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的内容你记下来之后发我一份,我草我刚才太困了,写的不知道什么玩意,自己都看不懂。”
江聿风嘶了一声,挤着温辞的脸,抬起他的下巴:“咬坏了,受伤的是你。”
温辞嘴唇像涂了胭脂,红艳艳的,他小声的抱怨:“我刚才吓死了……”
“只是语音。”
温辞技术不太成熟,牙齿总是磕到在一起,又爽又疼。
江聿风抓着他的手抱在桌上,拉开裤子检查片刻,江聿风用手指挑开伤口的位置,温辞咬牙瑟缩。
江聿风勾唇:“不是还疼吗。”
温辞心想他自己吸的,关他什么事。
江聿风拍了下他屁股,留下浅红色的印记。
昨晚还是太狠了,完全没留情,也没有给今天留余地,做不了一点,江聿风帮他穿上裤子。
温辞不甘心就这样,扯开他的领口,在江聿风的锁骨下留下自己的咬痕,江聿风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亲个够。
“微博那个人是你吧,怎么找到我的。”
“搜到的。”江聿风不知道他的账号,但搜起来倒是挺容易,主要是内容,藏都藏不住。
“要不是我发现了,你是不打算告诉我吗?”
“你会发现不了吗?”
温辞一怔,撞入他黑暗无光的眼睛,映着他自己的脸。
江聿风低下头,亲昵的在他唇边呢喃:“你不会。”
温辞彻底闭上眼,凑上去张开嘴,让对方攻进来,舌尖缠绕着彼此,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黏糊滴答落下。
*
温辞提前买好了回C区的车票,数了下日子,发现离他回家还有五天。
他买的是晚上的车票,就为了能多留一天。
这两天晚上他们都是相拥而眠,清心自在的很,温辞接连几天都在大眼仔发日记,第一个点赞的一定是ivw。
当然他还会评论。
比如昨天他对糖醋排骨发表了下意见,觉得酱汁不够甜,跟以前的味道不太一样。
ivw:你想长蛀牙吗?
但后面温辞才知道赵姝然不喜欢吃太甜的,所以每次饭后,江聿风都会给他递糖吃。
或者是关于车票的日期,早上,中午,晚上。
ivw:早上。
温辞简直一个大问号,冲到他面前问:“为什么?”
“我说的是,第二天早上。”
温辞顿时撇嘴:“不行,我跟我妈说了,而且你也快走了。”
第二天早上,温辞发现床边已经没人了,这两天都是这样的,江聿风因为工作的事情都被迫早起,温辞不想干别的,就逗留逗留,偶尔刷刷班群的动态,辅导员的注意事项等等。
后院那有井水,温辞喜欢在那边,虽然冷飕飕的,但冷水扑面,别有一番滋味……
但还没走过去,就听见稀碎的谈话声,温辞靠在墙边偷偷的看了眼,发现是江聿风跟赵姝然在聊天。
江聿风单手抄着兜浇花,温辞定睛一看,那不是假花吗?
温辞:这是什么艺术行为。
赵姝然在旁边吃着糕点:“你怎么不多休息休息,心里藏着事吗,每天一到这种日子,你就爱忙起来。”
温辞刚要转身走,听到这些话,很不厚道的蹲墙角,在地上画圈圈。
江聿风未动分毫。
赵姝然继续说:“你不打算跟温辞说吗。”
江聿风才有点反应:“到了那天再说,我不想让他太担心。”
温辞心思细腻,很容易想东想西,要是给他知道,估计是要哭出来的。
想到这,他勾唇。
赵姝然问他:“你打算在你爸忌日那天说吗,要带上温辞吗。”
江聿风:“带去认识一下。”
赵姝然侧着头微微一笑。
温辞微微一怔,悄悄的离开,在门口徘徊,最后给江聿风发消息说,他要出去买东西。
江聿风发了好几条问句,温辞手冷,打字慢吞吞的,哆哆嗦嗦,在聊天框里刚打完半行字,微信跳到语音通话当中了。
江聿风:“你在哪?”
“诶,刚出门……”
“怎么不跟我说,我去找你。”
“不用啦,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忙你的。”温辞语气讪讪的,插着兜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江聿风在那头沉默着不语。
温辞不安的问:“小玉?”
江聿风在那边的嗓音微微低沉:“早点回来,累了我可以接你,不要跑太远。”
“嗯呐。”
温辞挂了电话,其实他没什么想买的,只是想着他们那些对话,原来这两天是江聿风爸爸的忌日啊……
但具体是哪天,温辞也不知道。
突然心乱,所以才跑出来的。
就这么贸贸然问小玉,这不就坐实自己刚才在偷听吗,又不太好。
虽然潜意识知道他不会生气,但是……温辞觉得还是不太好,诶,到底哪里不好了,他也可以在小玉面前任性点的吧。
温辞背着手,在树荫底下踢小石子,垂下的视线冷不防出现一双可爱的毛绒靴子,温辞视线缓缓往上。
梅心远跟他打招呼:“小温辞,你怎么一个人在这,江聿风呢,你们不都是形影不离的吗。”
温辞说:“心姐,江聿风他在忙,我自己出来走走。”
“是吗,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哦,我刚好去超市进货,一起?”
温辞没拒绝,梅心远应该知道不少事情:“好啊。”
梅心远是买零食的,但她比较挑,油炸不碰,甜腻的也不碰,就是买水喝,还有一些润喉糖,温辞帮她推车子跟着,心不在焉的,一句话也没不说,看着闷闷不乐。
梅心远也不是瞎子,“你不会是因为明天是江聿风爸爸的忌日,所以才这么的不高兴吧,按理说,你现在不应该出来,而是在家里陪着他。”
温辞微微一怔愣“我不知道。”
梅心远转头看他:“嗯?”
“他没跟我说,我不知道。”温辞微微垂眸,跟梅心远对视半秒后,眼皮都耷拉下来了,“我不知道,他没跟我说,但是……”
温辞心虚的咽了咽:“我偷听到了。”
梅心远眯了眯眼,哎呀,还是个因为偷听到别人秘密而感到心虚的小孩啊……真可爱。
江聿风从小到大心眼子比火龙果籽都多,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走在一起的。
小温辞搞不好是遇上网骗了吧。
梅心远:“所以你是想问我吧。”
温辞点点头。
“你怎么不问他呢,感觉江聿风的事我来说好像不太好。”
“我……”温辞憋了一会儿,泪眼汪汪的看向梅心远,“因为是偷听的,我不敢。”
“哈哈哈哈,你好可爱。”
梅心远收敛语气:“我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他爸是交通事故走的,发生得很意外,比较难的是,叔叔走了没多久,阿姨就出问题了,那段时间挺崩溃的,几乎掏空了家里的钱,差点连小卖部都要卖掉,不过后来江聿风一个人扛下来了,小小年纪,特别能吃苦。”
温辞很茫然,未经他人事,所以无法从江聿风的角度感同身受,他只觉得心疼,但完全没有这个概念:“怎么扛?”
“打工做兼职,经常逃课就是出去赚外快,不过也不好赚,他毕竟是个未成年,后来我就带他玩了下配音,赚的不多,但比较轻松。”
说到这,梅心远就很可惜:“我一直想江聿风干下去,我就带他进工作室,但这家伙学什么都很上头,但又很快就下头,三分钟热度,转头又去搞什么壁画,结果因为成本太高,又放弃了,他什么都试过,没办法静下来。”
“不过阿姨很担心他这样下去会荒废学业,经常拜托我去把人抓回来,我哪抓得动,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而且我还不是只抓一个人,云安和跟他一起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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