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过心跳,感应数据也随之攀升。我还在向后摸索的手被纪树握住,扣住向前揽过去,在我腰腹间收紧了。
不得不说这件事真的有点费体力,让我有点犯困,但是我不会承认我累了,毕竟真男人一夜七次。
……嗯。
纪树做什么都如此恰到好处,比如此刻他开口打断我的疲倦:“你喜欢小猫,还是小狗?”
我想了想,将我们交叠的手指往上拉了拉,伸出另一只手来摸他的指尖玩:“猫吧,我是小猫派。”
他的指甲修剪得当,手感不错。一根根摸过去,就像在摸袖珍的火山山脉。火山主人在我身后“嗯”了一声,我反问:“那你呢?”
“我。”他顿了顿,“我是小猪派。”
“什么小猪派啊?”我无语地笑出来,“我是蛋黄派,草莓派,巧克力蛋糕……”
他又亲了亲我的脖子,声音里居然有笑的意味:“嗯,你是小猪。”
我也笑,边把手指当成拶刑工具,轻轻夹了夹他的指骨,边想要扭头问他你什么意思。闹腾之间,我的脚无意间踩到纪树的脚背,我这才发觉,我们之间的那点身高差异,在这个我微微蜷身的姿态下,正巧允许我踩住他的脚背。
于是我勾着脚趾头在他脚背上蹭来蹭去。随即,我的肩背处埋进一道温热的呼吸。
“还想做。”
我说:“……你不是吧。”
他在我背后低低地叫:“…老公。”
……行吧,谁让一句老公,胜却人间无数。
这次后背位的进入很慢很温吞,力道倒是丝毫没减。也正是因为这类温和的狠劲,让我感觉身体里本就过剩的快感被这一下一下顶得更加放大扩开了。每一次缓慢又完整的进入,都是一种对于纪树这个人感知的容纳。
身后的人配合地将脚弓挺起来一点儿,方便我踩住他的脚背,也方便他自己挺腰抱我。
……你们这群诡计多端的1。
以至于他用力一下,我蜷起的脚趾就在他的脚背上磨蹭一下,这让我感觉我们俩之间好亲昵好亲昵。于是跟着他脚背和身下的节奏,我就又被他轻而易举地顶迷糊了。跟着我就听到自己半带哭腔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不要,不要了……太深了……”
他拉着我因为快感揪紧手边床单的手,带到下腹处,一起摸了摸我的小腹,呼吸在我后背贴得也同样很紧:“真的吗?”
我胡乱地“嗯嗯”应着,他又诱导般开口:“那到哪里了?”
我说不上来,只能依旧胡乱地说到里面了好深。纪树不说话,只是用牙齿尖蹭我的后颈,加重了一次力度。这倒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跟着这次发狠的力度,我们俩交叠的手被他牵着,用了点力气,毫无征兆地按紧了我的小腹。
我乍然被消声。这静音可能将纪树也吓到,因为他支起腰靠过来询问怎么了。跟着,他捧着我的脸帮助我侧了个身,看清我的表情后,这才轻声笑了笑。
……原来是我又泄了。
这回只流出来点前液。纪树摸了摸我的脸,又往我身下探了一把,看着抽回的手上的透明液体,又凑近了贴着耳朵讲些话逗我。
我攒回点力气,又去捏他的指骨。这下倒是报复性地用了点力道,就是不知道纪树可以感受到多少。我用另一只手去推他肩膀:“讨厌死你了。”
“哦,”他短促地应了一声,又重新贴过来,抬起我的一条腿再次没入,“喜欢你。”
所以纪树当然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不但没结束,甚至还过分地掀开一点窗帘缝,将我压紧在窗边,性器不留情面地深深楔进来。
身前玻璃冰凉,身后火山滚热。我视线朦胧,看到缝隙里漏进的那点路灯光,看到天地安静,漫天细雪在我们眼前。我吓得半死,又爽得半死,刺激之下,又将他含得更紧。
但我到底还有点理智,去抓他扶在我腰间的手指:“不要,不要……嗯……别人会看到的……”
纪树闷闷哼了一声:“不是想看雪吗?”
“不要……不看……不想看雪了……”身后人又开始缓慢均匀地抽动,将我的那点儿理性和话音一样顶得碎碎的。
“那要看什么?”
“要看老婆……”我侧过脸迷迷蒙蒙地索吻,“老婆……”
“…好。”他应了一声,没亲我,但好歹终于伸手拉实了窗帘。跟着,他忽而退了出去。上一秒还被填满的身体发出色情的警告,寂寞感涌上来,情热中胸口下身贴着冰山,反而被刺激得更加敏感。我扶住他的胳膊,给此刻被弄得浑身发软的自己找到一个可依赖的靠山,方才能按耐住拱腰动作,低低说了句“不要”。
“不要什么?”
我闭了闭眼,捏紧他的手腕,狠狠心道:“不要出去。”
纪树要来扶我腰身的手顿住了,下一秒,我就被带着转了过去。脱离折磨人的凉意,我终于得到拯救。纪树凑过来得很急,身体里散出的高热将我扑面裹挟住。
他挺腰耸进来得也很急很深……但是,他一顶到底的那一下里,内壁也立即配合地吃紧。敏感处被滚烫的东西破开,再被顶成对方的形状。被另一个人侵占填满的滋味,实际上我并不喜欢,但心底的满足感却将我出卖了。
身体说,这是纪树,不是别人。
我方才想要扭腰时的猜想,也被证实了。
……真的是我在不自知地吞他。
“别……别顶了……”做到最后,被压在墙上抱的我也没法再克制,放声喘起来,“老婆……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吃不下了……老婆……”
“小乔。”他过来咬我的耳朵,“不许撒娇。”
“没有,没有撒娇。”他叫得我腰更痒,但现在并不在床上,我也没有床单可抓,只能红着脸抱他肩膀,想要缓解这份无法控制的涨热感,“是……是真的,真的被顶得……顶得受不了了,太大了……好涨……肚子里好烫……老婆……呜,顶到肚子里了……小树……”
他反而顶得越起劲,扣住我的手指,顶端在深处的敏感点上抵着蹭,“不喜欢?”
“喜欢,喜欢你……就是……不要了,不要了……”
纪树孜孜不倦地咬我的脖子,托着我的腰臀将我整个人往他性器上用力地压。我整个人半悬空,支在地板上的那条腿发软,只能用另一条腿缠紧他的腰,听他故意问:“不要还夹得这么紧?”
“没力气了……”我带着哭腔说,“只……只能用腿夹着你……”
他一只手揉我的屁股,“我说下面的嘴。”
直到我被抱的有点发晕,伸手要他搂我,纪树这才带着我到了床上,亲亲我的额头:“怎么了?”
我说,“抱,抱我一下。”
纪树收到指令,没管我的死活,反而摸着我的腰将我按进柔软床褥里,整个人沉了下来,才肯伸手将我抱住了。他整个人在我身体里陷得更深,我真的有点受不了,忍不住崩溃地哭了出来:“……不行……要死了……纪树……”
他又这么在我的哭腔里动了一会儿,方才肯结束。精液抵着深处的敏感点一股股涌进来,身体里掀起小型海潮,连带着我也紧紧揪住他的手指,在他怀里不停颤抖,叫着老婆慢一点。
纪树内射的时候还不忘了用情欲下暗哑音色礼貌地说:“谢谢宝宝。”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用哪里高潮了,迷糊之间问他谢什么,他蹭蹭我的侧脸,说:“让我在里面。”
……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的我,真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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