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节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只把他乱摁打开的饮料杯关上了。
车开得很快,几乎是限速最高,舒书木也懒得问了,反正应知节也不屑于把他卖掉的,又不能跳车,既来之则安之,由于没有电背单词,他看了会儿风景就睡着了。
直到车门拉开,他才醒过来。
应知节站在车门外面,就像上次关衔按着他弄的时候一样吓人。
他们到了一个有些陌生的车库,舒书木揉着眼睛下车,摸了摸脑袋,鸭舌帽不见了,想回车上找一下,但应知节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直接把舒书木抱了起来往电梯里走。
“我的帽子还在车子上。”舒书木没太睡醒,迟缓地说。
“不用帽子。”
应知节抱他上了楼,走进房间,把他放在床上。
舒书木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想看看时间,屏幕没亮,才想起来早就没电了。
他回头:“拿个充电线来,给我的手机充点电。”
应知节没有帮他,而是站在墙边,按了几下墙上的按钮。
大敞着的阳台门自动关上了,窗帘也放了下来,缓缓合上。
舒书木安静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很高科技,刚想去按钮那边研究,应知节走了过来。
台灯把应知节的影子投在天花板上,显得特别高大,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舒书木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应知节拉着他的腿,把人扯回身边,俯下身亲吻他的脸。
这次他的手直接往衣服里面伸,拧着舒书木圆润的乳头,舒书木呼痛,并没能让他停下来,反而把衣服推了上去。
原本一马平川的胸脯却好像有了些微的弧度,细白的肉十分贴合手掌,被男人玩弄过,稍微有点刺激,乳头就颤颤地挺立起来。
舒书木不经意往下看了一眼,应知节外表看起来不是特别强壮,但是腹部下面顶起的尺寸看起来非常吓人。
他的脸白了白,感觉有点玩脱了,颤颤巍巍地说:“我要上厕所。”
应知节把他的腿打开,握住了他的命门,冷笑一声:“你要生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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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39
舒书木在无数个想起曾经跟男人睡过的瞬间,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似乎这样把他自己也催眠了,感觉就是屁大点事。
甚至都决定要勾引应知节了,跑到人家被窝里解扣子。
可他像个逃兵,出征前自信满满,当应知节真的压在他身上时,他还是会下意识想要逃窜。
他翻身连滚带爬地缩到床角,但这没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更方便应知节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这双腿匀称细长,尽管他已经很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了,还是被拖了回去。
应知节的手扣住他的关节,不许他随意乱动,很快把人剥了个精光,而他还是穿着整齐的。
既然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舒书木想,反正本来也是准备献身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慢慢把放在应知节喉口抵抗的胳膊放下了。
毕竟他也就稀罕这个身体,同为男人,还能不懂那些心思吗。
如果他下辈子是纯粹的男人或女人就好了。只是男人的话,可能就被白锐打一顿,不会有那么多后面的事。只是女人的话,应知节要是喜欢他,还会上来就把他压在床上吗。
追一个女孩,肯定是要用心呵护的,应知节应该要对他说好话,帮他对付白锐出气,然后再询问他,是否能接受这份追求。
只可惜他都不是,他是古怪的舒书木。
总是靠下辈子来幻想一个美好的出路,是很悲哀的,舒书木命令自己不许想了。
他的顺从似乎也让应知节有些意外,也松开了按着他的手,变成了抚摸,亲吻从侧脸转移到耳后。
舒书木的皮肤很薄,跳动的动脉显得格外清晰,有一瞬间像在颤抖。
陌生的手又探入了他腿间,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被男人抚弄,应知节撸动他鸡巴的手算不上多有技巧,他还是硬了起来。
再向下的时候,舒书木侧过头紧盯着应知节的脸,想要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很遗憾,应知节没有惊讶,他只是停顿了一下,长指拨弄穴口,带来一阵痒人的快感。应知节的表情是淡淡的,也看着他,垂着眼睛,似乎在做一件理所应当的事,而不是摸他的逼。
舒书木重重喘了口气,咬牙把溢到唇边的呻吟声咽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敏感,在没有药物作用的情况下也一摸就想喷水。
他的隐忍似乎让应知节很不满意,手指碾过小巧的阴蒂,并撬开了他的唇关。
应知节的气息把舒书木完全包裹起来了,舒书木被关在他的房间里,所有城门全部失守。
柔软的逼肉比舒书木可听话多了,乖乖含着手指,淌着温热的汁液。
只是玩了一会儿阴蒂,舒书木突然佝偻了身体,小声叫了出来,忍不住抱住了应知节的脖子,他马上要高潮了。
怕他很快就没有体力,应知节没有继续刺激他,而是接着向下,玩弄着另一个软软的小口。
舒书木的理智好不容易回来了一点,不肯承认刚才“嘤嘤”叫的是自己,假哭了一阵缓解尴尬。
应知节居然真的停了下来:“怎么了,哪里不对。”
没什么不对,被玩得太舒服了,这怎么说。
舒书木恨恨地说:“别玩了,再玩天都亮了,直接来。”
应知节恍若未闻,还是慢慢地揉按着穴口,把流下来的满手淫水抹在上面,表情寡淡地
像在给面包涂果酱。
舒书木忍不了他这么玩,随时都能抽身离去一样,干脆起身,也往应知节的下身摸过去。
只摸了一下,他立刻烫手一样缩了回来,安心躺在了床上。
其实玩一会儿也挺好的,就让应知节伺候吧,他不想伺候那根东西。
应知节把他翻过来,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伸进两根手指开拓甬道。
舒书木身上很白,身量纤细,摆出这样淫靡的姿势很难让人移开目光,当然是在他不
回过头撇着嘴说话的时候。
“你是同性恋?不想看到前面是吧。”
应知节加了一根手指,掰过他的下巴亲他:“我只是为了让你更方便挨操。”
舒书木不信:“你不觉得奇怪不觉得恶心吗,我跟正常人不一样。”
应知节的指尖按在湿润的内壁上,进出间寻找着给舒书木带来最大快感的位置,沉声说:“你只有这张爱讲话的嘴跟别人不一样。”
他吻住了舒书木。
反复的亲吻把舒书木变成一块融化了的黄油,他喜欢接吻,应知节作乱的手指都让他忽略了,直到一个更大更硬的东西顶在穴口。
舒书木立刻把应知节的头无情推开,紧张地看向下面。
亲眼看到这根这么大的东西还是让舒书木很害怕,跪都跪不住了,倒了下来。
应知节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什么姿势都差不多,既然舒书木选择躺下来,就抬起他一条腿操。
舒书木是第一次清醒地,看着那根东西插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像让技术不好的人打针一样,他又害怕,又担心打不好,忍不住看。
他的腰是软的,腿是软的,当然最软的还是穴口。尽管舒书木的记忆不深,但是身体似乎可以凭着本能,记起应该怎么样放松去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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