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自己果然是热爱这份工作的!!!!
于是将情绪藏好,毕恭毕敬的退出包间。
包间里再次陷入安静,不过也只是安静了一会会。
“为什么要把手套摘下来。”
顾知煦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碰自己,被拉起胳膊时,他拧着眉仰起头,看见是陆或雍,又觉得头顶的灯刺眼,缓缓地闭上眼。
陆或雍见他忽然往后倒,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掌心托住这人忽然往后倒的后脑勺,将人靠在自己的腰腹上,这才避免了撞到后面的椅子靠背边角。
他深呼吸再沉气,脸色沉着,低下头。
见顾知煦靠在自己的腰腹位置,乖乖地闭着眼,好像是睡着了。
就在他准备弯腰将人抱起时,这家伙突然睁开眼。
“你以为我睡了?”顾知煦伸出手,瞳孔微缩,警惕地指着陆或雍:“想捡我的尸?”
陆或雍脸上难得地露出极其复杂的神色,撞入这双湿润微醺的双眸,终是克制着情绪,归于平静:“捡什么?”
“我要回去睡觉了。”顾知煦摆摆手,扶着椅背想站起身。
却不料一阵天旋地转袭来,肩膀撞入陆或雍的胸膛,直到被握住肩膀稳住,他才恍然带点清醒,但不多。
“你这样子身边怎么离得开人。”
顾知煦感觉自己一阵腾空感,被扛了起来。
“我发觉你不戴手套就总是这样,以后还是戴着手套,也别总是去摸人家,那么大个人了,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
摇摇晃晃真是催眠,眼皮发沉地合上。
……
代驾司机按照单主的意思,车速30,平稳地将车驶入山庄。
“谢谢。”
陆或雍先下车,再弯下腰将熟睡的青年从车内打横抱出,稳稳地抱着回家。
已经在门口等的阿姨看见从黑夜里走过来的身影,甚至看见了陆或雍怀中的顾知煦,诧异道:“小先生愿意回家了吗?”
毕竟陆总说小先生跟他吵架离家出走了。
陆或雍没有正面回答:“他喝醉了,我先带他上去休息,你去休息吧。”
房间里应有尽有,也就不用阿姨再操心。
抱着怀中熟睡的人上电梯,再抱着回卧室。
陆或雍将人轻轻地放在床边,给他脱掉鞋跟袜子,才直起身,手一勾,扯下领带,再解开衬衫顶端的扣子,适当左右松弛脖颈,颈侧的青筋若隐若现。
就在这时,皮带忽然被往前扯,重心略有些不稳,瞳孔微缩垂下眸。
所幸核心超强,膝盖微屈撑在床沿,这才没直接压到顾知煦身上。
但还是撞到了。
“啊!”
顾知煦半梦半醒,也不知道自己清不清醒。
他一睁开眼就看到这反光的金属,伸手一拽,扯了过来,结果被什么东西迎面撞上鼻子,酸得他捂住鼻子,恼火地伸出手握住:“什么东西啊,那么硬!”
……等等。
微抬眼皮,撞入双深沉克制的眼眸。
“你说呢?”
顾知煦忽然被拉住胳膊坐了起来,睫毛轻颤,仰头看向站在身前垂眸看着自己的男人,极力地眯着眼,眼睛灰蒙蒙,觉得轮廓很眼熟。
嗯,是个熟人。
再看多两眼,好,他知道了,是陆或雍。
等等,是陆或雍??
是陆或雍的东西撞到他鼻子了!!!
他表情立刻浮现愠怒,抬起手,飞快地扯下近在咫尺的皮带。
陆或雍本想着教育一顿,谁知措手不及:“……?”
顾知煦一把抽出皮带,双手一扯,‘啪’的一声,抬起眼尾染着绯色的双眸:
“好啊,我倒要看看,30是不是一场骗局!”
第34章 前夫哥34
‘啪’的一声。
黑色皮带在这个拉扯的动作下显得格外的意味深长。
跪坐在床尾的青年也就喝了几杯, 冷白的肤色就染上殷红,没戴眼镜的醉眸微醺如同沁着水,眼尾都抹出绮丽的绯色, 这双含情的眼睛看狗都温柔。
他仰头注视着身前的男人时,将手中的皮带漫不经心地对叠又抚平,像是在调整着合适的长度,又像是在猜测丈量的长度。
“30?”
