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不明白这怎么了:“奇怪,之前你们不是还一起吗,这会儿在乎什么?”
关衔想说,就是因为你那么浪,上来勾引我,我才没有忍住。但是这会儿舒书木不想勾引他了,喜欢白锐,他不愿意说这种话把舒书木推地更远。
舒书木既然喜欢,那送过去也行,他早晚会发现白锐是不会爱他的,与其硬把他逼得太紧,倒不如让他自己去看清楚。
到白锐家门口的时候,雨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了,舒书木车自己撑了伞下去,走进去的时候,他看见落地窗边有个人站着。
房屋的地基比较高,他俯视着舒书木走进来。又看向他身后。
舒书木回过头才发现关衔还停在门口。
一个两个都好粘牙,送他来的迟迟不走,屋子里的好像接他一样在门边站着,都好像阴魂不散的鬼啊。
舒书木无语凝噎。
但当他看清楚人的时候,才发现那不是白锐,是应知节。
舒书木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儿,刚想白他一眼,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伟大计划。
白眼硬生生挤成了媚眼,他努力对应知节笑了一下。
多么友善的行为啊,以德报怨,不得让应知节感动涕零!
应知节像被恶心到了,嫌弃地皱着眉,立刻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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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朋友们看我写的小说!
对着屏幕又实在不想写论文的时候,为了调剂一下心情乱写的
我比舒书木聪明不到哪里去,先给大家磕一个
第21章 21
出师未捷,舒书木并不气馁,这才哪到哪,凡事总需要不断试错和努力,勾引男人也一样,他也是第一次做,不能太急于求成。
对这个房子已经很熟悉了,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徐姐正在擦拭一组裱好的挂画,看到他来了立刻迎了上来:“舒先生好,今天怎么过来了?”
舒书木对这个姐姐印象很深,因为她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老板了,这种感觉很稀罕。
他挠挠头:“白锐叫我来的啊。”说着他把手机掏出来,想给徐姐看白锐发的信息。
徐姐把他的手机按了下去,笑道:“您不用跟我解释,我只是有点奇怪,因为白少今天没有说要过来,不过既然跟您谈好了,那肯定是属实的。”
舒书木有点奇怪,白锐没跟徐姐打招呼吗,不过也没有想太多,非常自觉地跑到楼上去洗澡。
洗完澡,徐姐给他端了水果来。
舒书木不想吃水果,他饿了,怕太麻烦别人,他问:“有没有什么吃的给我扒一口,剩饭也行,炒个炒饭行不?”
徐姐当然没有说不的道理。
他想的是整个酱油炒饭就行,厨房有啥多余的食材都能往里面倒倒,炒饭怎么也不会难吃的。
但是徐姐给他端了一盆海鲜炒饭上来,肉比饭还多,盛在一个蓝光莹莹的海螺状的盘子里,上面的萝卜干都雕出花来了。
“听说您喜欢吃海鲜。”徐姐说。
倒也没有特别喜欢,就是贵,没吃过,新鲜而已。
他也不挑,吃饱喝足以后,抱着一盆去了核的大樱桃去影音室看电影,挑了部排在第一个的,刚开始嘎嘎乐,中间太累睡着了,醒来看见银幕上母女分离,又开始哭。
忙活一通下来,播演艺人员名单的时候天都黑了,白锐还没来。
舒书木不高兴了,他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今天还没学习,都被白锐浪费了。
他打电话去指责白锐,白锐没接。
不接拉倒,四千块一样要扣掉,还能饱饱睡一觉。
舒书木跑到白锐的床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半夜时分,他感觉被抱住了,猛然惊醒,回过头发现是白锐,又躺下了。
白锐身上有一股香味,有点像花香,呛人,舒书木觉得娘里娘气的,不知道他从哪里粘来的。
时针指向午夜一点,真烦人,好好在睡觉被吵醒。
白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木木,你如果来,要回我的信息。”
舒书木这才想起来自己没回消息,他忘了。他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错误,先发制人:“那我打电话给你怎么不接呢,不管,也算四千。”
白锐也不跟他生气,甚至还笑:“好,那你每个礼拜找个我不在的时候跑到我家来睡觉,睡着睡着就还清了。我还真没见过这么轻松的还债。”
他听起来有点困,声音很轻,像在讲睡前故事,每一个字后面都可能睡着。
但是舒书木睡饱了,他没那么困,也没有因为白锐的“赖账”不高兴,而是有些困惑地问他:“怎么了,你很伤心吗?”
白锐逗他:“嗯,因为损失了抱着木木睡觉的好几个小时。”
舒书木没有接他的玩笑话,反而很认真地说:“你在难过什么啊,今天遇到很倒霉的事了?”
白锐沉默了一会儿,放开了他。
“你觉得我在难过?”
“你没有吗?”舒书木反问。
他很能感受到人的情绪,初中班上他总是一个人,班长慷慨激昂地发表演说,鼓励同学们和他组队,但是他能感觉到,班长也并不喜欢他,他只是想做一个好人;向来沉默寡言的父亲几乎不和他交流,但是他能感觉到每次看向自己的时候,他一直在愧疚和担忧;甚至连他的鸭子,他也能看出来它们的心情,下雨了它们就开心,被石头绊了一下就心烦,很有意思。但是他不会跟别人说,他已经是个足够怪的怪人。
舒书木总是在观察,像草原上的羚羊一样。如果在环境中处于弱势,又很难改变,那就必须要善于观察,观察能让人趋利避害。
他真的很好奇,是什么事让白锐这么伤心。
过了很久,白锐说:“我为什么要伤心,只有无能的人才会伤心。”
舒书木“切”了一声:“别人都有喜怒哀乐,就你少一个?有钱人什么都有就不会伤心吗,照你这么说,我们穷人这辈子也不用开心了,这么穷,好多事做不成,好多福享不到,一辈子哭哭啼啼?人的心情有变化,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不想说就不说,装什么大尾巴狼。”
说到这儿,他有点饿了,翻身下床准备去找点吃的。
白锐的笑意完全隐去了,他问他:“去哪?”
舒书木说:“找点吃的,你晚上吃饱没?”
白锐没说话,跟着舒书木下了楼。
徐姐并不住在这里过夜,不过冰箱里留了很多菜,看起来也很新鲜,热一热应该就能吃。
她估计是真的认为他很喜欢吃海鲜,留了各种做法的好几条鱼。舒书木看上了鱼汤,汤汁看起来奶白奶白的,舒书木差点流口水。
他把鱼搬了出来,放进微波炉里。白锐家的微波炉几乎是纯白色的,非常高级,舒书木有点不懂怎么用,问白锐他也不说,不知道是在装逼还是被戳破心事不高兴了,不想告诉他。
横竖是那点功能,舒书木自己捣鼓,也成功加热了,美滋滋地端到桌子上喝。
还大法慈悲地问他的背后灵:“你要来点不?”
鱼汤散发出的香气,终于盖过了白锐身上那股过于刻薄的花香,氤氲在偌大的室内,不近人情的白炽灯好像也变得软绒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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