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罢,他失望地耸肩。
叶懿川知道他仍惦记自己丢失的代言,微笑安慰道:“别担心,你的市场价值是有目共睹的,让我们给彼此多一点的时间。趁着这段时间,回家看看怎么样呢?”
他好奇地问:“你从来不介入市场部的营销吗?”
叶懿川歪着脑袋假装思考,过了一会儿,答非所问:“我会想你的。”
正在这时,石嘉龄突然推门入内。
叶懿川微微一怔,转头看见刚卸任的代言人面色发青地坐着,分明是呆住了。
石嘉龄盯着金发青年,眯了眯眼睛,又看向叶懿川,冰冷又高傲地说:“噢!我当是谁,没有想到是Israel。难怪我只能有等的份。”
Farmiga是由Farmiga家族企业经营的世界一流奢侈品品牌,不过如今的董事长却有一个叛逆的小儿子,一心只想凭自己的真本事在娱乐圈创出名堂来。不过,即使Israel自认要与家庭划清界限,外界可不这么认为,所以即使是平时飞扬跋扈的石嘉龄,不喜欢他,充其量只能找借口换掉他的代言,面对他时则不会摆出大小姐的姿态。
她穿着裁剪精良的西服,只穿着西服,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襟口若隐若现,镶嵌了钻石珠宝的项链装饰在她的胸前,衬得胸/型更加挺翘。
叶懿川无辜地笑道:“对不起,我以为你已经先走了。”
石嘉龄面无表情地看他,说:“叶懿川,你该不会真的忘记,自己能有今天全是拜我所赐吧?想离婚的话,我们大可以找律师好好谈一谈。”
“我怎么会考虑离婚?如果离婚,我和Israel可怎么办呢?”叶懿川可怜兮兮地望向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男明星,对他扁了扁嘴巴,“那么多资产和股份,要怎么分才合适?”
石嘉龄挑起眉,道:“你可真是不要脸。”
叶懿川放下酒杯,走到石嘉龄的面前,低头看着她胸前的珠宝项链,忍不住抬手。
“少碰我。”石嘉龄在他摸到以前,冷冷地说。
叶懿川可惜地看着自己亲手设计的项链,收回手,为难道:“我们等会儿要去看Farmiga的秀,在他家小公子的面前,表现得和气一点,应该比较好吧?”
石嘉龄冷冷地问:“怎么和气?是和你们一起睡吗?”
“如果你想,我倒是不介意。我想Israel也不会拒绝。”叶懿川微笑道,“反正,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媒体也好,私家侦探也好,都不会知道,对吧?”
闻言,石嘉龄呆住,继而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道:“你……”
“离婚的事情,我正在考虑。如果你认为,趁着沈亦锋的案子离婚更容易被外界接受,我没有意见。不过,要是我们真的因为沈亦锋而离婚,你觉得法官会怎么判?你的律师,应该不会这么建议你吧。”叶懿川似笑非笑地说。
石嘉龄的眼睛像是要迸出利箭将他射死。
“叶懿川……”她咬牙切齿,“你等着瞧!”
