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抬眼:“一下就够了?”
詹子延闭上嘴,不好意思提更多的要求了。
骆恺南欺身而上,如他所愿地亲了他一下,然后贴着他柔软的嘴唇说:“你不能这么惯着我,老婆。”
詹子延每次听见这腻人的称呼,都会臊得无地自容,这回也不例外,松开勾腿的手,转而捂住面前的嘴。
但他怎么可能拦得住骆恺南,手刚放上去就被扯开了,骆恺南缱绻地亲吻他的每根手指,深暗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视着他,哑声说:“我爽过了,该你了……别忘了,我的愿望就是实现你的愿望,尽管要求我,老婆。”
詹子延浑身都随着这句话颤了颤。
刚才激烈的冲撞都没能彻底激发的欲望,此刻却被轻易点燃。
下方开始变得胀硬、变得空虚,他情难自已地搂住骆恺南的脖子,很小声地说出渴望:“想要你亲我……很多下。”
然后咬了咬嘴唇,难堪又难耐地补充:“想要你……直接进来,不要戴套……可以吗?”
骆恺南没有回答,突然站起来,转身离开了他。
詹子延撑起身子,困惑地问:“你想要戴吗?”
骆恺南依然什么也没说,但是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他们吃剩一半的蛋糕。
詹子延一开始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直到骆恺南扯开他的衬衫,把蛋糕的奶油抹在了他的胸膛上。
“玩儿情趣,不是一定要让你疼的。”骆恺南圈住了他的腰,手掌托起他的后背,让他挺胸,然后舌头一卷,舔掉了奶油,“这样也不错,是不是?”
詹子延尚未开口,下面突然被塞入了东西。
也不是别的,就是骆恺南粗长的手指,一下就插了三根进去,按他舒服的地方。
“嗯……嗯……”
骆恺南跪在沙发前,精壮的上身卡在他的双腿间,边亵玩他下面,边舔吮他上面,直到把抹在他胸口的奶油都舔干净了,仍含着乳尖不松口,用舌尖逗了逗,问:“还想要我亲哪儿,自己抹。”
蛋糕触手可及,詹子延却害羞了许久,最后伸手蘸了一点奶油,抹在自己的嘴唇上:“这里就行了……”
纯情又色情的。
和詹子延真的玩不了太多情趣,因为刚开始玩,就会忍不住想狠狠肏他。
骆恺南什么也没说,压上去就亲。
唇舌交缠的水声持续不断,没过多久,下面的水声也追赶而上,逐渐压过。
两个人嘴里都甜腻芬芳,缠着彼此不愿放,骆恺南好不容易才狠心把自己勾绕的舌头收回来,仿佛尝了一大口蜜,堵着嗓子了,声音又哑又浊:“再亲会儿?还是先干你?你流了好多水,老婆。”
无论听多少遍,詹子延都难以习惯这过分腻歪的称呼。
但他也的确很想要了。
以前总以为自己这方面冷淡,直到与骆恺南做过,才知并非如此,情欲浓重时,他甚至能舍弃廉耻,主动请。
就如同此刻。
詹子延不好意思抬眼,握住那根重新胀硬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入口,轻声说:“先进来吧……”
骆恺南没客气,挺身而入,一口气插到了底。
“嗯!”詹子延短促地皱了下眉头,身体颤了好一会儿。
骆恺南往他腰后垫了个靠枕,接着抽出蛋糕包装盒上的红丝带,缠绕在他勃起的地方,像打包了一件独属于自己的礼物。
詹子延大概清楚这举动的意图,任由丝带禁锢了自己的欲望,紧张地抓住了撑在两旁的健硕胳膊,以为马上又要承受激烈的顶撞、恶劣的欺负。
可出乎意料地,骆恺南这回特别温柔。
粗硬的性器缓缓抽出,又缓缓顶入,耐心地磨着他方才被操狠了的地方,像是某种情色的抚慰,体内又痒又酸,快感如温泉水般流淌到四肢,直冲天灵盖。
“啊……呜嗯……”詹子延情不自禁地泄出呻吟,受不了地弓起腰,低唤:“恺南……恺南……”
“我在。”骆恺南也快受不了了,低头贴上他的唇,“舒服了?想要我用力操你是不是?”
