
他总不能说自己被人偷走了刚逃出来,只能寻个地方躲一躲。
犹豫再三,还是去了太书院。
现在还早,学室中应是无人,正巧他有几本书落在那儿了,是时候取回去,宁沉被委以国事,不再上学,他这个伴读也就伴到头了,没有再进宫读书的福分。
穿过竹林,很快到了学室,燕挽推了推门,发现门是锁着的,拍了下脑袋,颇有几分懊悔。
他把这茬给忘了。
自从太书院中发生过偷文章的事,王副院司就命人给学室加了道门,那锁门的钥匙一把给了惯常起得最早的学生,一把在宋意手上。
燕挽轻叹:罢了,绕了这么一大通路,燕父应当也回去了,自己也回罢。
却闻身后响起淡漠低沉的声音:“进不去,怎么不找我?”
燕挽回了个身,只见宋意立在身后,洁白的衣裳如同皑皑积雪,他缓慢向他走来,从袖中拿出钥匙,开了学室的门,然后走了进去。
燕挽略略迟疑的跟进去,答:“不知老师起没起,不想误了老师好眠。”
忽然,门“嘭——”地一关,他被抵在门后,清冷无欲的人侧着下颌看他,淡棕色的瞳眸因光线的照射黑到吓人,他的表情满是阴晦,嗓音冷冽道:“是不知道我起没起,还是刚从长春殿里出来?”
燕挽浑身一滞。
宋意抬手拔了他头上的玉簪,扔在地上,玉簪竟也没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燕挽呆呆地,不知作何应对,他觉得他若是将玉簪捡起来,宋意一定会生气,可那么珍贵的玉簪,就这样躺在地上,他还要还给宁沉的……
宋意看着他,忽然吻了下来,他将他抵在门上,一如当初他中了情毒他将他捞到怀里那么热烈,清凉的雪莲香气侵入鼻端。
这股香盖过了他身上新熏的龙涎香的味道,燕挽被他纤长宛如蝶翼的漂亮眼睫搅了下神,倏地明白了宋意为何这般失态。
“老师……”
燕挽挣扎了一下,欲同他解释。
但仅是片刻喘息又被拿捏住了手腕。
同一时,学室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以及钥匙晃动的声音。
一门之隔,那持有钥匙的学生“咦”了一声,同一道来的伙伴道:“锁已经开了,谁在里面?”
燕挽慌了,又慌又羞耻,他推了推宋意,示意他停下,宋意却变本加厉,几乎想要逼迫他发出声音。
外面,是学生敲门,一遍又一遍的问:“有人在里面吗?”
里面,气氛一片火热,寂静的学室中除了“咚咚咚——”迅捷疾速的心跳,便只有接吻时发出的靡靡之音。
以及,外面的学生准备走了,宋意故意踢了一脚玉簪弄出的响声。
燕挽被他吻到眼眸湿漉,在他耳边细声哀求:“老师,别这样。”
宋意仍是十分冷淡的样子,除了那过分绯艳的薄唇昭示着他方才做了什么事,没有任何一处不正经,他问:“舒服么?比之宁沉如何?”
燕挽脸上一片火辣辣:“老师……”
“你们还做了什么?”
“我们……没做什么。”
宋意眉梢一挑,冷道:“撒谎!”
他全身都充斥着他的气味。
燕挽急忙说:“真的,真的没做什么。”
对面,学室的窗户里显现出两个脑袋:“老师,你在门后面做什么?”
正是被响动惊回来的学生。
燕挽脑袋的弦“嗡——”地一响,整个人羞愤至极,伏进宋意的怀里,不敢动半下。
宋意低眸看他,漫不经心中倏然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暧昧的吻痕,眼瞳一缩,紧了声线,越发显得冷漠:“门坏了,我在修,你们晚点再来。”
学生“喔”了一声,方才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