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在这里站一晚上?”
“我不要,等一会消下去就好了。”
舒书木像被留堂罚站的小孩,一边抹眼泪,一边对着墙站得笔挺。
好一会儿都没变化,舒书木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越来越伤心。
他不清醒的时候会容易掉眼泪,不知道是因为药的作用,还是他原本就是一个爱哭的人。
应知节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把舒书木打横抱了起来,往外面走。
在酒吧里,他们两个也并不显得奇怪,人们之间都很亲密,搂着抱着,贴在一起,扶着东倒西歪的朋友,脚步摇晃,醉相朝天。
舒书木把眼泪都擦在他衣服上,不擦白不擦,反正都要被骂死。他就算成为联合国大使,应知节也能找到角度骂他一顿。
车就停在酒吧门口,不知道凭什么没被贴条。应知节把他抱进车里,舒书木一直拉着他的衣服,死也不松手。
应知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关衔来了。
他坐到了舒书木的右边,握着他的手腕,扳过他的脸查看:“逮住他了。那个药我询问了医生,对人体的伤害不是很大,现在感觉怎么样。”
舒书木燥得慌,想蹬腿想挥拳,还想做爱,他实话实说:“难受。”
“你还知道难受。”关衔冷哼一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听着声音都疼,“下次还敢自己跑来酒吧喝酒,早晚被一群陌生男人操死。”
关衔力气大,有心给他点教训,打得他“嗷”地叫了一声,哭得稀里哗啦地。
应知节突然开口:“你打他干什么,他这个脑子你打他有用吗。”
舒书木下意识又往应知节那里靠,躲避会揍他的人,把脸埋在应知节怀里,呜呜地嚎。
应知节今天好像良心发现,虽然身体很僵硬,但是没有推开他。
“这个药比白锐那个好多了,我现在还能背元素周期表和将进酒你们信不信,就是有点热。”舒书木抱怨。
车里静了一瞬。
“白锐给你下过药?”关衔冷声问。
“是啊,就是那次嘛,你也在的。”
舒书木抬起花猫一样的脸,已经能很平静地讲起之前的事情,他已经接受了,他向来接受命运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
人可以对抗命运,但是不能不信命运,只有信命而不认命,命运才会给出一些惊喜。
“那次你是吃了药?”关衔怔怔地说,他看了一眼应知节,没有问出其余的问题。
“你把你做了什么也说出来。”应知节说。
舒书木不说,他扁着嘴看着关衔。
关衔:“无论他做了什么白锐都不能给他下药。”
舒书木听见有人替他说话,心里的天平瞬间倾斜,从应知节的怀里钻了出去,要跑到关衔那里去。
“他跑来跑去,没完没了,先把车开回去再说。”应知节摁着他。
“我喝酒了,你去开。”关衔说。
应知节:“开车来的时候没喝,刚刚在酒吧里面喝了?”
两个懒鬼推来阻去,连车都不肯开,没有驾照的舒书木自告奋勇:“都别吵了,我去开!”
他直接从后座想跳到前面去,应知节把他拉了回来,给系上了安全带:“你坐好,别没事找事。”
应知节去面前开车,舒书木自己坐着,他一静下来就更难受,拉着关衔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感觉这里烫烫的。”
“是因为药,一会儿就好了。”关衔冷静地说,他的手更烫,在舒书木的小腹揉了一会儿,慢慢向下。
舒书木很娇地喘了一声,带着哭腔:“我想把裤子脱了。”
关衔终于忍不住,靠到舒书木边上,刚俯下身,突然车子急刹,他差点撞到前面的椅背上。
“有只猫。”
应知节礼貌地解释。
第34章 34
舒书木恨药效过轻。
要是干脆像上次,他完全神智不清,做了违背本意的事,之后也几乎记不起来。伸头一刀,一了百了。
现在他不仅难受,还保持着意识,拉不下脸来发疯。
以前看到网络上打广告的小说,里面的主角也是被下药了,人家却能在酒店和美女秘书春风一度。度完还发现高冷的秘书其实是首富的千金,冷硬地要求主角和自己奉子成婚。婚后妻子越来越温柔体贴……
小说虽然扯淡,但是到了他这里,同样是下药,为什么围着他的只有男人,还是好几个。
男性生殖器他也长着,就一点用的机会都没有。
感觉太热,他把裤腰往下拉,拉到很低,再低一点就耍流氓了。
不过显然有人比他更流氓。
关衔特别不讲究交通安全,这么大的后座,他偏挤在舒书木身边,都跟他说了热,赶都赶不走,还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
舒书木仅剩的尊严让他把腿并得很紧,夹住了作乱的手。关衔比较客气,没有强硬地攻进去,反而握住他前面的阴茎抚弄。
他的两套器官都发育得比较完善,男性有的性功能和快感他都具备,甚至忍不住轻轻摆腰蹭关衔的手。
前端流出的淫液做润滑,使摩擦中带有色情的水声,在安静的车厢内格外响亮。
舒书木多希望自己坐的是老家那种拖拉机,发动起来像洪水下山,唱青藏高原都能盖住。
他羞愤欲死,红着脸低头不说话,像神谕中粉色山泉源头镇山的皎皎明珠,没人能看出来是鱼目混的。
关衔伺候得好,舒书木稍微放松了腿,可手一旦往下,又立刻并拢,明明已已经湿得糊涂,稍微摸一下就抖,也不肯给人碰,还推搡着不让亲。
忍够了这片含羞草叶子,关衔跟他算账:“听说你来酒吧和一个女人卿卿我我?”
舒书木死要面子,逼离男人的手指就一寸,他还敢吹牛:“她可漂亮了,还说喜欢我!”
这可一句都没撒谎,虽说和这段艳遇的结果关系不大。
关衔又笑了,他之前露出这种类似的笑容,是踩在那个酒吧男肚子上的时候。
舒书木现在头脑昏胀,雷达失灵,看关衔笑,他也跟着笑。
“嘿嘿。”
他想起琳娜了,琳娜真漂亮,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下一秒,关衔强硬地掰开了他的腿,食指和中指成勾,拧住他阴唇的唇肉挤压。
舒书木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关衔太用力,那个地方娇嫩,这么玩疼死他了。
然而最可怕的不是疼,是爽大于疼。
痒了好久的地方终于被照顾到,他叫出来的声音跟猫发春一样,转了几个弯,最后被关衔吞进嘴里。
舒书木呜呜咽咽地推关衔,被抓住了手,关衔手上都是粘哒哒的水液,舒书木想到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就臊得不行,立刻不推了要挣扎脱身。
关衔压在了他身上。
衣服被推上去,舒书木感觉胸口一凉。
凉不只因为被扒开的衣服,还因为吹进来的冷气。
边上的车门被猛然打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到了车库。应知节站在门边,把他亲手给舒书木系上的安全带解了。
“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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