詹子延面红耳赤,没有回答,但下面急促地一缩一开,将插在深处的硬物紧紧咬住。
“明白了。”骆恺南再次勾住他的舌头,嘬吮连连,粗喘不已,“抱紧我……马上让你更舒服。”
詹子延迫不及待地搂上去,下一秒就被一记凶狠的顶撞压进了沙发,嘴里发出的惊呼被骆恺南吞进了喉咙。
他们做过许多回了,骆恺南已经很熟悉能让他叫床、让他颤抖、让他痉挛的地方,对准了狠狠肏,迅速逼出了他的泪意。
詹子延刚才哭是因为太大了受不住,这回哭是因为想射了却射不了。
骆恺南很有技巧性地肏他,撞一会儿停一会儿,在他痉挛抽动的间隙吻他、玩他。
舌头被吮得发麻,乳尖被吸得红肿,可最需要纾解的地方却仍被红丝带束缚着,无人问津。
詹子延的眼泪越流越多,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两鬓的头发,抽噎着喊骆恺南的名字,嗓音已经微微发哑。
骆恺南的自制力短暂回归,轻拍他满是泪水的脸:“为什么你总是不求饶?”
詹子延的腿张得很开,肚子被顶得很鼓,剔透的眼神却很纯真:“求饶了你或许就舍不得了……我想让你尽兴。”
真是快要疯了。
理智迅速出走,骆恺南再次回过神来时,双手正掐着詹子延抽搐的大腿,牢牢按住,詹子延整个人几乎对折,被操得目光都迷离了。
骆恺南燥热得眼眶发红,松开手,同时也解开了丝带,加快顶撞速度,往詹子延最舒服的地方狠操,被束缚许久的可怜性器受到刺激,一下子喷了出来。
“啊!呜……啊!啊!”
詹子延浑身颤抖着射精,同时被插在里边的性器内射,腿间一片潮湿,感觉自己仿佛已经不是自己,因为他从来不会被欲望主宰。
可骆恺南就是他身体的主宰者。
骆恺南允许他高潮,他就能顷刻间被欲望吞噬,忘乎所以。
猛烈的快感并未随着射精结束而结束,骆恺南的小腹上溅满了他喷出的液体,也往他肚子里灌满了液体,仍插在里面快速挺腰抽送,带出更多水来,令他高潮的余韵持续不断。
詹子延毫无防备,也无法抵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地泄出更多。
他终于慌了神,低泣着求饶:“不要……恺南……啊……不要这样……”
骆恺南似乎听进去了,抱他起来。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骆恺南只是为了不弄脏沙发。
他被抱到浴室里,压在瓷砖上,骆恺南边操他边哄他:“不脏啊,乖,射干净。”
詹子延极力忍耐,却还是忍不住,听见下边喷溅的水声,难堪地靠在骆恺南肩头哭,特别后悔晚餐时为什么要喝水、餐后为什么又去喝酒。
骆恺南捏着他下颌抬起他的脸,恶劣地欣赏他失禁时狼狈又耻辱的表情,甚至按压他的肚子:“在我面前,尽管浪。”
詹子延三十多年来的矜持与保守被彻底打碎。
这之后发生的事,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骆恺南搂着他洗了澡,冲干净了他体内体外的污浊,接着抱他去大床上。
他们躺进被子里,不知疲惫地接吻,摸遍了彼此发烫的皮肤与隐秘的私处。
骆恺南钻到被子里,亲吻他上上下下,然后要他趴到自己身上来。于是他就趴了上去,感觉到顶在股间的硬物,想也没想,仿佛遵循本能,抬起腰自己吃了下去。
骆恺南夸他乖,夸他烫,手探下去摸到他潮湿的腿间,在撑平的外圈打转挠刮,惹得他呼吸更混乱,掐着他的腰,似命令似恳求:“用下面把我咬出来。”
詹子延从来都不会在床上拒绝,尽管已经累惨了,仍然努力起起伏伏,扭到大汗淋漓,又被射了一肚子,澡完全白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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