话毕,她转身昂首阔步地走出去,甩上了门。
望着那道关上的门,过了一会儿,Israel遗憾地说:“没有想到,你们的感情已经那么差了。真可惜。”
“怎么,你曾经祝福过我们吗?”叶懿川拿起酒杯,抬头见他面露尴尬,笑道,“如果没有,那还是别说这样的场面话了。少说一句,我不会介意的。”
Israel耸了耸肩膀。
“你可以多睡一会儿,我先陪她去看秀了。有什么话,要我转告给你爸爸吗?”叶懿川开玩笑道。
他举起双手表示求饶。
“你真可爱。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叶懿川吻了他的脸颊一下,往衣帽间走了。
Kuroki作为时装周的赞助商,叶懿川和石嘉龄这回出席的秀,无一例外被安排在前排。
石嘉龄是Farmiga的品牌挚友,上午十点半开始的春夏高定秀,叶懿川和她坐在一起,得到了视野极佳的位置。
秀场被装扮出热带雨林的景色,置身其中更能听见丛林里的鸟声和溪流声。
叶懿川陪她看了四天的秀,早已经意兴阑珊。而石嘉龄似乎因为二人在清早的过节,心情很差。
不知她是不是故意,在她的另一侧,坐着Kuroki明年的春夏产品代言人。看秀的过程中,两人时不时交头接耳,耳鬓厮磨,明明知道附近坐着媒体人,同样毫无顾忌。
叶懿川本已审美疲劳,但石嘉龄不给他机会表演夫妻和睦,他只能靠着看秀打发时间。
幸运的是,Farmiga这回的设计给了他惊喜。看着一个个身材高挑的模特穿着新品服饰沿着木质栅道走来,叶懿川托腮欣赏着她们的步伐和身姿。
他向来喜欢服装周的模特,为了能让服装的质感保留原汁原味,模特们通常没有过于夸张的上围和下围。
她们长得很高,有的与叶懿川的身高相近,以往叶懿川来看秀,看见中意的女装,他总会忍不住幻想:如果这套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会怎么样。不过,这些仅限于猜想,叶懿川就算悄悄地买下来,也不会穿在身上。
现在,他看着模特一个接一个地从自己的面前走过,想起了梁成轩。
远处走来一位穿着黑色双层蛋糕裙的模特,烈焰红唇,优雅又冷艳。叶懿川看得眼前一亮,拿出手机,在模特走近时拍下照片,把照片发给梁成轩。
叶懿川:漂亮吗?这条裙子。
不多久,梁成轩回答道:穿在她的身上,一般般。
读罢,叶懿川忍笑,说:你觉得如果我穿,会怎么样?
梁成轩:你是问漂不漂亮,还是问我会怎么样?
只是区区的一句话,叶懿川已经想象出梁成轩对他坏坏的笑。
照片中,吊带裙的一侧肩带滑落模特的肩头,叶懿川看着照片,想象当这裙子穿在自己的身上,梁成轩连另一侧肩带也剥落。
思及此,叶懿川只觉得下腹发热,忙不迭地停止妄想。
叶懿川:明天我去格勒诺布尔,有什么话要带给敬行吗?
梁成轩:没有,代我向小魔头问声好就行。
叶懿川努了努嘴巴,回复:不一定能见到他。
梁成轩说的“小魔头”现在是夏敬行的小男友,叫夏琚。
夏琚曾经是一名花滑运动员,在十三岁时因为杀人被管制教育,后来流落进福利院。
两年前,梁成轩对案件重新进行调查,案件得到还原。法庭认定夏琚少时的行为是人身安全被侵犯过程中的正当防卫,夏琚终于能够摆脱“杀人犯”的罪名。
自那以后,夏敬行和夏琚便移居法国,和他们少有联系。
叶懿川这次到法国来的行程不算紧凑,他能腾出一天的时间看一看朋友。和梁成轩一样,比起曾经的床伴夏敬行,叶懿川更想见到夏琚。
叶懿川从见到夏琚的第一面开始,就特别喜欢那个少年。不单单因为他浅色的头发让叶懿川想起陶沛廷,还因为他的遭遇能够让叶懿川产生强烈的共情。
可惜,当叶懿川造访夏敬行位于格勒诺布尔的住处,他得知夏琚在外训练,近期都不在家。
“你不会趁这段时间,带别的男人回来吧?”叶懿川从房间出来,甩了甩戴得服帖的假发。
坐在沙发上的夏敬行托腮看着他,漫不经心地回答:“不会。”
叶懿川对着落地窗反复看新买的裙子,闻言奇怪地回头,说:“看来你和他的感情真的很好,以至于我这么不受欢迎了。”
“当然不是。任何时候,只要你们来,我和夏琚都会高兴。”夏敬行坐直身体,纳闷地说,“可是,你为什么要在我家试新衣服呢?而且还是女装。”
叶懿川脸上的笑容僵住,说:“之前不是在你的面前穿过?当时你没说什么。”
夏敬行抱歉地笑了笑,说:“不是介意,只是觉得……就算是以前,你也只穿过一两回吧?”
他失望道:“你觉得男人穿女装很奇怪?拜托,你可不是直男。”
“对不起,我道歉。”夏敬行举起双手,无奈地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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