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节问他:“小严跟你说了什么时候可以吗。”
舒书木的脸偷偷变得有点红。
严护士确实跟他说过已经可以,但是要适度适量,她一个年轻女孩子说起这些波澜不惊,不愧是医务人员的职业修养。
“没说。”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应知节问了等于没问,手从舒书木的裤子后面钻了进去。
娇嫩的穴口好像变得更加柔软,舒书木变成了饱满的果实,轻轻一捏就会有汁水。
应知节慢慢插入两根手指,舒书木甚至把屁股抬起来了一点,摇了摇,自己往里面吃进去。
他这么主动,应该换来应知节的迎合,礼尚往来地填满他。可是应知节不知道犯什么病,居然打了他两下屁股!
舒书木抖着身体叫出了声,声音太过分,他自己都听不下去,咬住了应知节的衣服。
他含含糊糊地说:“过年呢,你不可以打我!不然我新的一年都要做受气包。”
应知节捏着他的脸把衣服解放了出来,但是没有管弄脏了的前襟,只是给舒书木擦了擦口水。
“那过年应该做什么。”他问。
舒书木的小穴里还咬着手指。做什么,做爱。
这是新的一年的好头,讲究的就是一个及时行乐!
不过他没说,他要脸。
应知节好像对答案无所谓,他亲吻他,和他分享静谧的新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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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18w以内可以写完!
第51章 51
应知节动作很小心,好像他一捻就会碎。
抱着他慢慢插进去以后,舒书木喘得特别大声,应知节没有动,摸着他的背亲他。
他是因为觉得很舒服才控制不住声音,等了好一会儿,难耐地蹭了蹭应知节,应知节还不操。
舒书木傻了,他抬起身,犹豫着想,不会是要他自己来动吧?
应知节好毒啊,他都揣着小孩了,已经很辛苦,还要来伺候他!
秉持着不求人的原则,舒书木自己抬起了腰往下坐,莽莽撞撞的,又怕对对肚子里的小孩不好,不敢完全坐下去。
都怪应知节!吊人胃口,插进去了不动,摸来摸去,还长这么大,害他吞得难受,感觉堵到肚子里。数罪并罚,舒书木踢了他一脚,反正现在再猖狂也不会跟他计较。
应知节按住他乱蹬的腿,把人托起来操,舒书木难以借力,只能扒在他身上。
“会不会压到舒小盆。”舒书木有点担心。
应知节把他放下来,让他靠在垫子上面,这个姿势基本上不会碰到肚子。
比起做爱,舒书木更像是点了应知节来伺候。不过张着腿且泪津津的舒书木是非常有迷惑性的,像世界上最乖的人。
应知节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射在了他的肚子上。舒书木那时候仰着头颤抖,只知道叫,等他冷静下来,忙用手去揩,肚子里还有人呢,给人家门口弄脏了。
舒书木想到舒小盆,就想到它不知是谁的爹,很伤脑经,他问应知节:“如果是白锐的怎么办呢。”
显然应知节已经被他锻炼出来了,看起来并没有影响情绪,甚至还硬着。
跟舒书木好,大概就是要承受这些。
他冷静地说:“与他无关。”
舒书木目的性很强地说:“我还欠他钱,怎么办。”
听到一声悦耳的“帮你还”,舒书木如愿以偿,满意地睡了。
早上醒来,舒书木拿过手机看时间,居然睡到了十点。昨天晚上玩得太晚了,全都是因为应知节磨磨叽叽,害他背单词时间都过了!
他起床吃了几个烧卖,喝了点疙瘩汤,看了一小时专业课的书,和一小时怀孕知识的书,双管齐下,都不能耽误。
里面写胎儿可能出现的病症实在太多了,每次他看完,走路都小心翼翼,但是过了一会儿就忘了,敢和四百在家里赛跑。
四百喜欢趴在他的肚子上,还好它很苗条,应该是一位淑女。
下午下了会儿雪,很快就出太阳了,融化了许多,只有路边草地上残留着积雪。四百站在窗台上刨玻璃,舒书木猜它想出去玩。如果随便出去,猫跑了就糟了,不过舒书木看到电梯里有介绍,顶楼有一个花园,去那里玩应该没事。
他抱着四百和它的一个小彩球出门,四百一点也不怕生,到了院子跑来跑去,尾巴和耳朵都竖得高高的。
想来他能在白锐那里和谢思文那里出现,就说明它很喜欢出来玩了,不然应知节也不会带着它。
舒书木把球丢出去,四百就会追着球跑,但是它不会叼回来,只是一直扒拉球,搞得越跑越远,舒书木只好跟着它。
四百跑到了一个灌木丛中,舒书木踩着花坛边缘往里面探:“四百?”
还没看见猫,他就被人从身后抱了起来。
舒书木吓了一跳,不过想来也就是应知节了,便没有挣扎。
双脚刚落地,他转头一看,愣了好一会儿,才奇怪地问:“怎么是你?”
这种问题是很难让人作答的,白锐只是说:“木木,小心摔进去。不要站那么高。”
“你怎么来的?”舒书木百思不得其解,他在应知节家顶楼的花园玩猫,也能遇到白锐,“也住在这里?”
这里的房子是不是要升值啊,一个两个都买在这儿。
“我是来找你的,你不在家,我想你不会出门太远,上来碰碰运气。”白锐说,“应知节不让你见我,他让你把我拉黑的吧。”
“我什么时候……”舒书木拿出手机检查了一下,还真是把白锐拉黑了,破手机,设了密码太卡,他就没弄,哪个不要脸的动了他的手机?
算了,破案的事情先放一放,舒书木现在吃应知节的喝应知节的,嘴短手软,就算是他也不计较了,白锐来了正好,把事情都说明白,他说:“应知节说会帮我还钱的,你收到了吗。”
“拿谢思文的钱还,是改欠他的,让应知节还,就不是欠他的了?”白锐问。
舒书木愣了一下,但是他还没想清楚心中的别扭,下意识就先反驳:“谢思文还在读高中,能一样吗。”
白锐笑笑:“木木,应知节为你都发了疯了,他可不止欠我这几万。不过他自己也没有很好过。”
虽然说得含糊不清,但是舒书木可以想象到大概出了什么事,应知节居然真的去搞白锐了,他甚至都没有答应,也没有说出来。舒书木思绪飘得很远,想怪不得应知节不会学狗叫,他会咬人。
他对此感到非常的震惊和……自豪!就像他一直刻苦学习,然后收到录取通知书时的感觉一样,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曾几何时他立下誓言,要让这几个眼睛长在天上的人自己咬自己,他居然真的做到了。嘿嘿,也没那么难嘛。
或许他的喜形于色并不是意料之中的反应,沉静如白锐也顿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好不容易见面,就不要提别人了。”
舒书木咳嗽了一声,正色道:“钱都还你了,我们还能说什么。”
白锐:“当然还有很多事情要说。木木,你怀了宝宝怎么不告诉我。”
这一招打得他措手不及,舒书木吓得连连后退:“你怎么知道的?!”
白锐拉住了他,免得他掉进花坛里:“应知节聘用了医生和护理人员吧,她们照顾得好吗?你知道的,效率和保密程度无法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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