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你不介意吗。”
“为什么要介意,你问这个是打算跟我澄清关系吗。”
温辞低下头摸了摸衣领:“因为我没投你的票,所以你生气了,你好像不太想跟我做朋友。”
温辞逃避是一回事,真的被拒绝了他也是会伤心难过的。
江聿风淡淡:“我们确实做不了朋友。”
温辞抿唇,心里酸酸的,鼻子也跟着一起发酸,他抬头问:“那你还这么热心肠帮我……”
“主动帮助老弱病残是中华民族的美好传统。”
温辞点头:“也是哦,我是病。”
“不是。”江聿风斜睨他一眼,“你是弱。”
“……”
这次温辞是被江聿风抱出浴室,而后轻轻的放在床上,江聿风说:“我去回个电话,你别乱动。”
温辞乖乖的哦了一声。
江聿风走出阳台门外打电话给赵姝然说一声的,赵姝然明天下午的车票,江聿风怕赶不上。
赵姝然:“没事,我可以自己回去。”
“嗯。”
“你心情很好哦。”
“?”江聿风问,“一个嗯字你听出什么了。”
“听出你很高兴。”
“……”
“看吧,你就是很高兴。”
“挂了,你早点睡。”好不容易人乖乖的躺着,江聿风自然要看紧点。
“宝宝晚安~”
“……”江聿风皱眉,“多大的人,还叫宝宝。”
赵姝然不以为然:“琪姐叫她儿子就是叫宝宝的。”
“她儿子多大。”
“比你小一岁吧。”
江聿风并不理解这种溺爱式的称呼。
江聿风提醒一句:“不要乱学。”
赵姝然切了一声:“一点都不可爱。”
关上阳台门,江聿风进来了,看了眼正倚在床头的温辞,“为什么不睡。”
温辞的脚踝不舒服,往右移疼,往左才不疼,就只能一直保持这个方向,睡觉不能动脚,对于睡觉姿势乱七八糟的人来说很痛苦的。
“不困。”温辞没话找话,“你是工作要忙吗?”
“不是,给我妈打电话。”
温辞记得江聿风提过他家里人来了,那应该是住在江聿风租的房子里吧。
温辞问:“我们为什么要浪费钱住酒店。”
“你想见我妈?”江聿风说,“没有多余的房间,她明天就走。”
“见一下不可以吗?”温辞不太懂。
“下次吧。”赵姝然的嘴是缝不起来的,他房间的娃娃四肢还没完成,怕是要吓着他。
温辞浑然不觉:“好的。”
说完后温辞余光瞥到江聿风的裤子,刚才一路都没发觉,现在才知道他身上这条是深灰色的运动裤,很显大小的那条……
温辞脸色发白:“我记得你喜欢男的。”
“怎么?”江聿风抬眼看他,“怕我吃了你。”
“…………不是。”温辞装死,“我随口说说。”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我也是。”
温辞看着他,只觉得泛起一阵阵惊悚的感觉。
“对于男性来说,早上的生理反应是没办法控制的,当然有些人随便两下就没事了,但我不行,可能会久点,你介意吗?”
“………………”
江聿风说:“介意也没办法,我某些方面比较强烈,也没打算在你面前掩饰,你多担待。”
温辞差点就晕过去了。
说完,江聿风掀开被子给温辞盖肚子:“疼也要休息。”
温辞点头,迟来的回答:“我不介意……”
介意的话,可能会找他来泻火,这个道理温辞懂。
江聿风嗯了一声:“都是男的,下次可以一起。”
“一起干嘛。”
“撸。”
“……?”
大可不必。
温辞放弃这个危险的话题,从床头慢慢的滑溜溜下来躺平。
他还是很精神,因为身边有人,以防自己突然睡着,他给江聿风打个预防针:“江聿风,我睡姿可能不太好,你……”
还没说完,江聿风打断他:“没关系,我不介意你踢到我。”
温辞又要感动了:“要是踢疼你了,你告诉我,我会给你补偿的。”
“应该不用。”
“为什么?”
江聿风平静回答:“我不会觉得疼,应该会很舒服。”
“?”
好陌生的形容词,温辞一下子就搞不懂了。
温辞实在是睡不着,他想翻身,抬起一条腿慢慢的挪位置,没话找话转移注意力:“江聿风,你吃完东西没刷牙。”
江聿风闭上眼:“刷了,乱动什么?”
“腿麻了,难受。”温辞受伤之后跟小动物独自舔伤口的行为不同,他下意识对别人撒娇,尽管这个人是江聿风。
江聿风翻过身将他一条腿拉到自己的腿上搭着,温辞刚开始惊慌失措,后来觉得……这个姿势太得劲了,腿都不抽筋了。
隔壁传来些微动静,气若游丝又盎然亢奋,显然是不寻常动静。
“嗯啊……哼……”
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一些难以言喻但富有节奏的鼓掌声,温辞猛地睁开眼,炸毛了:“这是……”
江聿风见怪不怪,用力让温辞别乱动:“这家酒店评分高,唯一的差评是隔音差。”
“……”温辞问:“那我们为什么不选个隔音好的。”
“你以为有得选?”
温辞觉得那还不如今晚就见家长呢,他倒是不介意睡沙发。
那小o叫起来比路雪松的还难听,而且喘得太厉害了,温辞闭眼皱眉,本来就精神脆弱,现在更是睡不着了。
他重新睁眼,面对的是一脸平静的江聿风,下一秒,江聿风跟温辞四目相对。
“想做什么。”
“太吵了。”温辞对他佩服至极,不管是哪方面,“你真的很淡定,不愧是高冷学霸。”
这是论坛给他起的绰号,当然还有很多,都是在江聿风身上贴的标签。
“还好,你也可以高冷。”江聿风淡淡的说,“免得总有人给你要微信。”
温辞表示臣做不到啊。
江聿风眉眼微沉,犹如利刃收鞘,隐藏着淡淡的危险:“还是说你想试试。”
温辞瞪大眼睛,局促的说:“那是恋人才能做的事情,我跟你只是室友。”
“恋人才能做,那做了就能成为恋人,只是前后顺序不同,逻辑还是一样的。”
“……”温辞脸都要热炸了,“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话,太难为情了。”
江聿风笑了声:“……”
他的语气跟表情淡定把doi这件事说的很普通平常。
温辞惊了一下又觉得很正常,毕竟这里的人确实都不太正常的,江聿风说不定都能征惯战,早就不是雏了。
想到这,温辞莫名有点不高兴:“我建议,你找别人吧。”
刚说完,温辞哇的一声:“你掐我大腿肉干嘛。”
江聿风松开手,淡淡的说:“抱歉。”
温辞没在他脸上看出抱歉的意思,生气的看着他。
江聿风视线微冷:“不是谁都能爬上我的床,我有洁癖。”
温辞听出来他在解释:“……好的。”
“听到了吗。”
温辞:“?”
“他们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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