皮带的顶端, 抵住近在咫尺的东西, 顺着剪裁完美的西裤布料, 沿着沉静的轮廓缓缓往下, 最后停在了底部。
头顶落下的呼吸沉而深, 似是忍了又忍。
“陆或雍, 你不会谎报了吧?”
顾知煦掀起眼皮, 看向一言不发凝视着自己的陆或雍,拿起手中的皮带轻轻地拍了一下, 又看了他一眼。
像是一种试探。
但在陆或雍看来, 更像是一种询问。
“所以你想做什么?”陆或雍站在没有动, 语气平淡,他掠过握着皮带的那只手, 努力装得平静,颈侧青筋已经忍得若隐若现。
“我要量一下。”顾知煦低下头,认真地对折皮带, 皱了皱眉又觉得不太对,干脆往前挪了段距离,直接将对折好的皮带对上尚且安静的玩意。
他半眯双眸, 看不清,凑前想看看长度, 额头却忽然被掌心挡住,茫然地抬起头:“干嘛?”
“你是喝醉了还是认真的。”
顾知煦耳畔嗡嗡作响,没听清楚这句话,推开这只挡着自己的手,伸手抓住西服裤腰的位置,什么话也没说将拉链扯下。
这套动作丝滑无比,像是做过了无数次。
而金属链条滑动的声响惊扰了某人那根弦紧绷克制的神经,喉结再度滚动,脖颈的汗从若隐若现的青筋上滑落。
“我要量一下,你不能骗人。”顾知煦说的话有些含糊,显然是醉了,脑袋发沉地往前砸去。
砸得准确无误。
也是这一瞬,与沉重的闷哼响起。
陆或雍猝然摁住这颗砸到自己的脑袋,将翻涌起的呼吸吞咽,做了几个深呼吸,弯下腰时手顺势从后脑勺的发丝上滑落,随即掌心扣住顾知煦的后颈,往上一抬,强迫他看向自己。
“顾知煦,你是认真的吗?”
话音刚落掌心里的脑袋就挪走了,甚至那里还被野蛮地打了一下。
陆或雍盖在对方脑袋的手僵住,仰起脖颈,眼睛缓缓闭上,汗从喉结滴落,呼吸才沉沉地吐出:“……顾知煦!”
这句喊着怒意的叫唤一落,西裤裤腰一松,布料被扯了。
生扯扯烂了。
顶盛集团的执行总裁一世英名,被个小酒鬼弄得搅浑得一塌糊涂。
这招也算是有样学样,毕竟某人也没少做撕烂内库的行为。
于是——
“不行,皮带量不出。”
顾知煦从床上翻身下来,下床时站也没站稳直接摔了,好在只是摔倒了臀部,又坚强地扶着床头柜,拉开抽屉,翻找着什么。
连着几声‘啪嗒’响起,几盒方形的金色包装盒被丢了出来,写什么热感,什么超薄,什么超润,什么延时……
包装都没拆过那种。
他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自己丢的盒子,拿起来眯着眼低头包装,没戴眼镜什么都没看清楚,手摸索着拆开盒子,边拆边嘟囔着:“……多大的这个,大号吗,都没用过。”
说完抽出一片,用嘴撕开。
陆或雍见况,别开脸深呼吸,衬衫背后被汗浸湿了一片。
“过来。”顾知煦将薄薄又凉快的东西拿了出来,坐在床头柜旁的地板,朝着陆或雍勾勾手。
“我们离婚了。”
“量一下尺寸而已。”顾知煦见他站着不动,扶着床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再爬上床,爬到床尾的陆或雍跟前,直接伸出手。
静息的状态在温度的掌握下开始变化,妻管严也名不虚传,在老婆手里还算比较温顺。
依据基本情况,大部分的品牌长度都是19,超过19都是罕见,有区别的是直径,大号直径35毫米,可拓展至56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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