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树看起来不太好过,受难般仰起头,手上却是发狠,啪地打了我一下。
在下身的轻微疼痛和严重的羞耻中,我居然咂巴出一丝快感来,忍不住喘叫了一声:“纪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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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活到生日了✌️
生日当天更新小男同贴贴,太好了(米老鼠版
他俩的🚗实在有点子难写凑合看看吧🚗这种事主要还是看大家自己脑补()
第43章 塌完了
43
我绝望地想,我不会是个m吧?
我受难的漂亮老婆倒是缓了一点过来,哑着嗓子用那种色情要死的声音问我,“叫什么?”
骑着他本人、夹着他好兄弟的情况下,我嘴上倒是还能接胡话:“叫床。”
他黑沉沉的眼睛望着我,手上又“啪”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更羞耻了,张嘴去咬他手指:“纪树!”
“这么怕疼?”他手指拂过我的眼角,好像要用眼神托起我的脸,“打两下眼睛都红了。”
“那你呢?”我遭此挑衅,哪里肯落下风,也不再害羞了,扭下腰,伸手就往我们连接处摸,“你一直想睡我吧?随便磨你两下就这么硬了。”
来啊,来犯剑,来犯不被定义的剑。
令我没想到的是,纪树喉结动了动,保持着半靠着专注望向我的姿势,点点头:“对。”
我也是胆大包天,对着我们万金油美人总攻说:“那老婆,让我操你。”
“好。”纪树缓缓眨眼,说,“老公。”
……
色字头上一把刀,阿门。
我看着他。
他这样,明明是在勾引我。
于是我托住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下去。
好在纪树很快仰着脸回吻,在我沉迷进这个吻里闭眼之前,纪树的睫毛先一步合实遮住眼睛,而亲吻之间,他的手指不经意似地把我俩裤子都扯掉了。等我反应过来后,我俩已经彻底赤裸裸贴在了一起,滚烫的东西也贴着我的腿根皮肤,蹭着我也勃起的东西。
能感受得到……好大。
纪树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贴着我的嘴唇,礼貌地询问,腰身却是未经允许就缓慢地挺起来了:“动了?”
声音都是黏糊糊贴着嘴唇的。
好暧昧。
我应该是脸红了,说话都开始结巴:“你,擦擦擦边男。”
纪树一只手按着我的后脖颈,微微发力,带着某种控制意味:“不喜欢我擦边?”
我说不出话,敏感地带真实相贴的感觉很难比喻,只感觉两个人接触的地方湿润润一片。
他又追问:“那喜欢谁?”
我才懒得搭理他这种床上话术。
低级!
虽然从纪树嘴巴里问出来,爱听。
我们高端的猎手总以小狍子的方式出场——于是我趴进他怀里,一只手抱住他的肩:“老婆……好想对着镜子做,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说着,我另一只手伸去摸他的腰。结实的腰身跟着向上顶的动作发力,线条流畅地绷起,在掌心下鲜活又生机勃勃。
我忽然鬼使神差地想:真的被纪树操,应该也很爽吧?
捕捉到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后,我以为我自己会被吓萎掉,但是实际上,我被纪树搂着腰磨蹭得更硬了。
…………
不过我也是真心觉得,不能完全欣赏纪树此刻的擦边性行为,很可惜。
纪树倒是被这句话整破防了,咬住我的肩膀加重了顶撞力气。我腰身跟着起伏,这会儿是真的被顶到没力气地靠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胸口喘息:“老婆……嗯……好爽……”
可惜的是这场擦边没进行多久我就已经不太行了。我正痛恨处男的不争气之际。纪树,他,把我含进了嘴里。
我感觉我的直男生涯在此刻完结了。
我哭喘着说:“老婆,太深了。”
好像我是已经挨插的那个。
给我口出来以后,纪树吐出那些东西,又扣住我的手,在我腿上蹭了会,最后才直起身体,用自己的手给自己善后。我躺着迷迷糊糊地看他半跪在我面前将要射精时低喘的样子,半阖着眼睛,眼睫上都挂住汗珠,手上青筋都因为隐忍克制快感而凸出来,只觉得好性感。
我觉得刚刚弄了他一嘴,现在又让他一个人自慰很不好意思。毕竟爽来爽去,占便宜的还是我。
“我帮你,纪树。”于是我去握他的手,“你弄我身上好了。”
他怔愣的瞬间,精液就砸到了我的肚子上。纪树“嘶”着又撸了几下,平息下来后才重新埋回我肩膀闷声说,“抱歉。”
弄都弄完了,这会儿道歉是不是有点装纯情了!
不过我还是说没关系,又重新托起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你看我的眼睛。”
纪树说:“嗯?”
我笑起来:“里面是不是有小爱心。”
纪树愣了三秒才明白我的意思,低头咬了咬我的舌头,小声道:“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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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本人xp混杂的一章,谨慎阅读,不适快跑
第44章 没塌
44
我自然地接话:“本子里。”
我们凑得很近,纪树脸上神色我一览无余。此刻他显然在想,怎么样才能礼貌地接住这个话题。
于是他很有礼貌地发出邀请:“下次一起看?”
我眨眨眼:“你演给我看吧。”
纪树这会儿显然又不想了,起身还不忘把枕头盖我脸上,裸着上半身往浴室去。
真好看啊!
而等到我进浴室,看见镜子里眼神有些迷惘的我抚摸着脖子上的痕迹时,才后知后觉到脖子上的红印。
……跟疮似的。
也同样显然,是方才纪树情动时留下的。
*
实际上,和最好的朋友谈恋爱还是有一点微妙的。
比如在共同发小的场合里。
好吧,哪怕只是形式恋爱。
最近付斯又还在治疗恋爱脑这项重大疾病,我们这几位医生隔三差五就撺弄他出来散心。
好比现在。
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DJ土嗨歌曲。付斯在这种喜气洋洋的气氛里说,他前任来找他和好了。
也不知道沈清妙的声音是如何做到盖过土嗨电音的,我只知道我如听仙乐耳暂鸣,往纪树身边缩了缩。纪树顺势扶住我的肩膀,于是就变成我靠在纪树身边听沈清妙呐喊:“让他滚!你也别说了,大喜的日子提死人多晦气。”
我倒是比较冷静。
我说:和啊。
沈清妙扭头凝视我。
求生欲使我不敢再装这个来自情感导师的压迫感和神秘感的b,讲顺口溜般飞快道:“去和好,去pua他,去脚踩三条船,他最相信你的喜欢的时候去让他滚蛋,他怎么折腾你的,你就怎么十倍还回去,懂吗——”
音乐声太大,最后两个字我几乎是喊了出来。
付斯好像不太懂,挂上了痛苦面具。
我倒是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还不忘扭头抬眼向纪树求证:“我聪明吧?”
纪树捧场地点头:“嗯。”
付斯抬头看我,可怜兮兮的:“但是感情是这样的吗?”
我故作高深:“一场博弈。”
付斯痛苦面具保持优异:“我不要!”
我:……
加油!只要付出真心!就一定会他妈的受伤!
沈清妙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隐忍,说算了别为难他了,拿起骰子把这茬带了过去。“玩骰子吧——就不罚喝酒了。”她眼角亮晶晶,在这种灯光下非常好看,她用这种好看的眼神看了近期酗酒过度的付斯一眼,“我怕我爸回去抽我,输的人罚真心话大冒险得了。”
我也看了沈大小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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